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而此时,我正站在宫殿中,一个白衣道士出现在我面前,对我道:“徒儿,干得好,干得好。她一走,我们的计划又往前推进一步了。”

接着我又梦到了幽幽,梦到了血阴棺,还有那个血海墓室、白如风、越南老、那两个蒙面人,还有那个一直以来背对着我负手而立的人。

一幅幅画面在我梦境中不断闪过,就像把我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放电影一样放了出来。

我“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一看林风早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梦中的画面乱七八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所有的事情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我觉得这血阴棺跟冰窟血兔有着必然的联系。

我和林风简单洗漱了下,就出去找吃的。这么长时间,我们除了在山洞中吃过点压缩饼干外,什么都没吃。

越南的饮食跟广西很像,吃东西血腥的很。一大早我就看到有人在小卖铺点了碗“鸡血”。我想起了以前在历史书上学的一句话“南越之地,茹毛饮血。”

我发现这二十万越盾虽然折合成人民币只有五六十块钱,但是在越南额购买力很是很大的。昨晚住的宾馆,加上现在吃的早饭,总共加起来花了还不到5万。

林风说:“我们必须得赶快回国。胖子现在下落不明,我们来守陵村也一直没发现师父师伯他们的身影。我们在这多呆一天,就可能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我“嗯嗯”地连点头,这破地方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而且我心里总想着胖子可能已经回国了,所以想尽快回去确认一下。

通过正常途径回国肯定不可能,我们连身份证都丢了。我就跟着林风到处走。最后他在一家越南红木的门店前听了下来,他看了看那辆卡车,而且还是没牌照的。用眼睛示意我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看到他用手势跟人比划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万越南给了那个越南人。

然后又比划了几下,就带着我离开了。我问他刚才在做什么,他说:“偷渡”。然后跟我说等晚上天黑的时候,我们跟运红木的卡车回国,这家红木店是家走私店。

我靠!我说红木家具怎么现在越来越贵的呢,原来很多是从越南走私过来的。

因为要到天黑才能出境,我们的宾馆也退了,所以我们就准备随便逛逛。我觉得自己真他么屌丝,第一次出国就来这种地方,想代购都代购不了。

为了避免昨天的狗仔队事件再次发生,我仍然带着一个蒙砂,跟着傻逼是的,穿梭在伟大的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大街小巷上。

我一直留心路边有没有卖光盘的,我想既然昨天那个古装剧那么热播,应该有对应的盗版光碟卖啊。不过我转了一整天都没看到。再一想,一个看黑白电视机的国家哪能的影碟机卖,没有影碟机哪来的光盘?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那家红木家。“猴子”还是挺讲信用的,特意在卡车的一个格挡里给我们留了位置,既能被红木遮蔽住,又能保证我们的正常呼吸。

我们沿着中越边境延边公路,一路向前。透过红木的缝隙,我看到身后黑暗中不断远去的婆娑身影,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既兴奋又觉得难过,兴奋的是终于脱离苦海了,难过的是这一趟一无所获,想找的血阴棺没找到,还丢了胖子。

路上不停的有关卡象征性的检查,那个司机自始至终都只说一句话,我估计那应该是他们的接头暗号。

就这样一路颠簸,我居然在卡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我一看路边的路牌、门店全是汉字,仿佛久别的海外华侨归国一样,说不出来的兴奋。

卡车在广西南宁的一个家具城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家具城内停满了无牌照的卡车,司机们全都是越南猴子。看样子这个地带应该是走私的窝点。

家具城的老板看到我们先是一阵警觉,那个司机凑上去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这才眉毛舒展。

我们跟那司机比划了一个姿势表示感谢,就离开了。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回北京,我们身上现在没身份证、没钱,连电话也没有。

这样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报亭,林风尴尬地摸出口袋里的越盾递给报亭店主,说打下电话。

我本来以为老板不认越盾呢,谁知那老板说:“算了算了,打吧。”

我就看到林风在固话上拨了010…XXXXXXX。电话接通以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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