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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点头,“我给柳意浓说一声。”

他走开给柳意浓发消息,秦青过去跟方域站在一起,他一握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像冰一样凉,小声问她:“怎么了?”

秦青摇摇头,靠着他说:“真想知道这东西有多少……”

方域回头看了一眼,说:“我猜没多少。”

秦青惊讶的看他。

“不然,这世界早毁完了。能做这东西的匠师说不定就一两个,而他们也未必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东西的能耐。”不然也不会流落到外面来了。要是有人知道自己能做出让人心想事成的佛像,还不待价而沽?

秦青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个道理,这才松了口气。

马文才发完消息过来说:“我也要去,打完牌就可以把这东西搬走了。你们是先走还是留下?”

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让他们先走。

秦青和方域都听出来了。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秦青说:“如果想把它安全的带走,带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用粪把它涂一遍。”

当然,如果马文才和柳意浓想作死,她也拦不住。毕竟那个小男孩还有多少生机,连她都拿不准。

“粪?”马文才做出一个恶心的鬼脸。

秦青和方域直接下楼开车走了,在回市里的路上,方域问她:“他们会拿佛像干什么?”

秦青托着腮说:“想作死的话,许个愿最快了。”

☆、第 247 章 物尽其用

别墅里的牌局其实非常健康,没有黄赌毒。

因为大家都不缺钱,所以不在不熟的地方赌钱,同理黄和毒也都只适合跟一二亲密好友在私底下做,“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是绅士淑女。

所以他们的牌局是个惩罚游戏。

“这些都老了,今天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柳意浓在接到马文才的短消息后回到牌桌上,又玩了几把后说了这句话。

刚才那个脱光了衣服只穿内裤在屋里学青蛙跳的男人刚穿回衣服,扑地大笑说:“柳哥!你早说啊!我这刚出过丑!”

屋里哈哈乐起来。

钱丰说:“听柳少的。柳少说说,新玩法怎么玩?”

柳意浓说:“这局我要是赢了,就照我的新玩法来,你们听着就行了。”

这是柳意浓对自己的牌技的充满自信——当然也是因为不会有活腻的在此时拆他的台。

所以这一把理所当然的赢了。

柳意浓立刻笑得充满邪恶,对着输的最大的那个人说:“你,去把楼下最大的那张桌子扛上来。”

那人立刻就下去了,牌桌上有人问:“就是个体力活?”

柳意浓笑眯眯的说:“要有人比我的想像力更强才好啊,我喊得太大了你们怎么接啊?”

柳公子如此体贴,怎么能不跟进?

很快马文才回来了,这局又是柳意浓赢,却是马文才输,对着自己兄弟还有什么好说的?柳意浓笑眯眯的指着马文才:“去把你车上的四个轮子卸下来放我车上。”

这时屋里才轰堂大笑起来!

马文才刚进来就输,却输得起,指着柳意浓说:“你等着,我非让你把你的车椅给我卸一个不可!”

他去卸车轮,屋里的人在柳意浓的带领下都跟过去看,很快吸引了草坪上和一楼的人,大家亲眼看到柳公子端着香槟杯笑看马公子卸自己的车轮,还要搬到柳公子的车上,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少顷,马文才淋了一胸口机油的爬上来,两肘两膝全是在蹭的灰。柳意浓人模狗样的站在那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钞票轻飘飘扔到马文才身边,说:“赏你的。”

马文才抹了把脸,冷笑连连:“下一局就要你好看!”

但下面连着两局都是别人输赢,直到第四局才是马文才赢,柳意浓输。马文才高兴的快跳起来,把牌摔在桌上,“看!看!!看!!!”

柳意浓颇有大将风度,赢得起输得起,起身也脱下外套:“要我的车椅是吧?要前座后座?驾驶座?”

马文才连声说:“不不不不不!”好似觉得这样不足以报仇,在屋里连转几圈,一双眼睛上下左右乱瞟,然后盯上钱丰,过去跟他说了句悄悄话,钱丰一下子笑了,两手一摊说:“行!怎么痛快怎么玩!不用跟我客气!”

马文才蹦到柳意浓跟前,指着一楼说:“你去女厕把马桶卸下来!”

钱丰的别墅在修的时候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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