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站在白玉堂身后的展昭翻个白眼把白玉堂拽到一边,然后露出一个春天般和煦的笑容,向老人微微点了点头,“老婆婆,在下是奉命查案的官差,这个昏倒的人是案件的嫌疑人,因为不肯就范所以迫不得已才打晕了他。”展昭说着拿出自己开封府的腰牌递给老人。

白玉堂给展昭使了个眼色,“你怎么说实话啦?况且这么扯的事她能信么?”

没等展昭回答,老人已经一脸笑意的把两人迎了进来。

“两位官爷快请进,老身的儿子也是在府衙里当差的,也有一块腰牌,只是不知道两位从哪来的啊?”老人见展昭面向和善,没什么架子,就问了起来。

“我们是开封来的,我们的身份还请老婆婆不要透露给别人。”展昭叮嘱了一句。

老人笑着点头,“老身知道,这是机密吧,两位这边请,我们这屋子虽然有点潮,但收拾的还算干净。”老人推开厢房的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

白玉堂捂嘴回头,这叫有点潮么。

展昭倒是没嫌弃什么,拉着白玉堂进去,“老婆婆,您的儿子在成都府里做捕快么?”

老人闻言坐下,叹了口气,“是啊,他在那负责看管大牢,经常好多天都不回来一趟,这院子太大,于是就挑了个招子开起了客栈,不过一个月也不见得有两个人来住啊。”

白玉堂一听也明白了展昭在套话,结果话茬问道:“老人家那你听没听过你儿子说府里的事情?”

老人想了想,“有过啊,他说知府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还有前些天主簿连晒书这种活儿都亲自去干,还差点没从梯子上摔下来呢。”

展昭听着觉得不对劲,一面和老人搭了几句话送出老人之后,展昭支起窗子对白玉堂挥挥手。

“想到什么了?”白玉堂在窗前喘了口气,这西厢房在下午基本上没有阳光照得进来,连白玉堂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没从窗户翻出去。

“知府的书房只有知府自己和主簿能随意出入,如果知府不会武功,那那枝毛笔上的手印只能是主簿做的,可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会从梯子上摔下来么?而且按照知府的说法那主簿就是奸细。”展昭表示疑惑,想着想着,突然觉得鼻子好受些了,微微一偏头,发现原来是白玉堂身上的檀香味盖过了霉气。展昭摸摸鼻子,往白玉堂身边挪了挪。

这时,两人身后地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声,白玉堂回头这才想起来那个黑衣人还被晾在地上呢。白玉堂上前抬手在黑衣人身上点了几下封住内力,然后把桌子上那不知道搁了多少天的茶水浇了他一脸。

“醒了就说话,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烧的爷房子?”白玉堂一撩衣摆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拿刀挑起黑衣人湿掉的面罩,露出一张苍白但清秀的面孔。

“咳咳…呕!”黑衣人刚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上一阵酸痛,然后就是一股腐臭的味道在嘴边蔓延开来,“你们……”黑衣人勉强撑起身体,瞪着坐姿嚣张的白玉堂。

“哟,还挺有精神的啊,说是不是你烧了爷住的客栈?不说爷就把这一壶都给你灌下去!”白玉堂眼神一变跳下桌子,掐住黑衣人的脖子按到地上,戾气渐渐显露出来,展昭毫不犹豫的替他挡下那截烧着的木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喂喂喂,五爷给我个面子吧,免得别人说我以权谋私滥用私刑。”展昭蹲下拍拍白玉堂肩膀,无奈的制止白玉堂的暴力手段。

白玉堂松开快要被他掐晕的黑衣人,想要站起来却被展昭揽住了肩膀,白玉堂看过去,展昭笑的无辜,“这样问话比较平等,免得他有压力。”

白玉堂翻白眼,从身后桌子旁抽了凳子放倒坐下,“展大人,五爷等着你问出真相!”

展昭眨眨眼睛,然后对神情痛苦脸色发红的黑衣人笑了笑:“你叫什么?不说也可以,我就给你们解决个人恩怨的空间。”

黑衣人咬了咬牙,想起白玉堂刚才的眼神,他相信要不是展昭及时拦住,恐怕他真有可能掐死自己。“庄晴。”

“你女的?”白玉堂听到这名字忍不住插嘴道。

“男的!”名叫庄晴的黑衣人很想吼一句,这名字又不是自己取的,但是一看白玉堂还是觉得后背发凉,不知不觉声音就弱了下来。

展昭搭在白玉堂肩上的手指戳戳他肩膀,示意他别捣乱,“我们住的那家客栈是不是你烧的?”

“不是。”庄晴否认道,在经过一系列的打击之后的挫败感已经让他放弃了反抗,何况他现在内力被封就是个废人了,原本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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