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几缕清风吹起她耳后青丝,捋了捋,峨眉微颦颇有遗憾道:“只是,她的身手比我料想还要矫健灵敏些。”

想到段小楼毫发无伤的夜夜在她房里打蚊子,扰人清梦还偷香,木雅歌又气又恼。想要发作,又想到当日当众打的那一巴掌和孜孜不倦殷勤打蚊子,木雅歌心又复杂几分,好在段小楼纯洁的就亲她脸颊一次,没有过分的为非作歹。

若段小楼再不知打好歹的吸疼了她,她真不介意再给她一巴掌。

“小姐,你就是想给姑爷一个教训。”果姨知晓她的心思,笑道:“不过,咱们姑爷还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她莽撞却不是性子刚烈之人。”

“小姐真实越来越了解姑爷了。”果姨打趣笑道,可想到好久未有消息的段小楼,又不得担心:“小姐,真不去找姑爷?你们这样闹下去何时才是个头,找她来,把事说仔细说清楚,比你们赌气来的强些啊。”

“她已不是第一次了。她与吴乾堂上对簿吃了亏,到现在还是没学好。我不想每件事都要帮她抽丝剥茧分析其中厉害。”

看着楼下来往行人,段小楼对她说的那句‘你有爹亲娘疼’恍若飘荡在场,木雅歌仍觉得有些刺耳扎心,她对段小楼无意间的讽刺心有介怀,不自觉间搭在窗沿上的纤手扣进木木屑中。

果姨暗叹一声,不知两小口要闹到何时,却想到木雅歌交代她的事以彻底无误查清,正色出声道:“小姐,你交代的事,我已查清。在我们初到肖府前夜,听那夜值班的小二说,姑爷进过江姑娘房间里还听到奇怪声音和女子低泣声。我想,会不会是江姑娘对姑爷说了些市井流言吗?”

木雅歌不见惊诧,反而了然于心,平静道:“那夜,我去厨房找过段小楼,不见她人影。在她回来之时,她身染血迹。我将整件事慢慢揣度,不难猜到,千遍一律骗局,江凌燕上演一场苦肉计,段小楼轻而易举上了当。”

“恩,确实。”果姨赞同道:“江姑娘是最有动机之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设计曾帮过她的姑爷。”还有一心想要帮她的小姐。

“怪不得她利用段小楼,若我是她,受不了蛊惑的段小楼的确是颗最好棋子。”木雅歌不似果姨有寒心之意,却有几分失落与不解。

“我理解她的心情,我不知晓她为何要突然这样做,可我不喜别人被人设计。”木雅歌勾起一股冷笑,让人看了心惊:“既然大家小姐懂得无情,我一介商人怎会不懂无义。”

“小姐,你想作何?”果姨忧声一问。

“放心,我不会做那等杀人偿命的蠢事。”木雅款款一笑,富有深意道:“给段小楼的教训势在必行,现在又什么比江凌燕反将她一军更有效呢?”

果姨身子一抖,面露同情,希望这个姑爷自求多福吧。

“一直受人疼爱的孩子长不大,她要真学到教训,受挫一次也是百利无害。”木雅歌弯眉一笑,丝毫不为段小楼担心。顷刻间,又话锋一转:“至于如何做,容我先细细思量。果姨,你等会让管事去趟肖府,明日让肖府带我去看茶山。”

“看茶山?”

“恩,此次金陵之行本就为肖俊购买的茶山而来,我得确认才能放心。”

“恩,那我这就去吩咐管事。”果姨转身离去,又听闻木雅歌道:“果姨,明日还帮我备身男装。”

果姨疑惑回头:“男装?”

木雅歌点头道:“明日看完茶山,我也该探望下肖俊了。”

她已出嫁,是别人的妻子。

避嫌,是必要的。

次日,木雅歌一袭男装率人外出,视察即将投入大把钱银的茶山。

光秃秃的无垠茶梯田层层叠加,咋一眼看去甚为荒凉颓败,且毒辣日头当空,众人身后撑起的遮阳扇,作用微妙,甚至在凝望梯田边际时,会令人有头晕目眩之症。

不过,灼灼暑热丝毫不烧不掉有心人此刻的踌躅满志,反而如火般熊熊热烈。

一缕清风吹来,轻盈男装随风翩翩,木雅歌锦衣华服袖边下摆秀有葱葱翠竹暗纹尽显斯文有礼,配上她此刻的神采奕奕,真当一位儒雅俊公子。

立与茶山半道,眯眼微仰整个茶山,低声询问自己带来的茶农检查山体状况,待得到满意答案之后,诱人商机恍若呈现眼前,木雅歌眸放夺目溢彩。侧首对一同而来的肖府管事道:“合着肖公子给的资料,我算计过,要彻底整治这块废弃稍久的茶山,须得半年时光。这半年时光内工人工钱,器具等所费银两由我们柳府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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