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哦?”霍正沉吟道。

“后来,白天鹅就说,‘我是忠贞的爱人,我可以带你去俯瞰天下!’,癞蛤—蟆回说,‘哥们是水陆两栖的!我不想为了一览你已经看厌的天下,放弃我水底的美好!’,白天鹅又说,‘我也是海陆空三栖的,我可以为了你收起翅膀!’癞蛤—蟆回说,‘放弃翅膀的你就只是一只肥鸭了,却也依然没有办法和我一起遨游水底!’”张香讲完。

“什么意思?”霍正问道。

“你回去想吧!开放式的Q&A!”张香耐人寻味道。

在国企,裁员永远都是低薪低职低层的人的天塌下来的事情,真正占公司大额成本的人力资源都是领导,反而无需担心,即便自己管辖的公司亏损倒闭,员工遣散了,因为是领导,还是可以调去其他的部门继续安稳悠哉地当官,这对一个企业来说,官本位到这样的程度,不是很可笑吗?为什么买断解约的都是工人呢,真正厚职高薪的厚重的人力成本支出都是领导层的高级人力资源,可是却从来不用为企业的挫败付出代价。任何一个国企都是特大型企业,可是却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大型公司里裁员从高职高薪人员开始裁员的事情。在国企,拿着最低薪水的员工都有的主人翁意识,总管和责任人反而因为自己的仕途陷入了困境而变得不顾企业发展、不管他人死活地不敢负责任,推卸责任和找替死鬼成了领导的两把大刀,这样真的像话吗?看着公司出了安全事故后替领导背黑锅被通报解聘的市场化工人的红头文件和周围人事不关己、若无其事的态度,张香心里压抑得难受,一个上午去洗手间洗了3回脸。

霍正开车回医院时路过张香公司的时候看还不到下班点儿,于是进公司借用洗手间,聊表下不得不错过的遗憾之情,正好看见张香从洗手间出来,暗自感叹‘天助我也!’!

“你怎么又这样泪流满面的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霍正乍一看张香说道。

“你见过眼泪流到脑门上的吗?这是洗脸水!你这样的脑子怎么上手术啊?江湖骗子吧?”张香不可置信地说。

“洗脸?”霍正质疑问。

“嗄,怎么的?没见过啊?”张香戏谑道。

“说实话,还真没见过!”霍正坦言。

“咍,洗脸又不是换脸,用不用弄得跟天下奇观似的?”张香嘲弄道。

“正常的女人不是都得先用卸妆之类的一堆油么?哪有你这样对着水龙头就冲的?你这样对自己也太粗鲁了吧?”霍正扯皮道。

“我对别人更粗鲁,你要不要试试?”张香转动着握拳的手腕示意道。

“呵呵,我晚上还有手术,明天还有个政府会议,今天不能试!”霍正推辞道。

“那就闪边!”张香抬腿要走。

“你怎么也不擦脸呀?”霍正掏出手绢做擦拭状。

“晚上的手术你打算用嘴拿手术刀啊?”张香边侧腰歪头躲避边用剁手的眼神警示道。

“那你自己来,不擦干,皮肤的水分会被带走的!”霍正收回悬空的手,欲把手绢递给张香。

“我水多,你管得着么?”张香没接手帕,转身走了。

“上次你讲给我的那个天鹅和青蛙的故事,下半回到底是什么意思?”霍正焦心问道。

“属性不同,是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的,就算双方都割舍掉对方没有的那一部分,交汇的地方也不是全部,永远没有办法爱得彻底。”张香回头说道。

虽然铁棍事件之后,张香和霍正的关系缓和了些,可是依然还是如从前一样爽霍正的约,霍正看出在这一点上张香依然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张香肯参加霍氏国际医院牵头主办的无国界医生宣讲会,一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却刚帮过林森换药的霍正的一片盛情,二是张香自己一直很钦佩无国界医生,一直认为那是医学界里最无私最像医生的一类医生,这些奋斗在生命垂悬一线的人们身边的医生们,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病人,他们让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不再是屠户与肥羊,而是单纯的共同对战疾病的队友,但是不论是什么原因,霍正都把这看成是一次Defeat(战胜),而且霍正本身就做过三年无国界医生,对于张香在这件事上的认同更是让他心里又多了几分欣喜。于是借着这份认同,张香第一次如他所愿地出现在霍正的办公室里,霍正一路上秉承着接待领导视察的规模,小心翼翼地开路,就怕张香的一句‘我先走了’会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

“哒啦啦嗒!欢迎阁下驾临!”霍正推开办公室的门盛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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