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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想当那处为对方遮风挡雨的屋檐,宁可自己脑汁绞尽,心血熬干,不让对方受委屈。

林森柏这回刺激受得不小,就算明知道咪宝在逗她她还是煞有介事地答道:“靠我吧。”咪宝闻言一笑,突然将嘴贴到她耳边,“那今晚就先让我靠靠吧。”她说得很自然,但语气里漫是妩媚的放荡。林森柏知味,立时脸红,嘟嘟囔囔地不作答,只把碟子里的半边香蕉往嘴里塞。

八点整,酒店的大花园里响起富有海南特色的民族鼓乐,叮叮当当,很有气氛。客人们,黑毛的,黄毛的,红毛的,白毛的,包括几个绿毛的,统统涌出大堂,朝酒店花园里搭起的临时舞台聚拢去。林森柏一行十四人在大堂吧里收拢了队伍,便也开路向人头攒动处。

咪宝为了不让林森柏和徐延卿尴尬,只好利用两个猴崽子和猴崽子的妈妈将她俩隔开。

幸亏猴崽子和猴崽子的妈妈都爱林森柏,林森柏也还算喜欢大猴小猴,趁着下午一起堆沙子的熟络,她一手牵着一个,东买两块香兰糕,西买一盒椰子糍,把大猴小猴喂得嘴都合不拢。猴崽子的妈妈这半年来上伺候老,下伺候小,此刻乐得轻松,更是不住嘴地与林森柏说话。

按常理,孙子高兴奶奶就高兴,孩子高兴爸妈就高兴,前面一团人围着林森柏说说笑笑,后面的老首长们自然也热热闹闹地交流起各种人生经验来,一时间,气氛好得不能再好,咪宝见状,终于透一口长气,安分地陪在几位老宝贝身边,耐下醋劲,暂时不去勾搭只有站在大猴小猴间才会显得像个大人的林森柏。

晚上八点过四十五,天域这边的特色摊位已经被这老老小小逛得差不多了,导游建议沿着海滩一直逛过去,到别的酒店看看有没有新鲜东西。

隔邻的红树林酒店从刚才一直在放节奏轻快的黎家竹竿舞曲,镭射灯光大炮般四处扫射,有时光圈投在夜空蓝黑云彩上,仿佛能映出七种颜色,从天域的花园往下看,海滩上一片沸反盈天之象,不但有海南特色,还有日本特色,夏威夷特色,马来西亚特色,拉丁美特色……外国游客兴高采烈地在海南特色的摊位前跳竹竿舞,在日本特色的摊位前跳扇子舞,在夏威夷特色的摊位前跳草裙舞,在马来西亚特色的摊位前跳脚铃舞,在拉丁美特色的摊位前跳桑巴舞……一行人乐呵呵地边看边笑,跟着导游往海湾另一头走去,途中还碰到一群端着啤酒瓶的俄罗斯人热情地用中文与他们打招呼。

天域在东,沿着沙滩往西走,过了红树林和凯莱就是喜来登。咪宝本有意顺路去看看她那位老同学,但刚才出了那么桩说不大便是颗芝麻说不小便是座大山的衰事,她现在什么情绪也没了,一心只想着尽快糊弄完今晚,明天进年,徐延卿就算再计较也不会在年里想起这茬事儿来,只要自己尽量在这几天里把林森柏和徐延卿隔开,时间隔得长些,这问题应该就好办了。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咪宝扶着徐延卿,即将走进万豪的地界时,一道陌生的男声叫住了她:“钱隶筠!”

咪宝回头,定睛一瞧。喝,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那位穿着笔挺西装梳着六四分头,正拿着对讲机朝他们走来的大帅哥,不正是她那位三年没见的老同学吗?

作者:叁仟ML '收藏此章节' ' ——是——

咪宝这位老同学叫陈兴国,姓和名都很普通,很难让人过耳不忘。可他长得好,长得非常好,好得令人过目不忘。他的脸型是上方下尖的帅哥脸,契合了当今帅哥不能国字脸的要求;他的五官是由大眼睛高鼻梁剑眉薄唇组成的一套整容模板,把他往电视机旁边一摆,连LOLI都不去看韩剧了。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高度,一七九,既不上那高得令人产生压迫感的八零线,又不低于女性择偶的七五线,和一六八的咪宝站在一起,刚好高出半个头,若是咪宝也换上酒店制服,他们两人满可以立马就拍张照片挂到喜来登大中华区网页上当广告使的。

“陈兴国,三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嘛,球技进步些了没?下回别又让我在球桌上剃光头啊。”咪宝不喜欢与熟人打太极,上来就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戳人痛处。想当年在大学里陈兴国总爱找她打台球,还总是输得丢裤子,近几年他那养尊处优的手更是疏于球技,零三年咪宝打出一杆清台,臊得他扬言再不摸球杆了。

“你别净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人要往前看,知道吗?往前看!”陈兴国也不跟咪宝见外,嘴说往前看,手作纳粹军礼状。之…梦…整…理

要按以往,咪宝肯定要笑他“不以己悲”了,可现在徐延卿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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