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所以没有把信给你,我去拿来。”

都穆龙察将信拿来递给都杰尔赤,都杰尔赤将信看完,也是不解,“父亲在信中说投降为务,大计可成,此话怎解?”

都穆龙察摇摇头道,“王兄所言大计,必然是鬼域百姓安居乐业之机,但这与新晚将士投降关联何在,叔父绞尽脑汁也堪不破。”

都杰尔赤点出其中不合理之处,“既然投降能使大计达成,父王为何不降?”

都穆龙察回道,“鄙喜猜忌防范之心甚重,王兄若在,他必然会让新晚将士冲在前头,以此消耗新晚国力,王兄他…”都穆龙察说到此处,热泪夺眶而出,“王兄决意牺牲自己,求得新晚安然,可恨当时叔父愚笨,不谙王兄深意,害了尔沁!”

都杰尔赤忍着悲痛道,“王兄秉性刚烈,要王兄屈膝投降,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王兄战死沙场,死得其所!”

都杰尔赤言罢忍受许久,又道,“难道父王是想借中原将士之手覆灭突番?但父王怎能断定中原必胜,即使必胜,鄙喜拥有六十万兵力,岂会轻易覆亡?”

都穆龙察摇摇头。

都杰尔赤又道,“不管父王深意为何,我们按照父王心中所言保存实力为务。”

都穆龙察道,“王上放心,叔父此番出征,必会让新晚将士安然回归。叔父不在,王上在宫中须处处谨慎小心,莫让鄙喜的眼线窥破秘密。”

都穆龙察语重心长,一再嘱咐,只因都杰尔赤毕竟才十四岁,血气方刚,处事难说周密,都穆龙察自然犹有不放心之处。

都杰尔赤长年随同父亲兄长,阅历繁芜,又逢命运厄难,早已少年老成,但见叔父勤勤恳恳,人到中年,油黑之发竟在短短数月花白,忽地跪在都穆龙察跟前一拜,举手起誓道,“侄儿谨遵叔父教诲,如有轻犯,国仇家恨难报!”

都穆龙察见状心痛难忍,跟着跪在地上,将都杰尔赤举起之手拉下道,“叔父相信尔赤,王上膝下黄金,以后万不可轻易下跪。”

都杰尔赤将都穆龙察扶起道,“叔父回去休息,养好精神,鄙喜多疑,万不可让他发现一丝端倪。”

都穆龙察退下,不待假期完毕,即回归突番大营,此举让鄙喜甚为高兴。

“都将军,你不必如此操劳的。”

“大帅为兵事废寝忘食,不容少憩,末将还赧颜请假,岂敢称劳。”

“哈哈哈,都将军过谦了。”鄙喜想着进兵,突然又道,“想都杰尔沁王子何等英雄人物,他若还在,必能为本帅大杀四方。”

都穆龙察知鄙喜欣赏都杰尔沁,但刺探之心亦存,平静道,“末将那侄儿确实有万夫不当之勇,奈何太过盲动。”

鄙喜叹道,“唉,可惜了,可惜了一员猛将。暗想当年啊,中原守将柳籍手握一杆方天画戟,亦有万夫不当之勇,大王子若在,本帅便全无忧虑了。”

都穆龙察冷静道,“听说柳籍赵询为抢战功,两人勾心斗角,将帅不和,何况芒兹将军手中狼牙棒也非等闲,大帅不必忧虑。”

鄙喜笑道,“本帅也正是抓准了这个时机才下令挥师中原,柳籍赵询确实配得上做本帅的敌手,奈何年轻气盛,终究斗不过功名二字。听说本帅挥师欲进,此二子为抢头功,互不相让。柳籍已领五万兵马在鬼门山前叫阵,恐怕他是没见过什么叫百万雄师,当年赵询用诡计引本帅上钩,此番却毫无作为,不知是不是被柳籍气坏了,竟领着余下五万兵众观望。待本帅灭了柳籍,任他赵询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守不住鬼门山,哈哈哈!”

都穆龙察自然赔笑,却暗暗思忖道,“若让鄙喜顺利挥兵中原,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王兄料定鄙喜会胜,一定天下,进而使鬼域百姓安居乐业?不对,王兄显然清楚鄙喜为人,怎会幻想依靠此人换得鬼域百姓安居乐业?难道真如王上所言,王兄是想借中原将士之手覆灭鄙喜?但如今柳籍、赵询为抢战功闹翻,岂会是鄙喜数十万大军的敌手?”

都穆龙察思及深处,不觉而然地皱起眉头,鄙喜看见怪道,“都将军何事皱眉,难道都将军怀疑本帅统军能力?”

都穆龙察猛然回神道,“回禀大帅,末将忧心能力不足,不足以跟在大帅左右冲杀,是以发愁。末将出神游移,冒犯了大帅,还请大帅恕罪!”

鄙喜笑道,“本帅说过要你跟在本帅左右冲杀了么?”

都穆龙察假装惶恐,跪下道,“大帅出征,末将岂能不跟在左右厮杀?”

鄙喜见此情状心道,“你想让新晚将士冲杀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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