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年轻英俊的酒吧老板笑了,“不用,我请你。”

肖玫并没有多去争辩,她直挺挺地穿过人群,走出酒吧,街上的人不多,距离他们停车的地方,还有百来米的距离。

麦初初三人紧紧跟在肖玫身后,直走到街道拐角,眼前就是罗隐的车时,一直挺着肩背昂然走路的肖玫两眼一闭,彻底晕了。

肖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夜里下半夜了,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插了针,抬头能看到一大瓶葡萄糖点滴,她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麦初初就趴在自己身边睡觉,和她形影不离的罗隐坐在一把凳子上,靠着墙壁打盹,隔壁的床位上,杨沁蜷缩着身体,睡得极不舒服。

肖玫稍微动了动脖子,离她最远的罗隐便醒了过来,他睁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肖玫揉了揉脑袋,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万分愧疚地看向罗隐。

罗隐站起身,走近了去看那瓶葡萄糖,见里头还有些液体,他便重新坐回椅子上。

肖玫是被尿憋醒的,她在罗隐极其谴责的目光下十分惶恐地推醒了麦初初,麦初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到肖玫,嘟哝道:“上厕所吗?”

肖玫这一晚已经上了许多趟厕所了,她点点头,心中发誓以后滴酒不沾。

厕所就在病房里,隔着薄薄的一扇门,隔音效果差强人意,罗隐自动退避到病房门外,留下房内的三个女人。

麦初初举起点滴和肖玫一起进了厕所,她背对着肖玫举高点滴,等身后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这才转身将肖玫扶起,两个人走出厕所,她重新挂好点滴,这才看了下手表,“四点半了啊……”

隔壁病床上的杨沁被她们的声音弄醒,疲惫地嘀咕道:“我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头也这么痛啊?”

肖玫的酒早已醒了大半,这会儿愧疚得简直要自残以谢天下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杨沁从床上坐起来,她的头发早已乱糟糟地披散下来,一条高定礼服短裙也皱得不像样,她揉着自己的额头,上挑着眼斜视肖玫,骂道:“你确实对不起我,想找那混蛋的不痛快,我们明明有一百种方法,可你偏偏选了最玉石俱焚的这一种。”

麦初初伸出大拇指,“杨大秘说到我心坎上了。”

杨沁甩甩头发,自得道:“废话。”

麦初初眯着眼笑了一会儿,又看向三人中年纪最小的肖玫,心疼问道:“肖玫,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她们都是聪明的女人,肖玫和张弓比赛,约定的赌注是张弓赢了肖玫就相信他爱过她,可作为女人的肖玫想要的,恐怕根本不是这样一场比赛的胜负,张弓一心一意想要赢肖玫去证明他自己,他甚至不在乎不会喝酒的肖玫会不会醉死在酒吧里,他真正在乎的,到头来依然只有他自己,他或许真的爱过肖玫,只不过这爱,依然是让人唏嘘的凉薄。

“嗯,我已经明白,从我踏出酒吧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啦。”肖玫轻轻松松地微笑,虽然眼皮浮肿,整个人憔悴不堪,却抵挡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她伸出双手,牵住一左一右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笑道:“谢谢你们。”

三个背景经历完全不同的女人在这深夜寂静的医院病房里经由一场女人的战争而正式牵手,感情的世界到底如何,她们不得而知,但是友情的诞生,却足以弥补一切。

罗隐从病房外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这是什么宗教仪式吗?”

肖玫呵呵笑倒在病床上,杨沁嗤之以鼻后重新侧躺在病床上,麦初初抬头看向罗隐,双眼笑得亮晶晶。

杨沁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腿,嘀咕道:“……明天咱们集体请假吧。”

麦初初也深感体力不支,赞同道:“一起请假吧,我需要回家好好睡一觉,再过一个小时半,我的手机闹钟就要响起来了。”

杨沁闭着眼睛嘟哝道:“快把它关了,等会儿吵醒我了我就砸了它……”

“不能关啊……”麦初初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却还在和杨沁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局里规定了不能关……就怕有急事找不到人啊……”

杨沁应道:“能有什么事啊……”

麦初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很多事啊……”

罗隐看不下去了,他决定到麦初初身边捂住她的耳朵,听不到杨沁的声音或许她能更快地睡着,可是他刚走到麦初初身边,麦初初的手机便爆炸般地响了起来。

麦初初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寻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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