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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紫阳顾不得已站得酸软的腿脚,迈开步子便往外头走。经过唐秋生身旁时,依稀听得几声模糊的低唤:“茵儿,茵儿。”

停了步子,悲伤的目光蕴满了眼眶,心间升腾起无奈的苍凉。依稀间,烛火昏暗处,他的身影,摇摆迷离。有些人,不该爱,却爱了。像一只鸟儿住进了悲伤的牢笼里,而那唯一的钥匙,是他。

第十三章 赶路

这两日,杭州城内,人人乐道着一件事。

唐家独子唐秋生害相思病了,思的还是一个男子。

原来,是个断袖啊!

据说,茶饭不思的都生病了。

其父没有办法,只得临摹了那个男子的长相,派人四处去寻。

紫阳头戴白纱帽,一身紫衣男装,下楼时便听得两人在议论。唐秋生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呢?还是……先回彭府别院,问问宋安之再说。

平儿结了帐,便驾着马车,载着紫阳,往彭府别院而去。

彭府别院后门处,宋安之已等在那里。紫阳下了马车便问:“唐秋生生病了?”

宋安之不回,却道:“你不关心我答不答应,倒是先在意起他来了。”

紫阳看了看不远处树干上拴着的三匹黑马,指了指道:“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宋安之满意一笑,便道:“秋生没事,只是世人谣传罢了。不过寻你是真,却不是他爹寻得你,而是他派的人马。”

紫阳释怀道:“没事便好。”

见她如是,宋安之问道:“若秋生真病了,你打算如何?去见他?”

紫阳歉疚道:“如若真是,他的病因我而起,自然要去看看的。”

宋安之微露不屑,“那好,见到他之后,你如何劝解他?告诉他,你不适合他,不值得他去喜欢?有用吗?”

紫阳皱眉。没用?恩,没用的。所以不见,才是最好的。所以不见他,也才是最好的。紫阳的眼中闪过一抹忧伤,继而又淡然若水,问道:“你备了三匹马,我们要去往何处?”

“这一点倒是不笨。去山东,见李隆庸。”宋安之答的言简意赅。

现在如此之匆匆,事先也未曾商量过。于是,紫阳忍不住问:“为何?”

“时间紧迫,边走边说。”宋安之说完,便转身一跃,上了一匹马。见迟迟未见动作的二人,变着法催道:“怎么,不会骑马?”

紫阳无视之,翻身也跃上了一匹马。

平儿开口问道:“小姐,不回京了?”

“嗯,不回了。”答完,便大喊一声驾,带头跑了,宋安之紧随其上。

平儿见状,忙去马车上拿了包裹,系在马匹上。迅速的跃上马,跟了上去。

*…*…*

赶了一日的路,至夜色墨黑,三人才寻了一家客栈落脚。

平儿在用晚膳之时,就已憋不住耐心,语气甚是不好的问起宋安之,究竟这般急的赶往山东,所为何事?

宋安之悠哉的吃下一块红烧肉,慢悠悠只道出了一句话:“人多耳杂。”

也便是,此时还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平儿气的拍桌。也怪不得她生气,她已经不下一次的问起宋安之,去往山东的缘由。可这家伙,不是说自己累了,没力气讲;就是说此地人多,不宜讲;最后说了,晚上的时候,寻着客栈了,我再慢慢与你们说。

可现今今的,天黑了,是晚上了,客栈也到了。却还是说人多,不讲。这关键是,也没着几个人啊!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公子,他太嚣张了!”平儿恶狠狠的盯着宋安之道。

紫阳点头,表示这话有理,遂授意道:“的确嚣张!待会儿,若他再不说,你便抄家伙,逼他说吧!”

宋安之缓缓悠悠的语气响起,“可也得打得过我呦。”

太猖狂了!平儿与紫阳对望一眼,平儿目露凶光,朝着宋安之的方向转了一转脑袋,意思是请示抄家伙,干架。紫阳点头,是该教训教训,让他懂点规矩了!

月色明朗的星空下,两位白衣飘飘的俊公子,赤手空拳,开始交起手来。

该有的兵器呢,去往何处了?被紫阳收入了手中,放置在一旁了。说明了,这架干的还是极为理智的。

非也非也,是切磋。干架?庸俗!

将切磋地点移至户外,是因这般,不仅免却了殃及无辜的桌桌椅椅,从而省去破坏公物的一笔花销,地方还大,便于施展拳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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