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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它不说我也知道个大概。絮叨个没完了,我听得不厌其烦,便驱赶它走。可它又说了一句话,让我态度立马起了转变,把它给挽留下来了。

☆、第六十八章:接了一桩生意

原来这红衣男孩给我说的是,它知道哪儿最近死人很多,我若去那儿卜卦算命,捉鬼驱邪的话,生意一定很火爆。我两眼直冒光,问它到底是哪儿。

它只是微笑着,硬是憋了半路子也没告诉我地址。我说你缠着我想要干啥,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话,就一定给你办。它听罢一喜,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犹豫了几下,才低下头说缺钱,能不能给烧点儿纸钱。

我一翻包袱,里面已然没有纸钱了,便说你把上一世的生辰八字告知我吧,回去我给你烧一大堆。红衣男孩儿高兴极了,留下生辰八字,把最近总死人的地方告诉了我。

原来是杲村。

杲村离我村并不太远,两地中间也就隔了五六个别的村子而已,在这一片生活比较富裕,因为紧偎着几个大工厂,厂里的工人基本都是外来人员,不知道员工宿舍是咋回事,这些工人都到杲村租房子住。

这杲村的村民几乎每一家都成了房东,盖着多层简易楼,靠着租金生活,整天也不干活,就知道搬个椅子晒太阳或者一门心思想着咋坑租客,可谓民风刁蛮,臭名昭著。

但租房子的似乎也是个个脑子有病,这杲村越是坑,他们越是往杲村里扎堆,整得杲村生意隆隆,经济繁荣,家家富足,一条大街上热闹得跟个小集市差不多。

平时我都不爱去杲村的,因为小时候在那上学结交了几个仇人,每次看见我都是不由分说地上前打,十分彪悍,拿刀胡乱砍,掂砖头的专照头上拍。

虽说很多年过去了,但我还是对此耿耿于怀,打心底里厌恶那杲村。但如今为了生计,我还是决定去那儿一趟,说不定能赚个几百块钱回来,那儿有商店啥的,回来时买个烧鸡和一瓶酒。

结果,倒霉给催的。这刚一到杲村还没十分钟,我就遇到了其中一个仇人,叫张大群。

他也认出了我,但不似小时候那般凶戾了,反倒客气起来,拔出一根烟扔给了我。

点上烟吸了两口,他把我拉到一偏僻角落,愁眉不展地问我:“二桃,看在咱们打小就认识的份上,你给透个实底,你真的会捉鬼吗?”我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慢慢裂开嘴笑了,有些傲慢地说道:“别的不敢说,但凡是这世间的妖魔鬼怪,哪个见了我二桃不是吓得屁滚尿流,给我磕头拜好的!”

张大群说那你去我家看看吧。我一翻白眼,说去你家看看也行,但这个可不能少。他一愣,问啥不能少。我转首望向别的地方,伸手做出点钞的动作。他哦了一声,面上带着不悦,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破巴巴的五十块钱放我手上。

见状,我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掂高五十块钱在阳光下瞧了瞧,甩手往地上一扔,就举步往前走。张大群伸开双臂拦住了我,生气地说二桃,你他妈啥意思,干嘛丢了我的钱,看不起是咋地。我没有立即说话,探手捉住他的一只手腕,使劲一捏。他就哎哟哟叫唤了起来,疼得弯下了腰告饶不止。

“告诉你,老子今非昔比,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曾经香港街头单挑一百零八个,你少他妈给我刺毛,老子弄残你跟玩似的!”我将布幡子往地上一杵,细眯起眼睛,歪拧着嘴巴说道。

“二桃,看来你真有点儿本事啊!你说吧,要多少钱?”张大群显然是怕了我,面上掩饰不住惧色,但还是硬撑着,脸上臊得红溜溜的,勉强地笑问道。

“小时候,你拿个砖头往我头上砸一下子,你还记得不?”见他犯熊了,我便翻起旧账来,朝地上瞅了瞅,看见有个空酒瓶子,便走过去捡起来在手中抛着。

“二桃,你干啥?咱们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好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咋还记着?可别这样!”张大群吓得神色一变,伸出手喝止我,往后退了两步。

我咬住牙,瞪起眼,一个虎跃过去,抡起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天灵盖上,把他给砸晕了,又往他身上啐了一口,骂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说二十年过去了,但这仇不能不报,麻痹的,当年你跟别人合伙抢我的棒糖时,就应该想到早晚会有今天的!”

仇报了,但钱还是要赚的。我从包袱里掏出尖锥子,照着张大群的眉心上猛戳了一下子。哇的一声,跟秃鹫子叫唤似的,张大群触电般一下子弹坐了起来,捂着眉心,一脸痛苦地望着我。

我说还用我给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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