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其实,活着比什么都好!”刘巧秀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面上变得黯然神伤。

“可是,每个人的命中自有定数,不该你活了,你却走这般旁门邪道,实属违背天理!”我定定地瞧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我死得很冤,我不甘心,真的。”刘巧秀眼圈红了,鼻孔中吩吩起来,流下了大量泪水。

然后,她就给我讲了起来。

原先,刘传义家里一共有四个孩子,两男两女,刘巧秀排行女老二,夹在中间,两头都够不着,是个典型的受气包,尤其是她姐姐,欺负她更是一把好手。

老大穿新,老二捡破的,光拾她的烂衣服穿,就够刘巧秀心中不忿的了,这当姐的还面面俱厉,将她欺压得跟个小瘪三似的。虱子多了不怕咬,孩子多了无关痛痒,这当大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懒得管,任由姐姐随意欺负她这个当妹的。

姐妹两个人就相差个两三岁,伙一个学校读书,同时相中了一个帅哥。可这帅哥却没看上霸道鲜亮的姐姐,倒是跟窝囊得像只草包一样的妹妹对上了眼,俩人一合拍地谈起了恋爱,让当姐姐的看在眼中,妒火怎能不胸中烧。

于是,毒妇心机就提前发酵了。

这当姐的处处想报复刘巧秀。

终于机遇来了,有段时间,学校流行体验窒息感的游戏,那就是用绳子套住脖子,把身体吊起来,说白了就是玩上吊,但最少得俩人同时玩,当一个上吊的时候,另外一个负责挪移凳子,勒脖子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搬凳子的人要及时把凳子塞回上吊人的脚下。

这本来就是个无聊又危险的游戏,不知道被哪个脑残给推出来了,随着越来越多的脑残跟风逐流,这游戏反正火爆了。

这下,刘巧秀跟他男友也闲不住了,不甘落后,非要玩这个游戏,他们不想被别人打扰,就来到了荒郊野外,殊不知后面尾随着一位已严重患上红眼病,且不可药救的姐姐正在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们俩。

当轮到刘巧秀上吊的时候,他男朋友把凳子从她脚下挪开了。这藏在大树后面的姐姐戴上头罩,持着一根粗棍子疾冲了过去,一棍子敲晕了刘巧秀的男友,任由被绳子紧勒着脖子的刘巧秀胡乱蹬腿,嗷也嗷不出来,活活被吊死了。

姐姐害怕,偷跑回家了,瞒着这事儿不给任何人说。

当那位惹出红颜祸的男生醒过来时,发现女友刘巧秀不见了,绳子被割断,还以为她平安无事独自回家了,不禁恼怒她丢弃自己于荒野中不管,反正不是多喜欢她的,也就图个玩玩而已,床已经上过了,索性就不再搭理她,故而以后再没跟其联系过。

就这样,刘巧秀可谓死得不明不白的,尸体也不知道给弄到哪儿去了,她家的大人见小女儿失踪三天,也没急着报警,寻思着等不见了一个星期后再报警吧,说不定这妮子跑去哪儿野了,反正以前也总是夜不归宿。

可到了第四天,刘巧秀突然自己回家了,这可吓坏了她姐姐,认为她是没死利索,被哪个人给救下来又活过来了呢,但就是怕她将自己拿棒子敲晕人的丑事给传扬出去。

但她想好像多了,这刘巧秀整个没事儿一般,也没有质问她,跟往常一样生活。

于是,这当姐姐的就心存侥幸地自我安慰,觉得那天是因为带了头罩的,所以这刘巧秀应该没认出自己。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一切平安无事,看起来并无啥异常。

可是,在某天半夜里,当姐姐的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要去上厕所,却发现刘巧秀正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头给摘了下来,一遍遍地梳着上面的秀发,肩膀一颤一颤的,突然她手上的脑袋转过来了,正瞧着姐姐,满脸是泪,嘴里发出嘤嘤地哭声。

一般人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何况是在大半夜里,这当姐的顿时被吓得精神溃散了,冲到父母占据着的客厅里,尖叫着转了两个圈子,便打开窗户跳了下去。当时他们人还多,在张大群家租的还是一套两室一厅,但居住的跟现在一样是高楼层,人跳下去后自是摔死了。

当他们父母从惺忪中反应过来时,哭嚎着跑楼下去察看了,但到了现场,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尸体,只留了一大片红色血迹和白色脑浆。

稀罕了,这尸体到底去哪儿了呢?

后来,刘巧秀的哥哥和弟弟,还有妹妹,相继跳楼死了,都是半夜里尖叫着扒住窗户跃了出去,照样是尸体不见影踪,只在现场留下了一滩子血迹和脑浆。

这下,表面上看起来,刘巧秀成个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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