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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荷静静的在一旁端茶递水,见公公走了出去,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对唐峰崖道:“爹爹,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唐峰崖听到女儿这句话,心中一紧,忙低声问道:“雨荷,你知道其中的隐情?”

唐雨荷点了点头,四下望了望。唐虎啸低声道:“我方才探过了,四下无人,你便说吧。”

唐雨荷听到唐虎啸的话,咬了咬嘴唇,这才低声道:“这些日子,公公几次将夫君招到他的房内,商议事情,本来这都没有什么,但是每到此时,公公都会有意无意的将我支开,有一次丫头送来参茶,我体惜夫君,便朝公公的房间内送了过去,在他们的房门外,我忽然听到了他们的言语间提及了三叔。我自幼习武,虽然久来未练,但早些年的功底还是在的,这字字句句落在我耳中清清楚楚,公公竟然……公公竟然让夫君时刻堤防着我,留心我知晓了哪些关于三叔的消息,公公似乎知晓你与二叔要进京面圣,便让夫君想方设法的拖延你们的时间,还说,这一切,皆是皇上的旨意!昨日皇上在相国寺赏花游玩,公公也过去陪了皇上的,怎么会说皇上昨日一夜操劳呢,分明是不想爹爹你们面圣。”

唐峰崖兄弟二人听着唐雨柔细声道来,竟然楞在了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六章 宫中密谈

待出得府上大门,沈伦便坐上轿子,朝皇宫赶来。等到那轿子靠近了皇宫,他便下轿起身走近。

那守门的执事都是个机灵人,百官皆能认得,见到沈伦走来,也不敢怠慢,八名守卫急忙躬身行礼到:“参见沈大人。”沈伦一挥手,出示了一下令牌,道:“诸位辛苦了,本官奉了皇上的口谕,前来进宫面圣,此为皇上御赐金牌。”那些执事听得此话,哪里敢有半分怠慢,当下躬身引着他由右掖门进入宫中。

他一路走来,穿越层层禁卫,过北廊、右长庆门、右银台门、右加肃门,过东西大街,这才来到延英殿外,但见一位白面无须的内侍早已恭候在殿外多时,他急忙走上前去,抱拳行礼道:“劳烦阎公公在此久候了。”

阎承翰见到沈伦,忙还礼到:“沈大人哪里话,咱们都是为陛下办事的,我在这里等上一会也无妨,倒是沈大人刚入家门,又得匆匆赶来,那才是真辛苦。陛下与赵太傅已在延英殿等着您了,快快随我来吧。”说罢便走在前方匆匆带路。

沈伦也不再多礼,当即略微作揖,便赶紧跟了上去。

这延英殿在崇政殿旁边,乃是皇帝休息或召见臣下密议时政之处。待二人走到殿前,阎承翰便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沈伦也知道要见到皇上了,也悄无声息的跟在阎承翰的身后。

来到延英殿门前,阎承翰便停下了脚步,唱诺道:“启禀皇上,户部尚书沈大人到。”

却听殿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吧。”

阎承翰转身朝沈伦一施礼,低声道:“沈大人,皇上有请。”说罢便又悄然无声的退下了。

沈伦听完,当下便低着头慢慢走到殿中,躬身跪拜道:“臣沈伦,叩见皇上。”

赵炅虎目一扫而过,道:“沈爱卿不必多礼。”见他站起身来,便对着殿中的赵普与他道:“朕今日召见二位爱卿,二位爱卿可知何事啊?”

赵普见他问话,便恭声道:“皇上贵为真命天子,心思哪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猜测得出的。”沈伦在一旁附和道:“赵太傅所言极是。”

赵炅微微一笑道:“眼下又无外人,二位爱卿直说便是,何必作此言论,却又让朕寒了心。”

这一句下来非同小可,沈伦当下进言道:“回皇上,今日寅时,殿前都指挥使,代州刺史唐峰崖、殿前副都指挥使,代州节度使唐虎啸进入京城,眼下已在下官家中歇息,正待皇上的召见。”

“召见,哼,好大的口气。”赵炅严重闪过一丝厉色,声音威严,“不过若他二人不来,这事情也就没那么好办了,沈爱卿,根据大宋律令,这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回皇上,擅离职守,视情节严重可减慢俸禄,降其官职。”

“情节严重?若危及我大宋安危,可否革其职,诛其族?”赵炅严重精光一闪,嘴角边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

这是要在这京城中结果了那两兄弟的性命?赵普微微摇头,进言道:“启禀皇上,若真到了危及我大宋安危,引得外族破关而入,或能如此判罚,但臣以为,此举不妥。唐氏兄弟二人自建朝初便立下了赫赫战功,眼下在京城中以此罪责将他二人除去,臣担心这天下百姓会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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