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1/2页)

张静怡连输三盘,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和一条小裤衩了。

舒云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发牌,克莱尔却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接着,她扔掉手中的牌,爆笑起来,笑得前合后仰。

“不玩了!”张静怡双手抱胸,撅起了嘴:“你们欺负我……”

“瞧!”克莱尔止住笑说:“这不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怎么输了就赖皮呢?”

“反正我不玩了……”张静怡嘟哝着。

“好吧,那就不玩了!”舒云鹏也笑了:“穿上衣服吧!”

他收好牌,笑嘻嘻地看着张静怡穿衣服。张静怡的脸是红扑扑的,那种梨花带『露』的模样,让他看了心生怜悯。他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以示安慰。

他知道,她和克莱尔一样,一时半会是突不破她自个儿身上的心理障碍的。这种心理障碍平时看不见,关键时刻就会跑出来,让她手足无措、临阵退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奇怪的表现,说破了,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但是这么一闹,舒云鹏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所以,送走了克莱尔和张静怡后,他把秦怀玉叫了进来。

一阵忘乎所以的折腾,舒云鹏心中的郁结,总算释放了不少。完事后,他和秦怀玉『裸』体相拥,享受着男欢女爱过后的慵懒,很久不作一声。

秦怀玉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她刚刚来的那次在浴室里不成功的阴影,曾经久久萦绕在她心头,现在也随之消失了。

“感觉还好吗?”过了很久,舒云鹏轻轻地问道。

“好……很好!”秦怀玉在他怀里,闭着眼点点头:“我想生个孩子……”

舒云鹏笑了,在她鬓角轻轻吻了一下:“看来我会有很多孩子……”

一走出舒云鹏的住处,克莱尔就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你还笑?”张静怡撅嘴嘟哝:“再笑我可要生气了……”

“好吧,我不笑了,”克莱尔止住笑,正『色』说道:“我这可不光是笑你,也是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张静怡不太相信,她以为克莱尔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这跟你有啥关系?”

“有关系啊!你我都进入了一个怪圈无法自拔了……”克莱尔很坦诚的告诉张静怡:“那一次,我和他几乎已经进入正题了,可结果,我『毛』孔直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吗?”

“是的!他很敏感,感觉到了他就放弃了。”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克莱尔记得自己当时是在笑的,可笑得很勉强,所以她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想想那种情景,真的很尴尬……”

“怎么会这样呢?”张静怡喃喃道。

“我也曾这么想:怎么会这样呢?问题出在哪里?……今天看到你的反应,我忽然明白了:问题就出在我们自己身上!”

“不会吧?”

“好吧,我问你,你从小受的教育是不是要顶天立地,做一个勇敢无畏的地球战士?”

“是的!”那份艰苦,张静怡记忆犹新。

“这就是问题,是我们这个世界无法避免的悲剧!”

克莱尔对张静怡说了原委,以证明她的观点。她们这一代人,因为这个世界的男人已经靠不住了,所以就被各自的母亲从小就强化训练,也就是接受男孩的教育方式。她们被灌输以各种原本属于男『性』的观念,什么勇敢、坚强、无畏与忍耐甚至野心和出人头地的梦想等等。

这种教育在某种程度上说,非常成功,她们都成了优秀的战士。但是,这种成功是牺牲了很多女『性』特质所换取的。久而久之,她们内心深处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某种近乎质变的因素。

“自从舒云鹏出现后,我特意研究了他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一些情况……”克莱尔告诉张静怡。

“在二十世纪前后,男女比例正常;当然,在那时候,男人的地位要高于女人。虽然有些女权主义者夸张地争取女『性』权利,有的甚至宣称女『性』至上,如『妇』女能顶天半边天等等,并真的不顾生理弱点,强行去干本该男人所干的事,但那不是主流。一般情况下,有很多事是女人基本不干的。我看到过他们那里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战争,让女人走开!”

克莱尔说着,看着张静怡问:“我们能走开吗?”

张静怡摇摇头。

“所以啊,我们非但走不开,还不得不承担起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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