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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富家翁,也好。”

壁宿在此关头辞去,本来唯恐杨浩震怒,不想杨浩反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不禁又是惭愧又是感激,杨浩道:“你我相识于患难,名为主从,情同兄弟,有什么好谢的,你可随大郎他们一起走么?”

壁宿道:“不必了,他们所行的道路是先往北去。若去少华山,不免要绕一个大***。我与水月暂就近潜居,待宋军一过江,我们便自过江西去,免了长途奔波。”

杨浩略一沉吟。说道:“也好,此去,一路保重。

“大人保重。” 当夜,长江岸边,杨浩与樊若冰,又带两名习水性的部下腰系葫芦,手执小盾。将那艘小船儿从草丛中拖了出来,静静伏于岸边等着崔大郎的人故意闹出动静吸引巡防水军注意。

大江对岸。篝火处处,十里连营,号角声声。江水活活滚去。杨浩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已,想到崔大郎所说的话。杨浩于紧张之余忽地哑然失笑:“逐浪川中破水而出,就此定于芦州、起于芦州,竟能被他们诌出什么水德之兴,如今我再穿长江水,会不会有神迹显现?”

第九卷 吴中白藕洛中栽 第08章 建桥

“今日无我,明日岂有君?一旦宋天子易地酬勋,王亦大梁一布衣耳。”

信很短,不过二十来字。一点不似李煜平常修文措辞的华丽。却是言简意核。逞是李煜写给升州东南面行旁招抚制置使、天下兵马大元帅、吴越王钱俶的密信。钱俶已呈送汴粱,同时誊录了一份,转呈伐唐主帅赵光义,此刻赵光义看的就是李煜密信的副本。

李煜写给钱俶的这封信。策反的意思一览无余,吴越国宰相沈虎子看了深以为然,认为吴越就算不联合唐国对付宋国,也不应该出兵消灭唐国,否则唐国一灭,吴越也就没有存在的可能了,钱俶的大王做不成,他这个宰相也做到家了。钱俶从谏如流,马上打发他回老家了,然后这封密信便分别落到了赵氏兄弟手上。

赵光义晒然一笑,他早知道钱俶不敢叛宋,或许,他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自己对宋所表示的忠心、助宋讨伐天下的行为,能感动赵氏,能网开一面,保留他这当人无害的吴越国,但是如果宋国真耍吞并吴越,他也只能顺势而为。

钱俶做为一方君主。不及赵匡胤雄才大略,不及李煜文才风流,但是他看人看的很清楚,对自己的斤两也十分清楚,他已经看出,不管他钱俶是否参战,唐国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罢了,而他吴越国的结局也完全取决于赵官家的心意,反抗与不反抗,对吴越国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对钱氏家族来说却大不相同,所以做出了他认为最明智的选择。 赵光义对钱俶信中表忠心的部分并不在意,一眼掠过,集中在军情的报告上。钱俶罢了沈虎子的宰相,继续挥兵猛攻。如今已连克宜兴、江阴,包围了常州,信中说,常州唐军据城苦战,其援军正星夜驰来,吴越军决定围住常州、以逸待援,只俟击败援军、再行攻克常州,然后以此为据点,配合宋军形成对唐的大包围圈,逐步缩拢,迫向金

赵光义见信心中更加急迫,曹技穿湖口、破金陵,如今正日夜攻打芜湖;钱俶连破宜兴、江阴,正围困常州,而自己呢?自己所率的军队是宋军的主力,是自京师带来的精锐禁军,如今还寸功未离,如果等到曹彬和钱俶赶来接他过江,那他颜面何存?

赵光义放下钱俶的书信。俯身看着帅案上临时草绘的采石矾攻防图,双眉锁了起来。

他穿一身戎装,衣甲鲜明。一身甲胄闪着冷冷的幽光,穿着这样一身盔甲。坐在那儿只能正襟危坐,久了并不舒服,但是赵光义喜欢这种感觉,多少年不曾披过战袍了,重又穿起时,他已经从一个军中将成为统御三军的大元帅,他喜欢这种弹指间流血飘椿、一声叱今万千人头落地的感觉,穿上这身甲胄,他仿佛又回到了血气方网的少年时

可是当他意气风发地剑指江南。风尘仆仆地赶来时,却在采石矾被阻住了去路。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挫折感,怒火郁积在胸,俯视地图良久,他狠狠地一捶帅案。霍地站起,在帐中疾行起来。

“千岁了,夜深了。还是先行回帐休息吧。”

王继恩慢条斯理地说着。从泥炉上提起壶来,又为他斟满一杯热茶。

赵光义猛地站住,拇指轻轻摸挲着腰间宝剑的黄铜吞口,沉吟片玄,返回帅案之后,对直挺挺地立在帐中的两员先锋大将吩咐道:“昨日我军本已成功过江,可惜后援乏力,登岸军士难敌唐人的反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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