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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发现这位又在用炭笔画画,赶紧提了裙子绕到牛有道身边去,小女子般兴奋模样。

“汗颜什么,术有专攻罢了。”牛有道正好收笔,炭笔一扔,拍着手靠在了椅背。

管芳仪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幅人物头像,可不就是那鬼医弟子么,伸手拿了画纸,嘀咕道:“无心?你画他干嘛?”

“无心?”牛有道扭头看着她。

管芳仪解释,“黎无花问出了他名字,名叫无心,一无所有的无,心肝的心。”

“无心……这名字……”牛有道嘀咕琢磨了一阵。

“这人行为有些古怪,说是把自己衣服烧了,还主动让黎无花宣扬他解毒治病的事……”管芳仪絮絮叨叨把打探来的情况说了遍,本就是牛有道让她去关注那位的。

“不再穿白衣了……”牛有道靠在椅背摸着下巴琢磨,他这种人,任何异常都容易触动他,引起他的条件反射,代表着他的思维辐射度。

“平常让你帮我画,你拖拖拉拉,你还没告诉我,你画他干嘛呢?”捧着画纸的管芳仪一脸不满。

曾经给她画的那张,已经被她珍藏了,她甚至有种我生君未生的遗憾感,若能早遇上牛有道的话,兴许就能把自己最年轻美丽时候的样子给永远留下了。

第五七一章 箭在弦上

干嘛画那个无心?

牛有道自己也陷入了沉默思索中,想起的是无心停步与他交谈的那一幕,沉吟着,“他不是话多的人。”

什么意思?管芳仪很不解,“话多不多和你画他的头像有什么关系?”

牛有道:“他连司徒耀都不屑搭理,听到我名号却主动停步转身,你不觉得奇怪吗?”

管芳仪乐了,画纸放回了案上,转身,屁股也坐在了案上,弯腰凑到他面前,笑道:“还真别说,司徒耀的名声还真未必有你引人注目,自己感觉不到还是在谦虚来着?”语气里有那么一丝调侃的意味。

牛有道抬手,一根手指摁在了她的嘴唇下,将她快凑到自己脸上的脸给抵了回去,“可他不是话多之人。”

管芳仪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一根筋了?”

牛有道却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思索:“一个话不多的人,甚至是不愿与人过多交流的人,要说听说过我不奇怪,为我停留转身就已经很让我意外了,偏偏这个不愿多话的人还对我说了句闲话,提到了北州邵氏,你还记得吗?”

管芳仪点头,“记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是这样说的:逼得北州邵氏落荒而逃,我听说过你!”

牛有道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经由这件事听说过你怎么了?”

“他不是多话的人。”

“也没多话啊,就随口提了一句。”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什么意思啊?”管芳仪的思路实在是跟不上这位的思维逻辑,问:“你不会怀疑这位是邵平波派来的人吧?这不太可能,黎无花他们都能证明他是鬼医的人,邵平波若有那左右鬼医的能耐,你早就麻烦大了。”

跟她说不清楚,牛有道伸手拍了拍她大腿侧面,示意她挪挪屁股,又拿了那张画纸在手,盯着画像上的人审视着。

有一点管芳仪还真没说错,任何和邵平波有牵涉的事情,都会引起他的警觉。

什么叫对头?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是不是对方做的,下意识都会先往对方头上联想一下。

管芳仪起身转了圈,笑嘻嘻道:“道爷,给我画一张吧,画好了重赏。”

牛有道抬头看了她一眼,忽一愣,发现管芳仪唇下有一抹黑,意识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略翻手掌,看了看自己刚拿过炭笔的手,手指的确是乌黑的……

次日清晨,榻上昏睡中的海如月猛然惊醒,额头上甚至惊出了冷汗,惊的猛然坐起,身子骨太虚,人还没坐起来又倒下了。

屋内的丫鬟吓得惊叫。

很快惊动了黎无花跑入,坐在了榻旁安抚,“如月,你怎么了?”手指已摸上了她的脉搏检查。

“是他,鬼医身边的人。”海如月喘着气,想起来了,厨房内的那张脸犹如梦魇般在她脑海中时隐时现,身体缓来,稍有了精力,她终于在梦中想了那张脸在什么地方见过。

确认她身体恢复的不错,黎无花放心了不少,叹道:“没错,那是鬼医的弟子,是为解你毒而来,你身上的毒他已经为你解除了,孩子也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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