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 (第1/4页)

韩子琦叹口气道:“昔日韩某默默无闻,曾游历过诸国。行至百越境内,恰遇到家父的旧识,也就是令狐家的家主,令狐官。那时令狐伯父已然身染恶疾,可他念及与家父的约定,临终有托,以令狐一族血脉延续为由,将唯一至亲,其女令狐小小许配于我,并以书信相约,旋即大喝一句告慰我父之灵,便合眼离去。我虽与令狐小小得婚约之实,可那时她无依无靠,我又无权无势,她自小孤傲,便看我不上,但又不能违背其父临终之托,所以一气之下,从此女扮男装,混入当时的朝堂,如此她得仕途,我便难以接近。可曾想,韩某也有这飞黄腾达的一日,此次韩某百越之行,一来是为我家小主大婚广撒婚帖,二来自是为了了却这桩姻缘。只是没想到她性子太急,生怕我当着国君之面要挟将她身份说破,所以才夜深来探。可她毕竟孤傲,又对百越衷心,故而言谈未欢,她愤然离去。唉,如今她越陷越深,我却难以施以援手,今日听得太子召见,生怕她惹来杀身之祸,便匆忙前来说明前因后果,然后恳请殿下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若是陛下宽心,还望成全令狐伯父的遗愿,不计令狐小小欺瞒之罪,于我韩某完婚,也成就百越国与我云国的友谊!”

众人听完,全都傻了眼!

那青年更是没有想到,但他怕韩子琦有心使计,便追问一句:“韩兄说是受令狐前辈所托,与这位令狐姑娘有婚约。可足下口说无凭,要知道这可涉及百越国的国法,你手中若无确凿之证,恐难令人信服吧!”

韩子琦叹口气道:“足下心思细腻,想必便是那位少年成名的北陆之贤士——陆士元、陆兄吧?确如你所说,若是韩某没有一封确信,怕难令人信服,如此,只得不顾信义,将此信呈上!”说着,韩子琦把一封看起来有些折旧的信从怀中取出,递到众人面前。

太子首先接过信件,一看封面,上写着“韩诚吾兄贵安”的字样,其字体倒是与令狐官的字一样!

那青年晓得令狐一族的族谱,自也认得令狐官的字来,眼前这信,无论陈旧感,还是其上的字体,都像是出自令狐官之手,并非虚假!可他心中却犯嘀咕,若令狐官有临终托婚之事,怎生他没有打探到?更何况这韩子琦既为神武四大公子之一,想必临摹书法的本事也该有的,仿造一封信件又不是什么难事。

因而那青年主动提出疑虑,却是说道:“这信……如何能够辨别是真?”

韩子琦故作思考,旋即回答道:“可唤令狐小小前来一看,她自认得令狐伯父的手笔!”

青年心下暗喜,便知韩子琦有此考虑,恐怕这就是韩子琦的一场计谋,而他心中早知令狐晓就在太子府中,故意以婚约假信,想骗太子把令狐晓“放出来”!

“不过,饶是能让令狐晓出来,你也不见得能把她从这里带走。以她聪明,定然一眼便知这是你的计策,也必定会认定此信出自她父亲手笔。呵呵,如此,我也有应对之策,倒也可趁机将你也算死!”青年——陆士元暗暗算计。

太子显然也有些无奈,这下不正暴露自己把令狐晓“藏”起来了吗?

好在他也有急智,当下吩咐左右,去传唤令狐晓,同时暗中跟自己的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亲信自然晓得这事该如何处理,便悄悄退了出去。

众人在正堂等了又有些时候,以韩子琦估计,大概刚刚有从令狐晓府邸到太子府步行的时间,便听得外面传报,说令狐晓到了。

只见一个太子府侍从搀扶着一个女子,有些翩然地来到堂下。

沈闲看得一惊,虽然从轮廓还看得出令狐晓的容貌,但她恢复女儿身,却有几分姿色,又与男子模样的她截然不同,气质独到!

韩子琦见到女装的令狐晓,却并不吃惊,反而心中已经确定,之前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令狐晓却没想到太子竟会在正堂召唤她,也没想到韩子琦会突然到来。

她心里极是复杂,对太子,自然有恨,恨他拆穿和羞辱自己,还有侵犯的意图!可毕竟这百越国太子生得俊朗,虽不够大智,可有聪慧,又有容人的胸襟,据说在百越国内是“男神”级别的人物,万千少女的梦中**!

若说令狐晓对其没有心思,那必定是假话。

因而她对太子的感情,不至于恨之入骨,但为女儿家贞洁,她便心中有怨!

而对韩子琦,这种感情更为复杂,再想起昨夜韩子琦的一番话,此时再看着他的脸,令狐晓心头总有一种挫败感,可偏偏又对韩子琦的算计心生佩服!

太子为避免韩子琦和沈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