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4页)

欢己芷肴��

罗扇一下子觉得精神百倍,同白二少爷打了个招呼后拎了水桶就奔出门去,到河边打了桶清水,回来架起灶支上锅把水煮上,趁着这功夫到床边瞅了瞅白二少爷,见已是昏昏睡了过去,便又满屋子轻手轻脚地翻找有什么其它可用的东西——虽说有点儿对不住屋子的主人,不过事急从权,只好先失礼了。

翻来翻去,老天又给了罗扇一个惊喜——床下面居然有只药匣!打开来看看,干草药倒是有不少,只不过她是一样儿也不认识,只好等白大郎中醒来后自个儿鉴别。把药匣放到桌上,见水煮开了连忙过去在砧板上切了块姜,姜末撒进水里继续煮,然后淘米洗菜切肉,姜水熬得差不多了就起锅,没有红糖只好用白糖代替,用木勺搅和匀了端到床边,轻声儿地将白二少爷唤醒:“爷,喝点儿姜糖水暖暖身子,在地上躺得太久怕积了寒气。”

白二少爷朦胧地睁开眼,由着罗扇一勺勺吹温了把姜糖水喂着全喝净了,精神果然好了些,一眼瞥见桌上的药匣子,道:“那匣子打开我看看。”

罗扇依言捧过来打开,白二少爷扫了几眼,用左手指着其中几样道:“这几样放锅里熬。”

罗扇便坐到灶旁去,一边熬药一边烘衣服,待药熬好了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把药端过去喂着白二少爷喝下,然后便开始熬粥炒菜,因这屋子只有一间,所以床和灶都在一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倒是如此一来满屋子都溢了菜香,白二少爷那厢肚子里便叫了一声,引得罗扇这厢肚子也跟着哼叽,两个人一唱一和地飙了一首,最终以罗扇一道海豚音做了收尾。

待罗扇把粗简却喷香的饭菜端上桌后,白二少爷忽然笑了一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倒是得了个百宝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今儿实在写不完了,只有这些,亲们海涵海涵~~~~~~~~~~~~~~

73、所谓日子 。。。

这顿饭罗扇就用的现成的干野菜和风干的肉凑合做的;一道仙鹤草炒蘑菇,一道黄精炖山鸡;一道玉竹熏肉片,还有一道香茶菜肉丝汤;粥是用糙米和榆树树干内侧那层白皮、学名叫做榆白皮的东西洗净捣碎后一起熬成的,干粮是来不及做了,罗扇已经饿得眼冒金星,方才做饭的时候就恨不能把墙上挂着的熏肉片子生吞入腹。

罗扇把方桌挪到床边;然后坐到床沿上端了粥碗喂白二少爷吃饭;喂口粥再喂口菜,轻轻地吹温了,仔细地喂下去;喂着喂着自己就更饿了;望着白二少爷细嚼慢咽的嘴恨不能咬上去直接从人家口腔里抢食儿吃。

白二少爷因为伤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吃饭的时候就闭着眼睛放心让罗扇一口口地喂,然而吃着吃着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灼灼地射在脸上,一抬眼缝,见罗扇一对大眼正盯着他的嘴,一张小嘴儿在那儿忍不住抿了又抿,几乎听得见咽口水声。

“饱了。”白二少爷偏开头,“你去吃罢。”

罗扇看了看手里还剩了半碗的粥:“爷是不是吃不惯?这米确实太糙了些,不若小婢把它碾成泥再浇些肉汤进来,爷再凑合着吃些罢,身上带着伤,吃饱了才有力气养病。”

“不必,我睡会儿,主人回来叫醒我。”白二少爷不再理会罗扇,肚子里有了热汤热食,那席卷而来的困意就再也抵挡不住,眼一合沉沉睡去,这一觉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浑身的疼痛愈加分明,只是身上暖暖的,比第一次清醒时周身冰冷的感觉要好上几分。

勉强睁开道眼缝儿,却见身上盖着一条兽皮,是用几张狍子皮粗粗地缝制起来的,狍皮下的自己却好像只着了条亵裤,再一抬眼,见那厢麻绳上搭着自己其它的衣服,上面沾到的血迹已经洗得只剩下了浅浅的印子,晾在那里也早干了。

那丫头呢?白二少爷听不见罗扇的动静,费力地抬了抬头,却见并未在屋中,几缕金透的阳光穿过木窗的缝隙投进来,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余光中瞥见一抹亮丽的色彩,偏脸看过去,床边的小方桌上,一只小小的藤篮里放着一大捧金灿灿的野菊,就像一团小小的太阳,尽情展示着它的温暖和明媚。

白二少爷眼尖,发觉了小方桌上原本的一层厚厚浮土已被擦得干干净净,旁边的椅子也是,床头、地板、窗扇,甚至木头墙壁,都被人擦过了,角落里杂乱的各种用物此刻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架三层高的藤编架格上,还别致地用各色的野花点缀起来。

这是……遇见了传说中的海螺姑娘了么,那个总是趁着故事的主角渔民小伙儿不在家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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