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只是多了一个铜板?木雅歌在你心里,这就是我江家房契的价值。”江凌燕浑身颤抖,强忍住怒意。

“我只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其余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木雅歌孤高傲视撇她一眼;眸中全然不在意。

“不管如何,你算计段小楼,你们夫妻感情回不到当初,她不会原谅你的。”江凌燕嘶吼着将五百两揉成一团砸向木雅歌,被木雅歌轻而易举的避开。

木雅歌对她此举不怒,反而眉心舒展开来,脸上漾出一抹酥人梨旋,若是一般男儿瞧见定会为她失心掉魂,意料情迷,只听她软话轻如羽,却是胸有成的笃定:“她?勾勾手指就回来了。”

“还有江姑娘,若你真要与我过不去。”木雅歌话音一顿,笑中多了几分耀眼夺目的傲慢:“你认为急攻进切的你是我的对手吗?身无一物的你又如何与我为敌?”话落,翩然离去

江凌燕咬碎一口银牙,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她离开,木雅歌眸中不可一世的轻蔑狠狠得刺痛她的眼,她的心。

心,是狠狠不甘与妒忌。

她不甘竟会这样输给木雅歌,她妒忌木雅歌现在所拥有,木雅歌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她,不就是因为是一方富商吗?

若没有这些,木雅歌又算得了什么呢?

急攻进切,身无一物吗?

复杂的回头看了眼被她扔到犄角旮旯的五百两银票,最终江凌燕缓缓伸出手,将它牢牢的拽进手心,眼低也渐渐浮现一片难以捉摸的深渊,让人难以猜到接下来她想干什么?

见木雅歌轻松出来,果姨便知她了解江凌燕为何接二连三设计他们,可想到段小楼还声陷衙门,果姨又忧色道:“小姐,姑爷那里,”

木雅歌不在意的轻笑一声道:“果姨,我是木雅歌不是柳卿梦,我做不出娘亲对爹爹那种密不透风的保护。段小楼欠教训,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这个道理就连小孩也懂得。”

“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会教会她,不是所有好心都会有好报,再行善事之前,多长颗心眼,认清楚人再说。”

呆呆的看着木雅歌上了马车,果姨心里一阵翻腾,久久不能平静。当初小姐为了得到那人更多的注意,一心仿效夫人,细致入微到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竭力道八分相似。

如今小姐破茧而出,不在固步自封,在对待姑爷上,同样是关心,可与夫人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与处理,真让人讶异连连。

可是,真的就这样不管姑爷了吗?

衙门内,孤军作战的段小楼完全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应对,急的她额上频频冒汗,县太爷耐着信心的笑问道:“段小楼,你可有话要说?”

话在喉咙间打了几个圈又被生生咽下,段小颓然的垂下眼角,认命的点了点头:“无话可说。大人,你判我有罪吧。”

出人意料,堂上一片喧哗,这就连顺儿也惊瞪双眼,县老爷更是一片迷惑,不过既然段小楼愿意伏罪,他又有什么理由重拨再审呢。

县老爷敲打惊堂木,堂下恢复平静后,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段小楼俯首认罪,那本官宣判。”

“咚咚咚!”

就在此时,堂外出来闷响的击鼓声。

“何人击鼓鸣冤,还不进来。”

众人匆匆望去,来人正是本县经商有道的青年才俊,肖俊。

肖俊对县老爷抱拳拱手道:“大人,听闻一叫段小楼的男子强占他人房契,草民想要看看是否是草民商友?”

段小楼眨眨眼,很困惑,他两何时成了商友,她前段时间还打过他呢。

县老爷指了指段小楼:“就是她,她已承认强占房契了。”

肖俊侧脸一看段小楼,即可惊叫道:“小楼,果真是你。”上前亲切的拉着她,转而又对县太爷道:“大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段小楼是断不会强占别人财务的。”

喂喂喂,男女有别,男女有别!

段小楼抽出手来,在大腿布上檫了插。

顺儿被他说的心虚非常,却又不敢做声。

县老爷一头雾水:“可她确实已承认了。”

若不是木雅歌写信要他帮衬段小楼,对于段小楼,肖俊还是心有余悸,硬着头皮也不敢这么套近乎的。

肖俊拱手再道:“敢问大人,小楼强占的可是江家房契?大人,你可还记得那个江家房契早已被我赎回,又怎么会在一个他人手上呢?”

顺儿脚下一软,跌倒在地,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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