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 (第1/4页)

场定位,小小鸽子笼,租好租,卖不好卖。

咪宝酒店住多了,样板货也看多了,可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物超所值的酒店。一万多块便有异常优质的全海景套房住,厅像四敞八开的通风堂,房像三面观海的大亭子,拉开三米阳台门,离泳池只有五步,宝蓝色的泳池外还有与天一色、望之不尽的大海。烈日下,近处有被阳光晒成白色的沙,水线内有被海水浸成金色的沙,潮涌处有沉在海面之下、被海水洗成蓝色的沙……咪宝站在实木露台上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海喊:“林、森、柏~”林森柏嘬着牛奶从沙发间站起来,手捏檀香扇,晃晃悠悠走到咪宝身边,刚一站稳就用冰凉的牛奶瓶去贴咪宝的脸,等咪宝被她冻得一个激灵,缩起脖子躲离她三步时她才像个老流氓般□着开口道:“喊完啊。”

咪宝擦掉脸上水珠,莫名其妙地看她,“喊什么?”

林森柏继续嘬牛奶,牛奶瓶先叫唧唧,后叫咕咕,她再猛力吸一口,可怜的奶瓶君便光溜得连条裤衩也不剩了。“啊~”她大张开嘴,叹一口奶味浓郁的凉气,摇摇扇子,眼睛斜瞄着咪宝问:“你不是要喊‘林森柏我爱你’的么?怎么能只喊一半?”

“我啊呸!”咪宝作势踹她,她也假装被踹到了一样摸着小腿叫疼,咪宝抢过她的小扇子,边往汗湿的颈间扇风,边抚猫般顺着她后脑勺上的黄毛道:“你自恋不打草稿,臭屁不嫌牙疼。我是叫你过来给我捶背而已,谁要喊后面那三个字啊?又不是演电影。”

日暮将至,四周一片炙热斑斓的宁静。海面层叠翻浪,却听不见一点儿声响,屡有七色彩帆点缀茫茫海兰,远处,大型邮轮慢蹭蹭在海平线上爬动,像只笨拙的大白鲸。加井岛近在咫尺,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

“钱隶筠,我好愁啊。”林森柏颇不要脸地装着小鸟依人满身是汗地靠进咪宝怀里。咪宝不知她愁什么,却也不问,只张开双臂将她揽在身前,下巴靠在她肩上,静静等她说。“你说咱是在三亚养老好呢?还是在万宁养老好呢?要快点定下来,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

咪宝轻轻在她颈间啃着,牙尖与皮肤难分难舍地厮磨,却要小心翼翼,不能留下吻痕——咪宝不喜欢这样,她喜欢让林森柏周身贴满属于她钱隶筠的LOGO。可指不定什么时候老人家和小鬼们就杀过来了,那些LOGO却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为什么会来不及?”

林森柏喝太多牛奶,连汗水都散着温软奶香,和着柏木淡香水的冷冽气息,是一种甜蜜而踏实的味道。

“我满身汗呀,舔来舔去咸不咸?不怕齁死啊?”林森柏痒痒,边说边笑着躲避,“还舔、还舔?!”可咪宝将双臂锁得死紧,右手还力量过剩地在她腹间摇着扇子,她又不能真令脊柱侧弯九十度,躲避之事只得作罢,可怜一个想当攻的小受成天去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一把鸡仔儿力气到头比不过一个连逛街都懒更不知健身房为何物的大攻。“一间养老院从等地到建成,算到最快也得三年,管理成熟五年,这么一算八年就过去了,要想硬件完善,又得修修改改,十年之内能住咱俩吗?估计悬。我见北欧那些养老院都是一改再改,改了好多年都不尽如人意的,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这可怎么办呢?要是我四十岁之前它还不能……”

咪宝听她唠叨听得一头冷汗,为防她把自己活活纠结死,只好喊停,“CUT!林森柏,你今年才二十八!”掰转林森柏的身体,咪宝两眼盯着她那双无辜的桃花眼,扇子却还在她背后不停扇动,“快去换衣服!我教你游泳!”

……

什么叫旱鸭子,看林森柏就知道。

一下水,四肢不管怎么划都划不到能产生浮力的地步,手掌是抓水不是拨水,脚掌是扒水不是踩水,鼻子里突突往外冒泡,腮帮子鼓胀犹若溺毙的尸体,扑腾扑腾像只称砣一样直往下沉,这就是旱鸭子的标准。

咪宝烦心地揪住一条大裤衩的裤腰,将某人提出水面,哭笑不得地看着某人屁股露在水面上,头和腿都还埋在水里,努力地学青蛙,心里只有一个字:笨。如果一定要说四个字,她会说:笨得可爱。

中场休息时,咪宝喝光瓶子里的水,靠在泳池边,虚踏着水,任凭半裸身躯漂浮在水面上,“你就是个没有运动细胞的人,除了跑步,其余一概不行。我就没见过游泳越游越沉的,光见裤衩漂,不见人在哪儿。”

林森柏抱着救生板坐在太阳椅上,怒视夕阳,樱桃小嘴瘪得像个摘了假牙的老太太。沙滩裤湿漉漉地垂在她腿间,胸前虽有浅绿比基尼上装一条,却不如没有。“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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