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时五妹眼尖,说“爹,上面好像有一个凹岩腔。”代朋一看,果然是一个凹岩腔,代朋立即叫大家向岩腔跑去,等大家刚进入岩腔,暴雨就来了,这时走在后面的姨妈,脚下一滑身子直往下梭,代朋急忙跳出去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拉上来,谁知自己也脚下一滑,立足不稳,也向下滑去,代朋仿佛看见一根黑影,下意识的一抓,正好是一棵树,这止住了下滑,上学赶紧下去把他们接了上来。

姨妈:“我就在你们后面,只差几步就到凹岩腔边了,不知怎么脚下踩到一个石头,石头一松,脚就往下滑了,大哥来拉我也被我带跌了,要不是大哥拉住一棵树,我们可能落到大路上了”

大家一看大路,妈呀!哪有大路?山水已经把它变成一条滚滚洪流了。

管代朋清点了一下人数,好在都在岩腔里,代朋说:“风吹雨打,黑灯瞎火的,已无法走了,大家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明天再说。”

代朋让姨妈和五妹坐在中间,他与上学坐在两边,行李放在身后靠着。奔走了一天,刚才又遇了一场虚惊,大家实在太累了,首先是五妹靠着上学呼呼睡着了,接着姨妈也将进入了梦乡。

管代朋:“上学,荒郊野外的生地方,这么多乡亲,说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我们两个不能都睡,一个值上半夜,一个值下半夜。”

管上学:“爹想得周到,那爹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我先睡,到时爹叫我。”

雨下至子丑之交就停了,管代朋为了让儿子多睡一会,并未叫醒他,他心中正盘算到四川后怎么办。这时,他突然听到远处有一个声音响起来了,开始很小,很模糊,后来就听得清楚了,给人以由远及近的感觉,这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他轻轻唤醒了上学,又叫醒了两位离他很近的男老乡。时值后半夜,万籁俱寂,“卡兹”,“卡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代朋叫大家准备石头,好在岩腔顶部掉下来的石头很多,代朋听这卡兹的声音很乱,似乎不是一个而是一群,这时五妹和姨妈已经醒了。其他人也都醒了,这时一阵风吹过来,一股腥臊味吹进鼻孔,上学道:“可能是一群野猪。”上学心里有底,办法就有了,他轻轻地搬了几块大而圆的石头放在身边,这时,这个声音越来越近,借着雨后的星光,看见野猪竟改变方向,朝岩腔爬过来了,代朋示意大家沉着,接着他与上学举起了石头,朝前面领头的砸过去,正好砸在领头野猪的头上,这头野猪远远的滚了下去,这时大家的石头也砸下去,野猪群慌不择路,跳过大路滚到路边崖下去了,只听远处传来几声闷响,再也没有声音了,经过这场人猪之战,大家睡意思全消,摆起龙门阵来。

上学:“这下大家有吃不完的肉了。”

姨妈:“有了肉,我要为大家做几个好菜让大家吃吃。”

很快天就亮了,大家沿着野猪留下的痕迹,在崖脚发现了四头摔下去的野猪,两头大野猪一公一母,已经摔死,那头公野猪足有三百斤,母野猪少说也有两百斤,还有两头半大野猪摔断了腿,睡在地上直哼哼。管代朋指挥大家用柴刀剥下野猪皮,将一头中等野猪去掉骨头用大家带的铜盆煮了几大盆,放上盐和野葱,味道很美,大家饱餐了一顿,其他三头分成几大块,洒上盐,让大家带着。管代朋盘算,如果遇上大镇,把两头大的肉卖掉,至少可卖几千个钱,每人可分二三百钱,就可顶一阵子了,大家赞同管代朋的主张,果然在半下午的时候来到一个大镇,当天逢场,还有不少人在场上办事,大家见是新鲜的野猪肉,纷纷前来购买,最后连准备留下自吃的那头小一点的也卖掉了,共卖了七千二百多文钱,晚上每人分了四百五十文,真是皆大欢喜。

上学在镇上摆摊行医,虽小半天,也赚了近一百文钱。

第二天早上继续西行,两天后到乾州镇。大家决定在此停一天做准备,补充点吃的。对管代朋一家来说,这些工作主要是姨妈的事,管代朋要打听路径,选择好走而又安全的路,小两口的任务是摆摊行医,积攒路费行资。这天正逢大集之日,由于这里灾荒不重,已经基本过去,所以人很多。小两口在香火正盛的城隍庙门口亮出悬壶济世的招牌,摆上在泸溪县赶做的马扎式的布桌和马扎,很快就来了几个看病的,首先就是一个牙齿痛的病人,右边脸肿的很大,上学记得《肘后方》有个很简便法子。

管上学:“大叔你这病不用费事,只需在药铺买点水灵芝泡水喝,便很快就好了,只是这种药苦的很,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嘛,现在,我给你扎两针止止痛。”

上学拿出银针在大叔腮帮上扎了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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