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他偷的不是这块白玉我也犯不着那样做,还在,这玉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面带放心的浅笑低声喃喃。

可她压低声音的一说还是让果姨听了进去,果姨看着她颊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这种一眼就洞悉少女情动让果姨暗暗一叹,为之惋惜,只好开口:“这个月末就是小姐年满十八的生辰,主子和夫人定会为小姐会回来,在此之前,我们还是设法先将主子能修复的画卷也修复吧。”

十八岁的生辰?

木雅歌脸上的笑意一僵;心凉了几分。

果姨见她这模样不由的上前轻推她,急切道:“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

木雅歌回了神,对她歉意一笑:“果姨我没事,就是昨夜没休息好,方才有些疲乏犯了困。爹爹的画卷我已交予最好的师傅修复你无须担心,我现在回房休息半响。”

见她脸上真有几分倦容,果姨心疼道:“那你好生休息,用膳时我再唤你起来。”

“恩”

点头朝她的卧房走去,躺在床上,木雅歌眉头紧锁,一脸惆然的用手指摩挲着已带好的白玉,但指腹传来的暖意暖不了她现下心的冰然。

十八岁?

本应该女子满怀欢喜的年纪,她却心怀不安。怕是这一年再躲不了娘亲的安排,出嫁是势在必行了。

喉中一梗,眼中有些酸涩之意,吸吸鼻子,木雅歌心中不止是不甘还有无尽的痛楚。

她无法向越女那般幸运的道出‘心悦君兮君不知’的心意,只因她是‘君生我未生’的遗憾。

若她与娘亲同等条件下角逐,纵使她输的一败涂地,也比现在难以诉说的苦涩来的还要酣畅淋漓。

终究是迟了吗?

牢狱中,段小楼双眼直瞪唇口微张的躺在稻草推上一动不动,阿黄阿白跪在两侧哭哭啼啼的抹着泪:“呜呜呜,老大,你好冤哦~居然让一泡马尿害成这番模样,它可真是个没人性的畜生啊~”

段小楼不动声色的斜眸他一眼‘喂喂喂,你倒是给我找一个有人性的畜生啊~’

阿白也含糊道:“是啊,老大,你看你都死不瞑目了~”说完,抬手手来准备阖上那双直愣愣的眼。

只是‘啪’的一声,被段小楼眼疾手快的拍打:“你才死不瞑目,你全家都死不瞑目!”起身半坐没好气瞪着这两可恨的拖油瓶:“我是装死不是真死,你两这哭成这样都害的我以为我自己真死了?真是晦气!”

两兄弟收了声,小声嗫嚅道:“就是要哭的逼真衙役才以为你死了吗?我们方能伺机逃出吗?”

“可你二人嚎了一个时辰也没人来,你们没闹累,我的耳朵也受不了你们的魔音贯耳了!”段小楼竖着耳朵也未听见有脚步声靠近,起身烦躁的一踢脚下草堆,大出一口气,胸中憋屈的慌。

她段小楼是何许人也~年满十五后离开京城独自闯荡江湖,江湖新生的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新星~绿林女侠是也!所到之处皆留美名,一切都如朝阳东升是那样的美好!回忆曾经段小楼的脸上是满满自豪与骄傲,可自从····

回头一看两张一样的脸,她嘴角一垮,自从收留了这两拖油瓶,她的英雄事迹就如夕阳西下那样渐渐暗沉,尤其是昨夜,简直是倒霉道姥姥家了。

居然碰到一个草‘奸’人命的恶女和一头内分泌失调的恶马!昨夜入住客栈,才知晓钱袋里没一个子儿,鸡鸣后她三人就拿着从恶女那里顺来的白玉到当铺典当脱手,谁知银子没到手就被一群官差堵住门,她吐一夜体力早就透支,虚弱无力了,再加上两个不会武的拖油瓶就理所当然的被众人抬了进来。

“哎~也不知晓现在小鸭哥哥还记不记得我,他是否另娶他人?”段小楼额头抵在木质牢门上,一向高昂的脑袋耷拉下来,闷声道:“人家都为了他做了女侠,他要是娶妻生子了,我该如何是好啊~?”脸上全是小女儿家的忐忑与委屈之色。

段小楼也非打小就生出做侠士的念头,是有其缘由,着要追溯到她九岁时。

童孩的她一日为了吃不饱饭的小乞儿偷拿她大娘的银子买包子让他们裹腹,结果没成不说还被大娘发现,大娘追着她满楼的跑,正当她快要落入大娘的魔掌之时,一位从天而降的俊俏小哥哥轻声劝慰大娘,好心护她;宛若说书里的持枪将军在她危机之时英姿煞爽救下她这个小美人。

当时她一颗还未及笄的心就如同被春风推起的秋千,开始荡漾了~

俊俏小哥哥人长的好,名儿也好,叫‘小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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