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 (第1/4页)

诗君雁有些渴连着喝了好几口方才推开,“上次发烧还是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调皮跟着三姐半夜上山说是要看朝阳,结果朝阳没看到我和三姐在山里困的睡着了,那时候正是冬日,爹爹和两个哥哥找到我们的时候脸都青了,我虽然年纪小,可是诗家男儿的家训便是保护家族最弱小的女子,于是我被二哥狠狠打了一顿。”诗君雁边说边低笑出声,显然对于过往的美好回忆觉得很是幸福。

“那你三姐呢?”桑落将被子叠好放在诗君雁的身后,让她可以舒服的半躺着,又拧了新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之上。

“三姐烧得神志不清了还一心护着我,我还没看到有敢与爹爹唱反调的人,便是大哥和二哥都不敢,那个时候我便觉得三姐是最好的女子了。”诗君雁嗓音压低了几丝,“桑落,做诗家四少我不曾悔过,反而很感谢,我自小便不是收敛的性子,做男子倒是可以无拘无束,而且有三姐待我如珠如宝,我真的觉得很好。”

“恩,我知道。”桑落手勤的换着毛巾,也不打断诗君雁对于过去的回忆。

诗君雁好似找到了最好的聆听者,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她还是诗家四少的事情,大抵都是她与诗艳色的回忆,讲的很慢,唇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那笑是干净的,是毫无掩饰的幸福,桑落只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探探诗君雁额头的温度,这个丫头说她的三姐有多好,好到都让他觉得有些嫉妒了,好似那个女子占据了她几乎一半的心神一样,诗艳色对于诗君雁的重要性早在当初他便知晓,听闻诗艳色死的消息,诗君雁几乎万劫不复。

“一个诗艳色哪有那么好。”桑落口气有些酸酸的,当初的诗君雅,如今的诗艳色,几乎占据了他家雁子全部的成长,而里面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分明知晓那是他无法介入的,可是依旧有些嫉妒。嫉妒曾经有那么一个存在,是连他也取代不了占据不了。

“三姐自然是极好。”诗君雁淡淡一笑,似乎察觉到桑落气息的变化,小手伸出轻轻圈住桑落的脖颈,“三姐以后有保护她的人,而我也有更加想要守护的人,在我心中你们都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取代。”

桑落闻言脸颊浮起一抹可疑的晕红,“帕子掉下来了,别闹,你还在发烧。”慌忙的想要拾起随着诗君雁起身跌落的锦帕,诗君雁却不让他如愿,更用力的圈住桑落的脖颈,脸颊上的笑意也似深了几分。

“原来一本正经的大长老也会害羞。”诗君雁咯咯的笑,搂着桑落脖颈的力道却加大了几丝,这样的桑落似乎更加让她心动了,褪去了往日里的飘渺与冷意,此刻的他眉目温软,神情别扭,活脱脱一个害羞的大男人。

“胡闹……”桑落低低的开口,分明是斥责的话语却满是宠溺的味道。

“不是大长老,是大叔才对。”诗君雁存心让桑落窘迫。

桑落想要退开,又不敢用力怕伤了诗君雁,诗君雁又缠得紧,整个人都要巴在桑落的身上,因着扭动的缘故,单薄的亵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肤,漂亮的蝴蝶锁骨似欲图张翅高飞,再往下,令人遐想万千的深深汝沟,桑落仓皇的别过眉目,那日里温情火热的一幕袭上心头,他从未近过女色,从来不知晓女子的身段可以柔软到那样缠人,好似要将他的魂他的魄尽数散在其中,一股燥热由小腹升起,那是开了荤的野兽对欲念的贪婪,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便似无法戒掉的瘾,女子软软暧昧的低喃,女子白希娇嫩的美好,女子媚眼如丝的撩人。他自认为心性极强,此刻也被心中那头挣脱束缚的野兽折腾的欲火焚身,偏偏某个女子还不自知,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若是此刻不做些什么,这个丫头还不是得踩到他的头上来,那声大叔桑落本来是很排斥的,可是从那女子口中那样浅笑嫣然,温温软软的喊出又似带着磨人心魂的暧昧和罪恶感,那种罪恶如同毒,越是沾染上便越是无法戒掉,“不准喊……”桑落嗓音压低了几丝,隐约带着几丝难以隐忍的晴欲。

“喊什么,大叔,大叔么?”诗君雁咯咯的低笑出声,似乎想到殷秀那有意无意的提醒,他果然是有些在意的,能够让桑落在意,诗君雁哪里肯放过。

女子刻意压低的欢快嗓音在耳畔响起,鼻尖尽是那女子清浅的香,又软又柔,似带着几丝撒娇的口吻,与那夜里她与诗艳色撒娇的嗓音一模一样,桑落是极为喜欢的,静静的看着那女子娇媚动人的模样,大手轻轻抚摸上诗君雁的发丝,下一刻灼热的吻落在那任性的红唇之上,将那一声声磨人的称呼吞咽下腹。

灼热的吻带着吞噬人心的魔力,高大的身子将那娇小的身子密密麻麻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