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而秦晋却瞧的明白,更加印证了他和江氏的猜想。真不知这谢家竟会如此狠毒,连新生的婴儿都不放过,若是有什么残缺还能理解,可分明是个健康的孩子啊。

秦晋心里暗自叹息,而谢远州却恨不能赶快离开这里,若是当年的事情宣扬出去,丢的脸面可就大了。

“不必,你在这里伺候着吧。”秦晋说着瞥一眼谢远州,果然因为他的话更加的紧张,脸色变得惨白,额间竟然滚下豆大的汗珠。

知槿不明所以,以往秦晋只是让她蒸馒头,丫头应该干的活她还真没干过。这些日子在府中养着,气色倒是好了不好,就连头顶的发丝也长了不少。她微微抬头略带惊讶的瞧着秦晋,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杨却有些皱眉,催促道:“还不赶紧给谢大人满上酒。”

“是。”知槿咬唇上前拿起酒壶给谢远州斟满,谢远州一瞬不瞬的盯着知槿,让她感到莫名的压力,觉得这人怎这般不知轻重。

秦杨心里冷哼,这谢远州瞧着道貌岸然,实则也是个色胚,只是个这般大的孩子,竟然都生了龌龊,这也就是在秦家,若是在谢府这小丫头估计也不得善终。

“下去吧。”秦晋勾了勾唇饮下一杯酒,回头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冲谢远州道,“谢大人请。”

谢远州自觉失态,哂笑一声:“府上的这位姑娘倒是瞧着面善,像一个故人。”

“哦?”秦杨笑道,“莫不是像谢夫人?”

他这话本就只是玩笑话,传闻谢夫人身子弱常年卧床闭门不出,府中一切事物都由姨娘掌管,看来外面传言谢远州宠妾灭妻也不无道理。

谢远州脸色一僵,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沉了下来,半晌说道:“唉,还真有些像。”

他也不再多说,摇头端起杯子,“咱们喝酒。”

秦杨也是奇怪,余光瞥见秦晋目含打探的意味瞧着谢远州,心里的疑惑更甚。

“贤侄至今未娶可是有了中意之人?”谢远州话锋一转,回到今日的目的上来。

秦晋此人不喜言笑,闻言只是点头:“尚未有合适人选。”

谢远州眼睛一亮,“哦?呵呵,贤侄这般出众,定是有许多闺阁女儿心仪于你啊。”

“谢大人真是谬赞了。”秦杨转瞬将称呼更改,让谢远州一滞,想来今日是无法了,看来应该找位有地位的来说和一番才行。

三人各怀鬼胎的用了膳,谢远州就匆匆告辞离去。

秦杨瞧着秦晋,疑惑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秦晋淡定的瞧他一眼,反问道:“什么怎么看?”

“和谢家结亲的事,虽说那姑娘是庶出,可看着还是好的。”秦杨瞧着儿子装傻,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只是不知道像了谁。

“先拖着吧。”秦晋不说答应也不说回拒,撂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走了。

秦杨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婚事。。。。。自己还真做不了主。。。。。好心塞。

却说谢远州从秦家出来,真的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其他,匆匆坐着轿子回了谢府。谢府家大业大,还未坐下喝盏茶,赵氏便打扮的明艳动人的带着谢知棉过来了。

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如何?”

这门亲事说到底是他们家高攀,不看父母只瞧两个孩子,光秦晋就甩谢远州几条街,况且秦晋正受皇宠,以后还指不定会有多大的作为,而谢知棉只是庶出女儿,虽然受宠,到底地位在那。若是和秦家结了亲,自然也就为二皇子拉拢了秦晋,到时二皇子上位不愁没有自己的好日子过。所以谢远州极为重视这门亲事,更想能够办成。

眼看着妻女如此在意,谢远州也未说出自己到秦家连二十年前娃娃亲的事情都没说出来的事情,因为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

抬头见谢知棉一脸的期待,他只叹气,说道:“知棉先回去,我与你姨娘说些事情。”

“爹爹~~”谢知棉不依,嗔怪的看着父亲。

谢远州因为今天看到的姑娘心里有些烦躁,加上亲事没有着落也不知如何与女儿解释,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见女儿不依不挠当下拉下脸来,“回去!”

赵氏心思玲珑剔透,对谢知棉使个眼色,又扶住谢远州安抚道:“老爷,怎么了?”

谢知棉失望的撅着嘴走了,谢远州将丫鬟婆子都打发出去,等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时,这才说道:“还记得十几年前的事情吗?”

赵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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