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陈严廷连连摆手,说道:“你我全都裹身遮面,又是三更半夜,难免会闹出误会!”

沈临风道:“不知前辈深夜闯那武堂所为何事?”

陈严廷一脸神秘的笑道:“二位兄弟可想知道实情?”

“愿闻其详!”

“哈哈…那就请你们先揭下假面,以真面目示人吧!”

沈临风与易天阳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前辈果然好眼力!”说完两人各自揭下面具!

陈诗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前一秒他们还一个丑陋无比,一个邋遢不堪,如今二人一位玉树临风,面色虽然微黑,长相却也算清秀,另一位只能称之为英俊,虽是男人却皮肤白皙,五官仿佛雕刻一般有棱有角!

陈严廷忍不住赞道:“两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果真是少年英雄啊!”

易天阳道:“前辈过奖了!”

陈严廷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父女两人是从镇安县而来,在我们那里,有一座香炉山自我祖辈起便在那山上修了一座山寨,因那寨子在山顶倚崖而建,从远而望,像极了公鸡头上的鸡冠,所以便为其取名:鸡冠寨!”

“这鸡冠寨专接纳穷途末路之人,到我父亲手里时,寨中已有数百人,但大多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大家开荒造田,不偷不抢,日子过得也算平静!”

说到此处,陈严廷却难掩伤感之色,陈诗云见父亲情绪不佳,连忙接口道:“我父亲接手山寨的第五个年头,山下上来一人自称走投无路,父亲好心便将他留于山寨,那人长得文质彬彬,干活倒也是勤快,但爹爹一直觉得这人来路不明,而且城府极深,数月之后我的姐姐与他情投意合,姐姐祈求爹爹同意她两人的婚事,爹爹起初极力反对,后来姐姐说已有了身孕,爹爹迫于无奈最后只得答应,谁知…”陈诗云声音渐渐哽咽,说道:“谁知就在成亲那晚……那…那贼人竟将所有酒菜下了毒药,山寨几百口人全都中毒而亡!”

沈临风此时紧握双拳,难掩满脸愤怒:“那后来呢?”

“因为爹爹本来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成亲当晚便没有出去吃酒,我当时也留在房中陪着他,那晚寨中的人们都特别高兴,一直喝到很晚,快到深夜时外面吵闹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我正要出门查看,突然姐姐浑身是血的冲了进来,我跟爹爹扶着她走出门外,外面竟站着数十个黑衣男子,为首的就是那个贼人,他们不管地上的人是死是活抽刀便砍,我跟爹爹奋力突围,因我当时年纪尚小,武功也不及现在,爹爹为了护我被迫退回屋内,当时屋内有一条密道可直通山下,姐姐当时已是心灰意冷,她又身受重伤不愿跟我们一起走,那帮偃顺�菽谏淙牖鸺��憬憬�颐峭迫朊艿乐�螅��约喝瓷碇惺��硗觥��彼低辏�率�圃僖部刂撇蛔。�匚氐目蘖似鹄矗�

易天阳道:“莫非那贼人是天玑武堂的人?”

陈严廷伸手拍了拍不断哭泣的女儿,说道:“他叫叶寒轩,天玑堂的堂主,我父女二人来城内已有数日,却从未见那贼人露面,我这才让诗云进去打探!”

说到这里,陈诗云猛然抬头道:“爹爹,那贼人已经死了!”

“此话当真?”

沈临风插嘴道:“千真万确!”

那陈严廷面部抽动,不知是高兴还是愤怒,说道:“他被何人所杀?”

易天阳将头转向沈临风笑道:“正是您面前这位!”

陈严廷满脸惊讶,山寨被夺之后他也曾数次潜入刺杀,跟叶寒轩也是多次交手,他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如今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所杀,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不管怎么说大仇终于得报,陈严廷还是满脸欢喜,只见他站起身抱拳说道:“我陈某寻仇十余年历经坎坷,怎奈这贼人位高权重,功夫了得,数次刺杀都不曾得手,如今他虽非我亲手所杀,但此时我心中依然畅快,小兄弟请受老夫一拜!”

沈临风急忙将父女二人扶起,连忙说道:“前辈,我怎能受得起这个?快快请起!”

陈严廷坐回桌前道:“那两位小兄弟又为何会到那武堂之中?”

沈临风便将在隆山镇所发生的事与海上遇刺的事一一道明:“我们两人来此就是要查出天玑堂所做的丑事,只不过易兄在猫耳山大战之时被他们认出了模样,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这才易容相貌!”

陈诗云怒道:“想不到那畜生竟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沈临风忽然想起在房顶时所偷听到的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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