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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画等人似乎鲜少外出,撑着油纸伞新奇的紧倒也也不觉得累,即便裙摆沾满了泥土的痕迹,依旧是满脸的笑意。

水画似乎特别喜欢热闹,手中的油纸伞收着,不时钻到这个人的伞下叽叽喳喳一顿,不过她最爱黏着的人显然是诗艳色,天气的阴霾丝毫不影响女子快乐的心境。诗艳色倒是安静的,薄唇微微抿着,眉眼上挑,在这样阴霾阴雨连绵的沉闷中分外的撩人。

马蹄飞溅的声音渐行渐近的传来,队伍蓦然停了下来,水画停止了在诗艳色耳畔低喃,目光落在队伍的最前方。诗艳色本无兴致,直到听得侍卫略显不快的呵斥之声方才微微侧过头颅。

“来者何人,竟然敢顾盼公主的马车。”

华丽的马车静静的出现在视线之下,缕金的帘幔,奢华的宝石,单单一辆马车已经让人耳目一亮,一只手,白皙骨骼分明的长指轻轻挑开帘幔,那是怎样一张脸,脸色略显苍白,性感的薄唇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深邃狭长的眸子略显慵懒邪气的微微眯着,墨色的发丝肆掠的披散在身后,素白的衣,不染半丝俗世的色泽,好似孤傲的白狼,又似风流媚人的狐狸。诗艳色有那么一瞬间要分不清楚那个男子的性别,记忆中这张脸好似有几分印象,皇家七子,殷秀。曾经与大哥一般手握重兵驻守边城,只是三年前突然弃了兵权,唯一封王却不得宠的皇子,殷秀,曾经大哥也赞誉不已,只可惜,三年后的殷秀,醉生与酒色,再也不理朝政之事,独得王爷之名,挥霍生命。殷秀并不得宠,在她还是诗君雅也仅仅只是几面之缘,封王则代表王储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巫族的女子果真国色天香。”男子嗓音极为轻佻,眉眼里笑意深浓了几分,那本就艳绝的面容竟生出几丝媚人的风情,衣襟随着他身子微微探出的动作敞了开来,漂亮的蝴蝶锁骨上尚有暧昧的红色印记,他似乎也不在意让人看了去,随手推开依上来的美人,高大的身子鬼魅般的落在公主的马车之上。

“放肆……”侍卫见来人如此放荡,顿时围了上去。

“退下,凌王大驾,妾身有失远迎。”顾盼公主盈盈一笑。

殷秀深邃的眸子淡淡扫视了一眼四周,“公主虽然貌美,却不及此次带来的夜妾,父皇好福分啊。”嗓音轻佻邪气。顾盼公主秀眉微蹙,脸上的笑意依旧温软动人。

“三儿姐姐,世界上竟然还有与姐姐一般貌美的男子。”水画眨着漂亮的眼睛有些痴迷的凝望着殷秀脸上邪魅轻佻的笑意。

诗艳色仅是淡淡一笑,目光转而落在迷蒙的雨雾里,“色越浓越艳便看不见本色,美丽的东西都是带毒的。”美目几乎闭上,殷离温软的笑意在脑海中愈发的清晰,君儿我是为了你好,一个人怎么可以笑的那样的温和,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无情歹毒。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脸上的笑意愈发的妖娆动人,那份疏离却愈发的深浓。

“三儿姐姐……”水画有些不懂。

“男儿就该顶天立地,要副漂亮的皮囊有何用处。”诗艳色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突然生出来的恨意,当下揉了揉水画的头颅,低垂下头的瞬间,并未察觉到那深邃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死死落在她的身上。

☆、第十四章 擦肩而过

水画的手突然紧紧拽住诗艳色的手腕,好看的眉目微微敛着,红扑扑的面容满是诱人的娇羞之色,身子不自觉的退到诗艳色的身后。

诗艳色顺着水画的目光方才发现殷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顾盼公主说完了话,此刻缓步朝着她们凝立的方向而来,细蒙蒙的雨丝落在他的身上,墨色的发丝上如同镶满了细小的珍珠,他走路的姿势极为优雅,闲庭信步,好似漫步于花木扶疏的小径,嘴角含笑,发丝随着他步伐的起伏微微荡漾,素白的袍子沾上了路上的泥泞,他不知道是没有察觉,还是本不在意,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放荡不羁的风情。

诗艳色秀眉不自觉的微微蹙在一起,美目保持着微微上挑的姿态,唇角似含笑,那笑意过分飘渺无法捉摸,心底揣摩着是否刚才自己的话不小心让殷秀听了去。在这个时候起风波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不过是最下等的夜妾,即便是殷秀她也招惹不起,何况她并不想节外生枝。

淡淡的梨花香好似一叶芦苇轻轻拂过心口,墨色的发丝轻飘飘的扫过脸颊,拂过并未合上的手心,冰冰凉凉,带着雨水的湿润,殷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高大的身子没有片刻停留的从她身边掠过,若非鼻尖萦绕的梨花香依旧丝丝缠绕,诗艳色几乎都要以为刚才从自己身边掠过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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