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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丁小宁的身影越来越淡,她的哭泣和笑容一同消失了,只剩下一道声音,从窗外传到我的耳边:“束草村,有一块阴楼玉。。。。。。你要找到它。。。。。。”

“小宁!”我预感到她将要完全消散,但是钢筋窗栏阻挡了我,我全力伸出手,从窗栏的间隙伸出去,想要抓住她。

可当我的手伸出去的时候,抓到的却是一团空气。丁小宁不见了,窗外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我觉得身子软塌塌的,顺着墙壁慢慢的坐到地上。丁小宁这样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的脑子乱,却还是清醒的,她给了一个明示,我理解不了的明示。我从圣域游戏里发现了阴楼玉,刚刚发现,丁小宁就出现了,带给我阴楼玉的消息,我很想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可我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一切都好像是一条被精心安排过的线,一层一层的慢慢把我引向了一条未知的路。

我很固执,丁小宁已经像一个谜题,难解的谜题,可我还是坚信,她不会害我,她一定有苦衷。

我坐在墙角,一动都不想动,时间流逝的很快,等到脑子完全清醒下来的时候,阴楼玉,束草村,同时浮现在心头。

束草村,那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估计没人听说过,但这个地方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因为这个束草村离阳城不算很远,它紧邻着传说中的封门村。

第十三章吊鬼梁

我呆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扒着窗栏朝外面看,那团影子真的看不到了。我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窗户外面那一片茫茫的夜色还有已经消失的影子突然让我醒悟过来,不管之前我看到的影子是什么,我和丁小宁,的确身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每个人都要面对死亡,可是,丁小宁的死,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带着已经收拾好的电脑离开萧瑟的家,束草村这个提示又让我整整一夜都陷入了苦思中。现在为止,我掌握的线索并不多,猛然看上去,这些线索杂乱无章,可只要认真的琢磨,丁小宁的死亡,宗卡台石头上的那串数字,圣域游戏,阴楼玉。。。。。。杂乱的零星线索之间又好像带着无法揣度的关联。尤其是束草村,阴楼玉,让我感觉找到阴楼玉这种东西,可能就会得到更重要的讯息。

第二天,我开始打听相关的情况。封门村离阳城很近,这几年封门村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到那儿去的人就多了,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束草村这个地方。我问了几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又弄了一些装备,做好出发前的准备之后,又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三天的早上,登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车。

我跟其他游客的目的不一样,说实话,我没有很强烈的猎奇心理,这几年封门村的事情被传的很邪(这其中肯定有诡异的真事,不过也不排除刻意的渲染夸大),好多人都是带着那种探知和好奇的心理来这儿的,我在阳城呆了几年,对封门村其实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我直接绕过封门村,朝束草村的方向而去。

来这里之前,我把能打听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大致路线已经掌握。当我走到封门和束草之间那座矮矮的小山跟前时,朝上面望了望。这座小山在当地被称作跳马山,海拔二百来米,阳城这边地处太行山脉,虽然山势的平均海拔没法跟西北和西南的高原相比,但二百来米的小山,确实很不起眼。我看到了登上小山的路,还有山顶稀稀拉拉一小片迎风舞动的老树,背后就开始冒凉气。

很多事情,初来这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们只知道这个地方叫跳马山,但只有在这边土生土长而且上了年纪的人,才清楚这座跳马山,过去的暗称是吊鬼梁。

吊鬼梁的山顶,有二十多棵已经说不清年月的老柏树,如果放到西南川藏那边的山上,这种柏树或许就是崖柏,但吊鬼梁的老柏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和诡异。过去,封门村里有一户姓刘的,独门独户,一脉单传,这家人不做别的营生,不种地不打粮食,平时的工作就是隔三差五到吊鬼梁去转悠一圈。吊鬼梁的事,二三十年前在附近传的有点玄,据说一个月之内,总有两三个人在吊鬼梁山顶的老柏树上吊身死。

上吊的有当地人,还有一些从外地来的异乡客。上吊这种事情,现在不多见了,在过去却不是什么稀罕事,村里乡下,有人想不开寻短见,一半跳河跳井,一半就是上吊。吊死其实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死者的死相也非常难看。但吊鬼梁上吊的人,都有一种诡异般的安详,身上的外衣叠的整整齐齐,脚上的鞋子也摆的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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