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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临如同大梁一样的境界,唯有我们两国拧成一股绳,紧密互助,才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安公子以为如何?”

不等安康说话,她又自顾自的往下说,“只是我父皇疑心甚重,安公子若是随便派个人去跟我父皇说起这些,只怕不但没有用,还会令我父皇疑心大梁的诚意。既是要合作,大梁很该拿出一定的诚意才是——我想,贺哥哥应该会想跟我谈一谈的!”

她自信满满的看着安康,逃不走的话,那就争取联姻吧!先把自己嫁给贺之洲,又再图后事!

大业与男人,总有一样她要抓在手心里才行!

☆、126 疯狂与流言

娉婷公主以为贺之洲一定会跟她谈,因为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是大梁急需燕国这个盟友,而不是燕国哭着求着要跟大梁做盟友。

贺之洲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她早就知道他的野心为何,不说如今大梁外敌当前,就冲着刚才安康透露给她的信息,她就可以确定,逃跑的宇文复跟大梁的小皇帝勾结在一起了。宇文复是云国太子,自然可以代表云帝,这意思是,小皇帝已经跟云帝结盟了。贺之洲再厉害,大概也防不到这一层。云帝在背后为小皇帝撑腰,贺之洲要上位只怕是难上加难。这个时候,燕国自然就会变成他极力争取的结盟对象。

娉婷公主一扫先前的抑郁焦躁,耐心的等着贺之洲来见她。然而等到半夜,也不见贺之洲前往她的营帐中来。

娉婷公主又惊又慌又怒,她想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贺之洲怎么可能还不来见她?就算大梁朝堂半数以上的朝臣都是贺之洲的人,那又如何,如今贺之洲不在上京城,就算小皇帝制不住那些人,但也不妨碍小皇帝拿这些人开刀,趁着贺之洲不在上京城快速的铲除异己,安插自己的人手,等贺之洲回去,上京城只怕早已经面无全非了。到时候他无力回天,又能拿什么跟小皇帝斗?

娉婷公主不信她都能想到的事情贺之洲会想不到,可他丝毫不着急不焦躁,按时吃饭按时歇脚,就像没事人一样。他凭什么这样淡定?有恃无恐?他又是仗着什么才敢这般有恃无恐?

她以为自己这么些年来已经很了解贺之洲了,现在才知道,除了他的野心,她对他的了解实在太过贫乏了。

娉婷公主被困在贺之洲的队伍里,接触不到她自己的人,了解不到外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犹如困兽一般一天比一天焦急烦躁。

而她不知道的外头,的确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上京城里传出来的消息,小皇帝如今行事雷厉风行,竟是全然不管不顾凶狠暴戾的架势,将贺之洲当年对待政敌的手段学了个十足十,且已经到了全然不管不顾的地步了。朝堂上但凡是明着入了摄政王的臣子,无不被他当众揪出来,当朝施以严酷的诸如戮刑、剐刑等各种各样的酷刑。却又比当初贺之洲对待政敌要可怕狠辣的多,小皇帝初展雷霆手段,惨叫声,血腥味,求饶声,仿佛一下子刺激了小皇帝那根名为暴戾嗜血的神经。又或者是从前被贺之洲压制的太狠,一旦尝到了这种绝对权力之下的快感,就如同上了瘾一般,再也无法罢手了。

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人心惶惶,短短几天,朝臣就少了一半——有被小皇帝折磨死了的,有被小皇帝狠戾残暴的手段吓病了的。上京城已然陷入了一片慌乱与混乱,也有那忠耿的老臣以死相谏,痛哭流涕的恳求小皇帝善待朝臣,快快住手,但已经杀人杀上瘾的小皇帝哪里肯听,以死谏言的老臣第二天就被发现惨死在了他家里。

这位老臣是跟过历经三朝的元老,虽然看不惯贺之洲摄政,平时总装病不上朝,却是连贺之洲都不敢轻易得罪了去的做过好些年内阁首辅的门生遍地的老臣子,朝堂多少臣子都算得上是这老臣的门生,又兼其出过不少脍炙人口的好书好诗,不说大梁读书人,就是天下读书人都对这位老臣尊敬有加。可现在这位受人尊敬让人敬仰的老臣莫名其妙惨死了,联想到小皇帝在朝堂上的暴戾血腥,众人哪里还有想不明白的,一时间,不但朝堂,各地都发出了查明老臣死因,声讨小皇帝残暴不仁的声音。

小皇帝自然不会将这些声音放在眼里,他利用宇文复潜藏在上京城的势力,还有他手上那令人欣喜又欲罢不能的霹雳火弹,成功刺杀了属于贺之洲阵营的禁卫军以及五城兵马司的首领,将上京城的兵权夺到了他的手中。控制了上京城兵权的小皇帝简直如虎添翼,他被贺之洲压制的这几年实在太压抑了,而这几天,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手握皇权的皇帝!他叫人生就生,他让人死就死,这种感觉委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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