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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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操心家庭,不必扑于事业,白沐云的一切心思和精力就全都投在了这个叫做罗扇的小丫头身上,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她已经知道了的还是不知道的,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她,她的生活就是他的生活,她的生命就是他的生命,但他并不盲目,他从一恢复神智就明确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应该怎么做,每一步,每一个计划,全都围绕着她来制定,他不会盲目迁就她,在努力去契合她的同时,他也在想尽办法让她来适应他。

天长地久不是说说就能得到,情感是需要全身心地投入维护和经营的,而白沐云这个男人,以前的他在商业经营上勤奋努力执着勇敢,现在的他在感情经营上也同样认真积极虔诚用心,他不吝惜付出一切,哪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花开一季能灿烂耀眼地绽放一回也算没有白白开过了。

大叔哥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资格再日夜断肠地去思念如是了,因为和白沐云一比起来,他曾为如是所付出的实在是不值一提,他连她的性命都无法保全,还有什么脸面对着冥冥中的她诉说怀恋之情?他又凭什么认为如是应该为此而怜他惜他感念他?

这么一想,大叔哥竟觉可以将这缠绵于心头数年的郁结解开一些些了,不由自我打趣地想着要不要向白沐云那小子学习学习追女孩子的手段以便将来学以致用,正胡乱走着神,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院门,于是丢开书趿了鞋子出房去看,半晌回来,脸色便有些沉。

罗扇那厢还在抓耳挠腮地想“回忆录”的内容,一时想起大叔哥茶壶里该续水了,起身走过来,见他倚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轻手轻脚地拿起炕桌上的茶壶,才要转身,忽地被他伸手握住了胳膊,睁开眼睛望住她,笑着道:“丫头,我有些事不得不办,只怕要离开白府一段日子,你是愿跟着我一起走呢,还是留在这里?”

罗扇心里一慌,把壶放下,扯住大叔哥的手:“您要去哪儿?还回来么?”

“当然回来,”大叔哥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只是走的时间要长些,许要一个月或者更长,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小云也不可能天天过来陪你,尤其是晚上他必须得回绿院去以免有人传出闲话,到时候这枕梦居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你可害怕?”

罗扇想了想,道:“不害怕,您既然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自然不能带着我,碍手碍脚的耽误时间,您放心,您走了之后我一步也不迈出枕梦居,直到您回来,您痛快利索地办完事早点回程就是了,我保证完好无损地做了好吃的等着给您接风,可好?”

大叔哥笑着坐起身来在罗扇脑瓜儿顶上抚了抚:“既如此我就尽量快去快回,你好生在这儿待着,倘若有什么突发状况解决不了,又赶着小云不在,记得千万别硬撑,什么也别管地先跑出府去再说,出了府之后你去街上找云锦庄旗下的铺子,随便哪一家都行,进去后把这个东西给掌柜的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个云形的白玉坠子塞进罗扇的手里,触手一团冰凉,竟似是天山寒玉之类的宝器,“掌柜的见了这东西便会听凭你的吩咐,你让他帮你找个隐秘的所在先安顿下来,吃穿用度花销一律只管找他要,务必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等小云找到你或是我赶回来再出门,听明白了么?”

罗扇把这玉坠子妥妥地收了,笑道:“瞅您这架势就好像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似的,哪儿有那么多人惦记着我啊?!您就放心去办事罢,我都记下了,保证安然无恙地等您回。”

大叔哥只觉得怎么叮嘱都不放心,却想着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几句话,因而不再多言,起身要去支会白大少爷,罗扇便留在房里替他收拾行李,各色薄厚衣衫、梳子簪子汗巾子、荷包手帕腰带鞋,甚至于各种应急药物、纱布、刀剪……连点心都用油纸包好了塞进了包袱里。

大叔哥一回来,看到堆了满榻的大包小包顿时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当我是要搬家呢?那扫床笤帚怎么也给往里带?!”

“您老这一路过去难免要住店,那店里头的床褥都不干净,万一前面的客人不小心落根针了钉子了在床上再扎着您老人家,多做些准备出门在外才方便。”罗扇一边念叨着一边把一只小小的铜香炉往包袱里塞。

大叔哥走过去从后面握住罗扇的肩膀向左一转,推着摁在旁边的椅子上,好笑不已地一手叉了腰歪头看着榻上成山的包袱:“我老人家就那么倒霉会偏赶上床上被人落了针和钉子么?那么大颗钉子我看不着?还有,你这香炉又是干什么的?还嫌我行李不够沉?”

“客栈房间被各种人住,万一前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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