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最终还是更在乎会不会发生“核/爆/炸”的人先打破了无言的状态。

“多少?”他实在问我究竟是苏醒了多少。

“三分之一。”我给了他一个现代人比较好理解的度量。

“你究竟是什么?”他开始怀疑起来,而我也怀疑这同一个问题,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究竟,所以接下来我选择了最明智的沉默是金,现在,不重要的话我一句也不想说,也没那个精力去说。

拒绝外界交谈,烦躁不安。

典型的心理障碍!我似乎是病了!病了?

嗯,病了。

这种“苏醒”的过程本身就不正常。

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

被无形的情绪所操纵着,不过是凡庸俗套,不过是三千烦恼化成杀。

罪与罚,罚与罪。

天人交战,诸国拼杀……

战争,疾病,饥饿,死亡……

一周以后,×××咖啡馆:

闭口不言,好似哑巴。

哑巴的世界是怎样的?我没体验过,不知道,也不想体验。但是我现在确确实实的做了一回“哑巴”。被问什么也不说,直逼得三个人先后发疯。

有人在我耳边锲而不舍持续不断的骚扰着,干脆从大声变成了吼,从吼有变成了比女人的尖叫声还要尖利刺耳的尖叫,烦躁。

我还是扮演我的“哑巴”吧。就干脆当自己是一个真哑巴好了,随即闭目,眼不见心为静,耳朵里听到的也干脆当作听不到……

真他妈的烦人!凡人就是烦人!

“你表妹死了。”

突然,始终坐在我对面看书不发一言的赵博阳开口了。这一开口,就是一个坏消息!简直是惊天的坏消息,至少对于我而言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睁开眼,我噌地坐直起来,看他。

“看吧。”赵博阳并不理我,冲着依旧立志于吵死我的,文涛、墨愠以及夏军三人一摊手,示意他们先前的撬嘴方式用错了。

“你想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啊?”我干脆站起来手撑着桌子逼近一脸扑克相的赵博阳,像要问个清楚,我表妹死了?她才多大啊?怎么就死了?

“你先坐下。”赵博阳倒是淡定,摆摆手先让我不要太激动,最后终于压制住了仍然呜哩哇啦说个不停的另外三人,才道:“哦,刚刚说错了,是你表妹的同学死了。”

同学?!“靠!”我干脆以我的方式鄙视了对面那个比神棍还神棍的伪科学一眼,准备继续装死。

“但是你要去参加葬礼。”赵博阳老神在在的说。

“我表妹的同学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参加个什么葬礼?”

“不,我说的不是让你去参加你表妹同学的葬礼,如果你想去,顺带也可以去。”赵博阳总算是把眼睛从书里给拔了回来,用正脸严肃的看向了我,道:“我是说,你可能要去参加你外公的葬礼,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去,我也可以给尹叔叔回电话说你不去……”

“尹叔叔”自然说的是我的大舅舅尹少鹏了,而我恰巧可以说本能的还会怕什么人的话,应该就是他了,谁让小时候我在他家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诶,不对!等等啊!

“我外公要死了?!”

“是,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尹叔叔才给我打电话说让你回去一趟的。”赵博阳点点头,虽然还是扑克脸,却不难看出,他对于此事深表“沉痛”。不过可惜的却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感性。相反的,我对死亡这个词汇的感情很是复杂,或者说,更多的时候我会习惯以麻木来武装自己的神经。

是人,就终有一死,就算是鬼神也有尽头,死亡,太过渺茫。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过手机了,家里连电话线都被我以“太吵”的原因给拔了。也难怪连外公(这个肉身的外公)病危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能知道,还要靠赵博阳来转述……

然而……

“我的确也是不想回去的。”我说。

呵呵。

开玩笑吧!

上一次为了冷肃鶱出国的事,我和小舅舅他们闹得有多僵都是有目共睹的,文涛那一票人不知道赵博阳还不知道吗?我那个唯我独尊、“老子天下第一”的小舅舅差点没为了维护他“见不得光的可怜儿子”把我的腿给撅折了!我还要自己回去找虐?!

“但是难道你就不想听听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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