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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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胖囧,因为吴是非年满三十周岁无子女,可以提交一份收养申请把胖囧收为养子,就可以入户了。

磕磕绊绊,户口的事好歹一半落听,总还是令人高兴的。表面看起来,袁恕也只如常生活,显得无事人一样。

然而相伴日久,对袁恕,吴是非岂非不晓不懂?堂堂男子汉,总靠媳妇儿养家,他的自尊心难免受挫。

鸡汤式的安慰吴是非学不来,索性跟袁恕提议:“出去玩儿好不好?郊外马场,遛马去!”

伴着袁恕期待又狐疑的目光,吴是非给官皓挂了通电话,约好自己休息天一家去他朋友的骑马场“观摩”。

下车走进围场,不仅袁恕眼发亮,在草原上生活过的一家三口全都亢奋了。胖囧坐在袁恕肩膀上直拍巴掌,喊着:“囧囧要骑马,囧囧要骑马!”

官皓和丁槑夫妻相伴而来,他俩都不熟这一项运动,饶是好友见面寒暄,一番盛情邀约,也只能含笑婉拒。彼此做了介绍,客套几句后,吴是非径直问:“这马都能骑吧?”

“都?”场主冯啸直乐,“除了人家认养的,其余您自己挑。不过马跟人一样,一人一种个性,您可心里有数,认准喽!”

吴是非与袁恕相视一眼,撇嘴坏笑:“认?上手之后,不定谁认谁呢!老冯大方,那我可挑了。”

冯啸豪爽挥手:“甭客气,挑好了我让人上鞍子!”

一言既出,想不到一家三口突然齐刷刷瞪他:“要鞍子干嘛?”

“没鞍子怎么骑啊?”

吴是非哼了声,转过头,就见袁恕鞋袜早都脱了,裤管卷到膝下,撑着围坝一跃而入,口中打了声响哨。瞬时,或信步或休憩的马儿都似受了召唤般,以足刨地,不安地跑跳。

又一声怪哮飘扬在场中,马儿兴奋了,居然开始绕着围坝集体奔跑起来。袁恕立在场地中间随着马群的移动缓缓旋转,从容惬意,目光悠游地在跳跃的身影中检视搜寻。终于他眉角上挑,唇畔流露一丝笑意,骤然发动,迅如捷豹,顺着马群跑动的方向斜插入阵列,揪住一匹赤骝马的鬃毛飞身而上,稳稳落于马背。

“好身手!”冯啸忍不住喝彩。

官皓夫妻则看愣了,纷纷拿惊奇的目光盯住吴是非。

吴是非叼着烟耸耸肩:“下回骑牛给你们看啊!”

夫妻俩就以为,这是山村放牧的辛劳使然。

而吴是非心下暗自腹诽:“开玩笑!下营那些个战马全是我家恕儿喂的,马就是他亲兄弟!”

所有的跑跳旋转都是随性的,不需要鞭策,也没有号令,袁恕就是陪马玩儿。扬蹄嘶鸣或者小跳步,便宛若马蹄的语言,袁恕都懂得。

“我天,神了嘿!这野驹上过三回嚼头了,踢断我两根围篱的原木,没骑手敢上。今儿我服了!”

吴是非哼笑:“给你带铐子你愿意啊?马既然跟人一样,就当它是个人呗!一起玩儿,一起跑,它认你了,就愿意陪你上战场,战鼓轰鸣都不带往后退。”

“啥、啥?战场?”

吴是非蓦知失言,但调整得极快,当即冲袁恕□□的赤骝马一扬下颚:“那不是蒙古马么?古来征战,可不是人类的最佳战友?!”

冯啸惊喜:“敢情你们夫妻都是行家!”

“我不是,就认得一点儿。我们家那位喜欢,牛马羊,还有骆驼,你给他羊羔子且高兴半天。可惜城里不让养!”

“上我这儿来啊!嗳,来挣外快呗?”

吴是非睨他:“他是当家的,他的事儿,您自己问吧!”

转回来还看袁恕。跑了几圈,他似有些意犹未尽,吴是非心领神会,就问冯啸:“宽敞点儿的地方有吗?”

冯啸抚掌大笑:“不过瘾啊?”一指围坝后头的小路,“穿过去是片没开发的草场,老马师会上那儿放马。”

“能去吗?”

“去呀!”

“得嘞!”

吴是非把烟屁股碾碎一弹,攀上围栏,曲指搁到嘴里打了一声尖利的响哨。不远处的袁恕闻声了然笑焉,竟一夹马腹,纵马自高高的围坝跃了出去。这下不止官皓和丁槑看傻了眼,就连冯啸都跳起来,拍腿叫好。那神情,简直跟捡着宝似的。

但袁恕并未打马远去,反绕着围坝又急速冲回来。吴是非不顾几人惊愕的目光兀自向前紧跑几步,袁恕瞬时拍马赶到。

返身——伸手——上马,吴是非一气呵成,十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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