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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既然找到了和尚庙,还怕找不到和尚吗?就在这里等着,我就不信没有机会。

慢慢等着,等到了三点来钟,十几个人从屋里出来,在院中聚齐,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人象是在给这些人训话,离的太远,听是听不到,只是看这个中年人背着手,挺着胸,在那些人面前转来绕去,不时停下来指着其中的某个人大声训斥,被指到的人连连鞠躬致歉,一句话都不敢回。

训话完了,那个中年人开始指挥手下人离开院子,也许是不想太过招摇被人注意,这些人都是分成两个一组出发,每组间隔约有半分钟,等前边一组的人走出胡同,后边的一组才走出院门。

“伙计,结账。”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已经可以肯定这些日本人有问题,是不是那晚追踪的一伙不清楚,反正不象是干好事去的。

结完账,院子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那个中年男人把最后一组派出去后,自已也离开了院子向北走去。我和宋进光马上下楼,跟在他后边十几步远等着动手的机会。

………【第三百九十七章 挡人财路】………

这个日本人似乎很悠闲,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碰到店铺就进里边转转看看,和店老板或店伙计扯几句闲篇,所谈的内容可谓是天南海北,聊到哪里就是哪里,和在院子里时严厉的样子可说是判若两人,满脸笑意,时不时还开一些小玩笑,亲切和霭的样子就象隔壁相处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朋友,中国话说得虽然有些生硬,一听便知是日本人,但基本可以做到言语通畅,词能达意,而且对一些北平人常用的方言土语也能正确使用,看来这个人来中国时间应该不短。

“这个日本人到底在干什么?”不远处盯着这个日本人游手好闲地不干正事,宋进光感到非常困惑,在他想来,既然能训得那十几个人象孙子似的老实,这个日本人怎么说也得是个头目干部之类的角色,这样的人怎么会如此清闲,倒象是满清八旗子弟,不耕不做,不农不商,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玩乐四处闲逛,就是想着怎么败家花钱。

“呵,这个问题,待会儿直接问他好了。”我笑笑答道。

“怎么问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宋进光迟疑地问道——这里虽算不上什么繁华地带,但商铺住户也不算少,大街上人来人往,总不能大天白日揪着对方的脖子问话吧?

“呵,这不算什么问题。你先盯着他,我去做个准备。”我微微一笑。不能使力,动智就好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专长。

让宋进光继续跟着那个日本人,我先找了个僻静没人的地方,取出随身携带的易容之物简单化了个装,待到重新回到街上时已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商人。

日本人走进一家古玩店,古玩店的老板一见有客人上门,而且还是个日本人,连忙热情地迎上来招呼——日本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这个日本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和店老板热络地聊天儿闲话,店老板也是使出浑身解术想要把东西推销出去,做这种生意讲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逮到一个冤大头,几年的挑费就有着落了。

见这个日本人对一对瓷瓶很感兴趣,店老板的热情更高,“呵,您真是有眼光,这对花瓶是北宋官窑出品,据传,曾经摆在宋徽宗的龙书案上,对这对花瓶,宋徽宗是喜爱有加,后赐与宰相蔡京,几经辗转,最终流落民间,名窑出品,又曾经帝王把玩,可谓是弥足珍贵,可遇而不可求,先生您进来一眼就看中这对花瓶,真是好眼力呀。”

有牛不妨尽情吹,还在门口,我就听到店老板在那里吹牛打屁,心中好笑——官窑瓷器何等稀缺,流传至今存世者也不过是曲指可数的十几件,物以稀为贵,正因为如此,所以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有价无市,无论在哪一家古玩店里,那肯定都是镇店之宝,主人视之甚于自已的性命,试问,如此贵重的东西,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摆在谁都可以看到,摸到的货架上?万一不小心被人碰到摔坏或者被人偷走,岂不是赔到当了裤子?所以,不必看那对瓷瓶是什么样子,我直接就可以断定那是假的。

那个日本人似乎被店老板说动了心,捧着那对花瓶仔细把玩,口中赞赏之声不绝于耳,不住地点着脑袋。

“吆希。这个,多少钱?”他问道。

“这个嘛呵,”店老板知道对方打算要买,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情,“,实话跟您说,当年,我收购这个东西可是真没少费力气,这本来是一位贝勒爷心爱的物件,要不是闹革命党,急需要跑路,也落不到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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