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特战队长的困扰 (第1/2页)

“呵呵!出枪速度真快,不愧是特战队长!”舒云鹏笑道:“怎么,想杀了我替你妹妹报仇?”

波函数坍缩属于正统的哥本哈根解释,但它历来是科学家们争论的焦点,因为它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没有证据表明波函数坍缩是一种实在的物理过程,这只是人为引入的一种解释实验现象的手段:一个量子系统在测量之前处于各种状态的叠加态,只有进行测量才能显示出其中一种状态,其他的状态瞬间消失。对于那些难以理解的量子实验现象,这样的解释看似合理,但似乎又经不住推敲:最后坍缩的那一瞬间,到底是什么在起作用使它选择了其中一种状态呢?

“你怎么猜出来的?”

在1927年的第五次索尔维会议上,狄拉克认为,波函数坍缩是自然随机选择的结果,而海森堡则认为它是观察者选择的结果。玻尔似乎同意狄拉克的观点,他在1931年曾说过:“我们必须在很大程度上使用统计方法,并谈论自然在一些可能『性』中间进行选择。”

更惊人的想法来自于“计算机之父”——美籍匈牙利学者冯·诺依曼(john von neumann)。1932年,诺依曼出版了经典的量子力学教科书《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书中明确地给出了波函数坍缩这个概念,并且认为导致波函数坍缩的可能原因是观察者的意识。

诺依曼认为,量子理论不仅适用于微观粒子,也适用于测量仪器。于是,测量仪器的波函数也同样需要“别人”来坍缩,而由于观察者所意识到的测量结果总是确定的这一事实,因此只有意识才能最终坍缩波函数而产生确定的结果。

意识坍缩波函数类似于“我思故我在”,这一带点唯心主义的观点受到了一些人的追捧,还不断地在此基础上发展出一些新的理论。

伊丽莎白的手慢慢垂下了。

1939 年,伦敦和鲍厄撰文介绍意识论,在他们看来,只有观察者才能够支配一种特有的内省本领,即观察者能够立即说明他自己的状态,而正是依靠这种内在的认识,观察者才能够产生一种确定的客观『性』,从而使叠加的波函数坍缩。

维格纳于20 世纪60 年代再次发展意识论,他认为,有意识的生物在量子力学中的作用一定与无生命的测量装置不同。维格纳进一步建议,考虑到意识对波函数的特殊作用,量子力学中的线『性』薛定谔方程必须用非线『性』方程来代替。

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年幼的赵梦颖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她妈妈这么讨厌她,邻居的一个阿姨说,因为你长得实在太丑了!

近距离伽马暴可能灭绝任何比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由此,两位天文学家声称,只有在大爆炸发生50亿年之后,只有在10%的星系当中,才有可能出现类似地球上这样的复杂生命。

宇宙或许比先前人们想象的要更加孤单。两位天体物理学家声称,在可观测宇宙预计约1000亿个星系当中,仅有十分之一能够供养类似地球上这样的复杂生命。而在其他任何地方,被称为伽马暴的恒星爆炸会经常『性』地清除任何比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两位科学家说,这些的爆炸还使得宇宙在大爆炸后数十亿年的时间里,无法演化出任何复杂的生命。

科学家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伽马暴有没有可能近距离击中地球。这种现象是1967年被设计用来监测核武器试验的人造卫星发现的,目前大约每天能够检测到一例。伽马暴可以分为两类。短伽马暴持续时间不超过一两秒钟;它们很可能是两颗中子星或者黑洞合二为一的时候发生的。长伽马暴可以持续数十秒钟,是大质量恒星耗尽燃料后坍缩爆炸时发生的。长伽马暴比短伽马暴更罕见,但释放的能量要高大约100倍。长伽马暴在短时间内发出的伽马『射』线,可以比全宇宙都要明亮。

持续数秒的高能辐『射』本身,并不会消灭附近一颗行星上的生命。相反,如果伽马暴距离足够近,它产生的伽马『射』线就有可能触发一连串化学反应,摧毁这颗行星大气中的臭氧层。没有了这把保护伞,这颗行星的“太阳”发出的致命紫外线就将直『射』行星地表,长达数月甚至数年——足以导致一场大灭绝。

这样的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有多高?在即将发表在《物理评论快报》(physical review letters)上的一篇论文中,以『色』列希伯莱大学的理论天体物理学家斯维·皮兰(tsvi piran)和西班牙巴塞罗纳大学的理论天体物理学家保罗·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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