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你当时是立刻就知道那是你父亲的声音了吗?”

“是的。”

“那你还记得你父亲叫喊的是什么话吗?”

“因为当时我们之间的房间距离比较远,我并没有听清楚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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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么接下来呢?”

“我当时就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随即就跑向房门,打开锁子以后,冲到了走廊上。”

藤枝这个时候在征求了检察官同意以后,对宽子小姐说:“宽子小姐,你听到了外面的骚乱声以后,当时有什么想法呢?”

“……”

“换一种说法就是,你刚刚所说的‘重大事件’,比如会觉得是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说实话,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想着不知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知道你母亲昨天取得感冒药的事情吗?”

“不,那是在我母亲去世以后,我妹妹才告诉我的。”

“谢谢,抱歉了,请继续。”

检察官继续问宽子:“那请接着你之前的继续往下说。”

“我穿着睡袍到走廊上以后,就向着父亲的房间跑去。此时父亲和妹妹正在拼命敲打我母亲的房门,父亲穿着睡袍,妹妹却穿着和服。我当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随即就想到必定是母亲出了什么事,就和他们一起破坏房门。父亲好不容易才破坏了门的一部分,房门在被打开以后,我们马上进入了卧室,一看,母亲正倒在地板上。父亲慌慌张张地抱起了母亲,可是母亲当时已经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

“稍等一下,这个时候你母亲的房间亮着灯吗?”藤枝再次说话。“是开着灯的。”

“德子夫人平常睡觉的时候也是开着灯的吗?”

“不,通常都是关着灯的。”

藤枝不再说话,检察官接着往下说:“那个房间里,天花板上有一盏灯,床头上也有台灯,那么你所说的亮着的是哪一盏灯呢?”

宽子想了想,回答:“亮着的应当是天花板上的那盏灯。不过,台灯当时是怎样的我并没有太注意。”

“另外就是,天花板的那盏灯的开关就在门口进去的左手边的墙上,是这样吧?”

“是的。”

“就是说,你母亲如果是在床上的话,是没有办法伸手打开灯的。假设是德子夫人开的灯,当然,现在看来也应当这么认为,就表示昨天晚上德子夫人根本就没有关灯,或者是她在关灯以前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宽子似乎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呢?”

“我父亲把母亲抱到了床上,但当时母亲全身扭动挣扎,根本没有办法安静下来,但她应该是知道进入房间的是我们吧?所以用颤抖的手指着台灯方向。我希望了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尽力用嘴巴贴近她的耳朵,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她当时圆睁双眼,嘴唇嚅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我把耳朵附到母亲嘴边,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听到她说了一句话。”

检察官、藤枝和探长忽然变得非常紧张,一起凝视着宽子的脸。

那么,秋川德子在她即将永别人世之际,到底留下了什么话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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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附到母亲嘴边,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听到她说了一句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宽子忽然停住了,她看了看检察官,又看了看藤枝,似乎在考虑着是否应该将这句话说出来。但检察官和藤枝此时都沉默地注视着她,他们看起来神情紧张,宽子只好接着说:“母亲当时对我说,‘被贞子……’”

这句话说出来以后,宽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什么叫‘被贞子’?宽子小姐,你所说是真的吗?”检察官急切地问,“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德子夫人她所说的确实是‘被贞子’吗?”

“请相信我,我是不会说谎的。”宽子肯定地说。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听错?为了慎重起见,请你再认真地回忆一下,你母亲她确实说的是‘贞子’吗?”

“不,她说的不是‘贞子’,而是‘被贞子’。”她的回答比前次更为坚定。

“哦,是这样啊,那么对德子夫人所说的‘被贞子’的话语,你是怎样理解的呢?你认为‘被贞子’的后面,她想表达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宽子的脸上此时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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