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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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练习,你以后会写得很好的!”我安慰她。

小宝又沾了水,在桌子上继续练习,写自己的还有褚珀的名字。

时间就在桌面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痕迹中悄悄的溜走。我和褚珀在小宝的依依不舍中踏着夕阳的斜晖回去了。

褚珀管着灶膛的火,我煮饭烧菜。我又着褚珀去打二两黄酒,待爹爹一回来,我们开了饭。爹爹自斟自酌,不时夹粒花生米,悠哉得很。褚珀也拨几粒到碗里,咬得咯吱咯吱的。

虽是粗茶淡饭,却一派温馨。心灵在每一个黄昏日落都得以休憩,生活简单却闲适安宁。这样的日子,也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笄礼,是古时女子的成年礼

古时女子一般在十五岁举行,最迟可至二十岁行礼

因女尊社会女子的社会地位与责任不同,在此设定为二十岁行笄礼

发型是选取部分非常喜欢的发式,跨越了几个朝代

~(@^_^@)~愿大家喜欢此文

☆、放榜

我在巷外的街边设了一处摊位,代写书信,每封信收五文钱。翻出一个无盖的浅口木盒,特地去河滩上淘了些细沙回来在木盒里铺上厚厚的一层,做成沙盘,专门用来给小宝学写字,预备等她熟练一些,再教她研磨写毛笔字。

每日清早,我教她和褚珀念千字文,再去出摊。因他们是初学,我每日只教他们几句。下午他们便在摊位后面写字,我给他们纠正写法,引得与褚珀要好的孩童也来一起学习,他们似乎把这当成一种新兴的游戏。教学挣钱两不误,每日代写书信能挣得二十几文钱。无事时,我就拿着一片两寸宽的厚竹片,细细的打磨,雕刻写字。

放榜那日。

清早起来,我并不急于去看榜,想等人群散了再去。我将两句写在沙盘里,教小宝和褚珀念到:“容止若思,言辞安定。笃初诚美,慎终宜令。”正要给他们讲解这两句,院门响了起来。褚珀小跑过去开门,见了来人,甜甜地叫了声:“周姐姐好!”

原来是周文质来了。周文质见我坐在矮凳上,不由失笑:“你果然没去看榜。”

我微笑:“你也没去。”

“来找你一同去的。”周文质走过来,褚珀忙把自己坐的矮凳端到她面前,周文质也不推却,撩了下裙摆便坐了下来。褚珀又殷勤的倒水。

周文质接过水向褚珀道谢,抿了一口。看见沙盘里的字,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沙盘旁的薄木片刷平沙面,秀起了雍容宛畅的书法。同样的十六个字,她写起来颇有风骨,我写得意态平平。

我无奈得很:“你一来便拆我台!”

周文质不以为然:“你的字还需练习。”

“那你便送我几本楷书字帖吧!”我想,正好拿来给小宝褚珀练字用,免得在起步阶段被我写的字影响了。

周文质嘴角上扬:“好说。只怕你还得多练几本才行。”

又被她奚落,我呲着牙朝她挥了挥爪。褚珀和小宝在旁边捂嘴偷笑。

我接着给褚珀小宝讲解这两句,周文质眯着眼睛晒太阳。看榜这事不必着急,左右成绩都出了,早看晚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们俩安然的又坐了许久,才慢悠悠的往县衙方向去。

榜文都是发布于榜廊上。榜廊就是县衙大门两边的呈八字的墙,墙上加棚顶墙前加栅栏。走过衙前街,就见一座牌坊立在县衙大门前,牌坊正面题字“民具而瞻”,其意是人民群宗雪亮的眼睛都在看着呢。牌坊背面写着“恪慎天鉴”,其意在提醒官吏做事要经得起天理审查。穿过牌坊,便面对着县衙大门,一对石狮在门口龇着牙,甚是威猛。

周文质见我盯着那石狮子瞧,说道:“仔细看,与你倒是一个模样!”

她是在笑话我在院字里呲着牙的事情,她今日莫非心情很愉快,总拿我开涮。我随意瞟了眼县衙大门。县衙大门里被一堵屏墙遮挡着,显得县衙不可测,隐隐有种威严的气势。除开大门,县衙的外貌已略显古旧破败。我想起陈子敬还未来平春县时,有传言说是砖瓦匠在县衙进出,然而县衙如今的样子,不像是被修缮过的。

我与周文质走到八字墙左面的墙前,看见一张红榜。我的名字竟然排在榜首,周文质排在我之后。县试放榜不写名次,通常是从成绩优异的写起。哎,真是借了古代两位大家的光,才得了这么好的结果。

周文质抱拳:“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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