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想理他 (第1/2页)

秦永心里『乱』得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一个读书人的娘子,怎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想法?就算有如此想法,也应该藏在心里,怎么能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原来她同自己在一起只想享乐,根本就没想过天长地久。

秦永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不想再见她。

为了避开她,他决定先找事儿做做,他找到了包括卷子在内的四个小兄弟,领着他们到外城几户人家那里收利钱去了。头三家利钱收得都很顺利,那些向他借了贷的人见他们几个凶神恶煞地不敢招惹,乖乖拿出利钱打发他们走人。其中有个做干调生意的刘老板还特意留他们吃顿饭。

到了最后一家时,秦永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户家主原本是个茶楼里管账的先生,一年多前摔断了一条腿,断了营生,便向他借了二十两银子,除了看病外,想在家门口摆个茶摊维持生计,哪成想她老婆卷走了银子同野男人跑了,他便心灰意冷整日瘫在家里,由老娘给人洗衣服供养他。

他老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见他们这伙人进来,就费力地起身,佝偻着身子迎上去,一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边向他述说日子的艰难,求他再宽限些时日。

秦永虎着脸进了屋,果不其然,这家里比他上次来时更穷了,家徒四壁,能卖的东西基本都卖光了,李瘸子正两眼放空地躺在破床板上,对他们这伙人的到来也只是瞅了一眼,便闭上眼睛装死。

秦永见了大怒,上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当胸给了他一拳。卷子他们一见老大动手了,便也过去对李瘸子一阵拳打脚踢,唬得他老娘哭天抹泪,大呼小叫,苦苦哀求:“秦大爷,求您放过我儿子吧,我们一定还您钱,三天后一准儿把钱给您凑齐,您就放过我们吧!呜呜——”。

当秦永示意住手时,人已经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鼻涕眼泪和血糊了一脸。

李瘸子这种人猪狗不如,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潘家姐姐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都知道要挣钱养家,不等不靠,他一个壮年的汉子不但不供奉老娘,反而让年迈的母亲养着他!

秦永鄙视地说:“就你这怂包还算是条汉子吗?瘸了条腿就挺尸等死,那些眼瞎的、缺胳膊少腿的是不是就不活了?三十多岁的爷们还让老娘供养,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就是在巷口支个抄写书信的摊子,或是用你这膀子力气帮你老娘洗衣服,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你别忘了,你的房契可在我手里抵押着,一个月后再拿不出利钱来,我就撵了你们!”

说完,带着卷子他们呼呼啦啦地走了。

当晚来不及返回,就在外城的一个相熟之人那里胡『乱』住下了。

夜里几人合睡在一个大板铺上,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汗『液』味、脚臭味、放屁味混在一起,再加上天热,那味道可想而知。

男人们聚在一起,谈的无非都是女人,尤其几个都是二十来岁青壮的年纪,当卷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他对女人的经验时,惹得哥几个哈哈笑个没完。

熄灯之后,秦永用衣袖捂着鼻子靠边头冲里躺着,想着潘氏身上令人沉醉的体香,细嫩光滑的皮肤,还有弹『性』十足的胸,顿时觉得思念的很。从来都没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偏偏她还是别人的娘子,秦永非常不甘心,他绝不做一个对她来说不相干的人,他要让她记住他一辈子,他要在她的心里扎根发芽。

这两天,艾怜抽空做了一床被子和褥子,新做的被褥松松软软舒服的很,做好后的当晚,她就把瑛哥挪到了外间的榻上。瑛哥哭了许久,艾怜也没惯着他,后来冬妹不忍心,提出要陪着弟弟一起睡榻,既然她愿意,艾怜也乐得一个人睡,于是就同意了。

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拉下来帐幔,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终于不用和那两个孩子挤一起了,她惬意地伸展着身体。

半夜,她突然醒了过来,惊魂未定。刚刚做了个噩梦,梦中她和秦永在悬崖处相拥在一起,难分难解地缠绵着,正渐入佳境,要嗨的时候,身上的秦永胸口处突然爆开了个大洞,他惨白着脸慢慢地倒下去,身后是一脸阴森的高进,他手里抓着秦永新鲜的还在蹦跳的心脏,低头啃了一口,然后抬头对她诡异一笑,然后把她一脚踹下了悬崖……

“啊——”艾怜吓得从梦中惊醒,身上一层冷汗,吓得她后半夜再也没睡着,一直胡思『乱』想着。

高进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白天也没想他呀,怎么还会梦见他?

第二天秦永回来时,站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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