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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诚恳,似乎一听就相信了。

“你的名声,大公无私,铁面执法,可你我都是明白人,这些话就不用说了,要说朝廷,朝廷可没有定我的罪,你设下陷阱,外面埋伏的人,只是私下为潞王捕杀而已!”裴子云看着纪单,淡淡说着。

“裴子云,你这是丧心病狂,目无国法,你杀应、雍、梁州一百三十四人,实是罪大恶极,就算调动厢兵围捕,就算有璐王参与,可你还是违了国法,我抓你是为国伸张,为法执律。”纪单见这时都没有人听见,终豁出去了,盯着裴子云恶狠狠的说着。

“你这种恶贼,近乎反迹,难怪不该抓?就算我死了,还会有千千万万的我,你以为你可以对抗朝廷?”

“哈哈!”裴子云听得有趣,一时间就大笑起来。

“纪单,你说么多,可有朝廷谕令,可有衙门公文,没有这些你凭什么代表公门,代表朝廷,代表正义?”

“你的律法哪去了?哈哈哈!”裴子云一时间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是一拿,就把一条毛巾拉过来,仔细擦了擦。

看着这神态,纪单突毛骨悚然,张口想说,却说不出话来,露出了恐惧之色。

第166章 反噬

裴子云伸手在车内抖开一个油纸包,展开里面是酱牛肉,还有壶酒,笑着对纪单说着:“你车内准备的不错。”

说着,稳稳靠在垫子上,望着车外,眼神带点忧郁,举起壶酒无声咽了一口,品着酒香:“酒真不错,你平时也颇会享受——你应觉得奇怪吧?我为什么会找到你,觉你?”

“实是你身上恰有一件我要取东西,没有这件我就不能对抗,所以我一到,就来寻你了。”

裴子云看着酒壶,带了点怅然:“我直接找到了你,不过我这人很是谨慎,故观察了你一下,才觉你和璐王的人配合想抓我,甚至还设了陷阱,于是我都不由出了点冷汗。”

这话叨絮着家常一样,纪单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是啊,我刚才确定你身上带的东西,对我的确有价值,所以你可以死了,杀了这样多的人,总要找个倾诉一下啊,不然,我可真憋成穷凶极恶之徒。”裴子云笑眯眯的说着:“对了,我听闻官场上有个习惯,对要死的人,格外和蔼,当然是对有点身份的人。”

“你看我这神态像不像,是不是猫官人?”

“别以为你依靠些妖法就能行事,法不加贵人,只要外面的人现不对,你就完了。”纪单听了这话,终于撑不住,身子瘫在车上,看着裴子云大声说。

“哈哈,你不过是一个捕头,按照规矩连官身都不是,手下称你一声大人都越制了,算什么贵人?”

“要你将谕令带上,我可能还得考虑下,只是你要诱饵,将谕令交给了随行的人保管,你又拿什么对付我?”裴子云笑了。

“你杀不了我。”纪单突抬手,衣袖一动,机关就要射出,裴子云这次拿的不是剑,是匕,只听“噗”一声,就穿过了喉咙,纪单捂着喉咙,喉咙出了格格的声音,面目狰狞而不敢相信。

裴子云一拔,一时间血就是喷出一尺,只是临着裴子云,似碰到了屏障,半空落了下来。

捕头一时间没死透,看着裴子云挣扎:“你……中计了,死国矣,杀国贼。”

含糊了这句,才咽气了下去。

裴子云闷哼一声,骂了一声:“该死,这人居加封了官职,至少是九品,说不定还更高,秘而不宣,是陷阱。”

嘴角一时间就有鲜血流出,如果说早有准备,还不至于这样,可谁想到?

裴子云脸色白红,休息了些,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这是反噬,染得手帕上一片红。

“此地不能久留。”裴子云暗暗想到,连忙上前在纪单身上摸着,寻着那件东西,突手上就有感觉,连忙取着出来,是一枚玉佩。

裴子云一闪,就避了出去。

赶着牛车的公差,觉得似乎有着什么变化,又没有感觉,扭头看了看车,摸了摸头,继续向前。

纪单尸体躺在车内,血不断滴了下来,一路流着。

公差总觉得不对,似乎有着腥味,只是闻不出来哪里来,前面就是驿站,公差赶着车,就是对着车厢里纪捕头说:“大人,我怎感觉有些不对,你说哪来的血腥味,味道这样大?”

公差说完,牛车停在了驿站门口,只是车厢静悄悄,似乎里面没有人,公差靠近了车厢,就对里面轻轻喊:“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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