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总是亮亮的,似含着水一般清澈。

韦婷总说:“你老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心事重重,有什么不开心的吗?”我也总是回答:“又有什么开心的呢?”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也许是由于才开学,各科老师都没有给我们施加太大的压力,总是谈笑风生般地上课,是为了让我们觉得高中并不是想像中那么恐怖吧!一切都很平静,直到周五…

“为了方便住校生的管理和加强学习,学校决定周六上午对住校生进行补课自习,走读的同学可自愿选择到学校进行学习,会有科任老师轮流来辅导。”班主任的一席话,对那些恋家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

放学后,韦婷她们几个试图去向班主任请假回家,被班主任一句“在这个学校就要遵守学校的规定”给堵了回来,然后一脸委屈地抱着我哭,不停地说想家了。我在心里把班主任骂了千百遍,看她们哭得伤心,决定再去找老班游说一下。

“老师,就这第一周,让她们回家吧,第一次住校难免会想家,又是几个女生,班上的同学都会理解的,给她们一个缓冲时间,下周就会习惯了。”我努力地动之以情,可他丝毫不给面子。

“那其他同学家这么远,也有可能第一次住校,还不是忍着。都这么大了,还想什么家,一个月回一次家就够了。”气死我了,又是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加上踩蚂蚁的速度。

“果然够狠!我知道了。”我做不到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憋着气出门,与凌涵擦肩而过,但没注意到是她。回到教室门口,说班主任还是不让回家。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是凌涵。

“她们周末想回家,班主任不给请假,说学校规定的住校生周六得补课。”我看着她,回答说。

“哦,是有这么回事儿。”她恍然大悟,又看了看哭着的几个女生,劝慰说,“别哭了,离开家不是要更坚强吗?这样爸妈会担心的。”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你跟我来一下。”

语文老师的办公室跟物理是分开的,但都在六楼的两边。跟着凌涵来到语文办公室外边的一处宽阔走廊,不知她要说什么。

“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么?”她问。我将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等她的下文。

“你就不想回去?”没想到她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我有些哭笑不得。

“很奇怪吗?我不觉得。”没有家可想,我内心的真实写照,“你刚不也说,要坚强独立嘛。”

“哦。”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我,我转头不看她,“这样吧,明天上午刚好是我来做辅导,班主任不会一直守着你们的。等他离开后,我就准许她们几个提前离开,上午九点出发的话,回家的时间也比较充裕。”

“恩?”有些吃惊她这样做,难道不怕得罪我们班主任吗?同事之间也不好相处吧。算了,也不关我什么事,“好。”

“不过,你得悄悄给她们几个人讲,不然我也不好跟你们班主任交代。”

“我知道。”我说。

“恩,那就行了,叫她们别哭了,你好好安慰一下。”

于是,韦婷几人顺利溜回了家,一解思家之苦。星期天回校之后,还不忘对我千谢万谢,我说你们应该集体去抱着语文老师发表感谢宣言,别在我这儿浪费了感情。韦婷总是斥责我,说我不懂情调。

学校的学生会是由高一年级所有的班长组成的,学生会其实就是文明监督,负责检查清洁、课间操纪律、文明礼仪等事项。我们这一届有十三个班,13班是艺术班,不参与学生会。

所谓“艺术生”,也就代表着家底丰厚,才有本钱走这条路,他们的文化成绩要求不高。据说每一届的艺术班都汇聚了不少奇葩的风云人物,我们这届的,似乎还没有崭露头角。

剩下十二个班,刚好三人一个小组,平时每天负责课间操以及清洁卫生的质量检查,填表交到学生处,数据就是评比文明班级的凭证。

按照夏季的作息时间,上午第二节课后有三十分钟的大课间,也就是做广播体操。我不需要站队做操,学生会成员只需到操场巡视各班的出勤情况和做操的质量。

班主任也都会到操场各自的班级后面监督,所以时不时的我就能跟凌涵在下楼或上楼的途中“偶遇”一场。

“一直都是短发吗?”有一天她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问道。

“不是一直。”

“那什么时候剪的呢?女孩子不是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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