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 (第1/4页)

若是敌人下马搬开拒马的话,这段时间内操作重弩的士兵和弓箭手都能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最前排的重骑兵距离营门已经不足五十步了,西夏兵的弓箭手攥紧了手里的步弓,等待着敌人被拒马拦住的时机。

呼的一下子,第一排的骑兵忽然从中间分开,就好像打开的一扇大门一样,将第二排的骑兵让了过来。减速后的第一排重骑兵分开左右,后面的重骑兵将手里的投枪高高举起,借助战马奔腾的惯性猛地将投枪掷了出去!

此时,骑兵距离营门已经不足三十步了。

黑压压的一片投枪砸了过来,集中打击向正在试图控制重弩的西夏兵。六架重弩还没有来得及发射出一支弩箭,刚刚才气喘吁吁的跑到重弩前的士兵们就被沉重的投枪刺穿,钉在地上。

数百支投枪,就好像下起了一阵冰雹!

操作重弩的士兵全部被钉死,士兵们身上最少的一个也被两只投枪穿透,最多的一个身上足足插着四支投枪。投枪造成的巨大伤口让血如瀑布一样往外涌,用手堵都堵不住。被扎穿了肚子的士兵试图把自己的肠子塞回去,但他只是徒劳的做着机械的动作,内脏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挤。

这时,西夏的弓箭手开始还击,密集的羽箭射过去,打在重骑兵的铁甲上叮叮当当的乱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连破甲锥都没能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一轮箭雨过后,只有七八个骑兵被射落马下。

“是锁子甲!他们竟然都穿了锁子甲!”

“天啊!”

西夏弓箭手近乎绝望的哀呼,对方身上的链甲是对弓箭防御力最高的铠甲了,一个一个的铁链环组成的链甲,能够有效的阻止羽箭。即便是破甲锥也很难对穿了链甲的骑士造成致命的伤害,连环的铁甲能将箭成功阻挡住,里面厚厚的皮甲几乎能挡住刺入铁链环内的箭尖。

落马的骑兵有几个并不是被射杀了,而是被连续而来的破甲锥撞下了马背。死去的几个骑兵运气实在不够好,破甲锥穿破了他们防御力最低的咽喉位置,切断了他们的喉管。

第二排骑兵投出投枪之后,从马鞍上摘下绳索轮动起来,绳索甩出后套在拒马上,四五个人奋力往后退将拒马拉开,很快就清理出一段宽有几十米的通道来。这时,往两边让开的第一排骑兵已经重新回到队列,在第二排骑兵清理出通道后领头的将领将弯刀一指,骑兵们整齐的端起了手里的马槊。

“杀!”

重骑兵的将领一声大喊,三百名重骑兵成六排,洪流一般冲清理出来的通道中直接杀进了西夏兵大营。而此时,大部分的西夏兵才刚刚穿戴好盔甲,集结在门前的士兵连一千人都没有。而且最先跑出来的西夏兵往往都没有穿盔甲,心急的他们穿好衣服后就抓起兵器冲了过来。

他们的肉体无法阻止那一道钢铁洪流,重甲骑兵手里的马槊轻而易举的撕破了西夏兵的防线。刚一接触,西夏兵就被锋利的马槊刺死了一层!重骑兵手里的马槊具备良好的弹性,刺穿西夏兵的身体后槊杆弯曲,骑士抬起手臂的同时,挂在槊锋上的尸体就被弹飞了出去。

无法阻挡,大部分西夏兵都习惯使用弯刀,与长长的马槊相比他们的武器太短了,即便有人冲上去想将骑兵的战马杀死,他们却无奈的发现那些高大的战马几乎完全被铁甲覆盖,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而且那些战马简直就是一头一头的猛兽,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就连铁甲中露出来的马的眼睛里,都带着一种煞气!

攻击阵型的骑兵迅速的将西夏兵的防御切开一条口子,并且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冲进大营,这道口子的宽度越来越大。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队形严整的重骑兵就好像一辆一辆的重型坦克,碾压着西夏兵的肉体冲了过去。

从交锋开始,数以百计的西夏兵被重骑兵的马槊杀死,被战马踩死,但是他们却对敌人的伤害却是微乎其微的。他们的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再加上在彻骨的寒风中冻了一夜,他们的精神和体力根本就不在状态,从昨晚就开始蔓延的恐惧不可抑制的加快了传播的速度,后面冲上来的西夏兵甚至不敢交手就掉头逃跑。

随着冲进西夏兵的人群,领头的骑士猛地喊道:“换刀!”

他身后的重骑兵立刻执行命令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他们或者将马槊挂好,或者将马槊当做投枪使用掷出杀敌,在极短的时间内,重骑兵就将手里的兵器换成了锋利的横刀。当看到他们手里兵器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了,因为契丹人同西夏人一样,更喜欢用弯刀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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