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老夫人这才笑着点头,配合她抬起脚,擦干净了,又被扶着去歇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去晋城了

绿茵给她拿来了暖手炉,塞到她怀里,吸着冷气说:“外头这天儿真冷,那雪大得真跟鹅毛似的,树上屋顶上全下白了。”

秦芫替她掸去了肩上的雪花,把暖手炉重新塞回到她手里:“你先拿着暖手,我不怎么冷,倒是你,手冰得慌。”

绿茵不肯拿,她又道:“再推脱我可要生气了。”

绿茵这才老实收着。

午膳后,季堂微服出宫,只带着季言,翻了墙进了院子,院里的丫鬟小厮都在各自的屋里待着,谁都没有瞧见。

屋子的大门紧闭着,正是静谧时,只有火盆里偶尔发出的噗呲声。

“叩叩叩”,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屋里人只当是丫鬟敲的门,也不问就径自去开了门。才一打开,看见屋外站着的人,绿茵面色一阵发白,喉间的尖叫将将要溢出来,被眼疾手快的季言捂了回去。

秦芫瞧着不对,这开个门怎么这么久?便出声问:“是谁?”

话刚落地,就听见男子带笑的声音骤然响起:“是我。”

秦芫浑身一震,却仍旧暗自镇定。上前行了礼,冷声道:“皇上来了,怎么都没人通传?”

季堂笑:“自然是没人通传的,我是翻墙进来的。”

秦芫吃了一惊,倒是没看出来季堂有这闲心。不过说起来,自从她与段修寒提过季堂的事后,她倒真是有些日子没见到过季堂了。

“许久不见,秦姑娘可曾想我?”

“不敢。”

“哎,”他故作伤心,“真是无情。”

然后又嬉笑道:“我听说,这北元明月楼竟原来是秦姑娘名下的产业?秦姑娘果真是厉害。”

“愧不敢当。”

“以往我倒还没好好去参观过,不如就趁今日,秦姑娘带我去好好看看?”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抓过她提起轻功就往墙头飞过。

身后留下季言看着一脸焦急不安的绿茵。

等她回过神来,早已经坐在了明月楼里。雅间里除了她和季堂,还站着战战兢兢满头大汗的刘掌柜。

她点了几样点心和一壶花茶,让刘掌柜退下了。

她抬起头,看着季堂。后者斜靠在凭栏上,唇角勾着一抹笑,眼睛看着开了一丝儿小缝的窗子外,笑道:“秦姑娘看着我作甚?”

秦芫未做回答,替他倒了一杯雅间里原本就备着的六安瓜片,推到他面前。季堂笑着伸手接过,端起来喝了一口:“好茶。”

又道:“秦姑娘藏着这么一个好地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宁王在前线浴血奋战,身为他的未婚妻子,怎么着也该在国难当头做点什么吧?”

秦芫淡淡一笑:“我早就让人准备了粮草和被褥,都送过去了。”

季堂闻言,挑眉。

“秦姑娘果然关心国家大事,心系天下啊。不知就最近那几役,战况如何秦姑娘得知了吗?”

秦芫面色一滞,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季堂道:“晋城来信,黎国夜袭,城中失守,宁王遇刺受伤,危在旦夕。”

秦芫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你胡说。”

季堂正了正脸色,“千真万确。”

她胸口不停地起伏着,面色煞白。又听他继续道:“江南已几近失守,黎军正朝着长安攻来。”

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难怪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音讯,难怪近来城中戒备森严,百姓们都面露惶恐。

良久,她呼出一口气,大难到了。

她看着季堂,见他一派安稳地坐着,真的弄不懂他的心思,大难临头,难道他还能临危不乱,跟没事人似的出宫和她谈这些?

“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季堂微微一耸肩,没有说话。

****

是夜。

“公子,她出城了。”

男子听着手下的话,面露一笑,“知道了,你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她,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说完又想了想,道:“算了。段修寒留在她身边的暗卫自会保护她。”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着,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掀开了马车帘,对着车夫道:“这位老伯,您看可否再快些?”

车夫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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