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部分 (第1/4页)

,是你应得的。对吗?只要你修正了这种想当然,下面你会做得越来越好。我保证。”十八到二十二岁的一路上,张蕴兮让她摔倒,且根本就是放任她尽情地摔倒。这些都需要巨大的财力支持。她如今为张氏做的,远比不上因她而让张氏蒙受的损失。所以她当前矛盾的重点不外选择:是让汪顾跌倒,还是让张氏盈利。与此同时,她也必须承认,她的保护太周密,不是软垫,而是墙。如果这样的状态持续,汪顾根本享受不到跌倒的滋味,顶多磕磕撞撞。

“要么我送你回你爸那儿,然后我回家看案子?”汪顾高抬了眉毛看着师烨裳,“我觉得跟你相比,我懒散得不是一般般,所以我应该做更多事情,而你应该好好休息。”

师烨裳这回倒是有点儿积极反应了——她困惑地看着汪顾,一双摊开的掌心摆到膝盖上,皱眉,“你介绍一个好的休息方法?除了睡觉。”最后,她俩还是决定回家讨论工作,弄得汪顾一上午时间都在不停地问,“咱俩是不是从来就没浪漫过?”

到了星期一,汪顾循例召开董事会讨论下一阶段的资金流向。鉴于身为监事长的张蕴然“抱病修养”不能出席,改由最能代表张家利益的张鹏山代为履行监督权力——其实在师烨裳掌权时期,张鹏山才是名正言顺的监事长,后因中风而不得不退下一线,方才由次席监事顶替接班。否则以张蕴然那把沉迷烟酒色相的脾气,又怎么会乐意当这吃力不讨好的闲官?按师烨裳的说法,她又不缺钱的,犯不着成天盯着汪顾睹“物”思人。

“下一阶段的投资意向和收购目标的各层面分析大家都了解了。如果各位董事没有意见的话,这个项目就由常务董事并M&A组讨论实施具体布局。”汪顾与张鹏山面对面坐着,楚河汉界是一个檀木茶盘。汪顾自诩后辈,会间不时站起来替张鹏山斟茶换杯。张鹏山也对汪顾表现出足够的尊重,汪顾每次替他斟茶,他都会微鞠了上身予以还礼,若撇开称呼不提,眼前倒不失一番爷慈孙孝的和睦好景。“这个案子要尽快定下来,省得拖到八月,办什么事都不方便。下面休会三十分钟,然后进行第一轮表决。”

有张鹏山在,应该不会出现意见不统一的情况——汪顾是这样想的。所以她在休会期间召集常务董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机密会议室留给张家人:让他们自由自在地狗咬狗去吧!就算咬出来的结果是全票反对她也能凭借手中股权和几个常务董事的建议强行推进项目,何况还有张蕴然。张蕴然没有在休养期间挂出弃权旗,这就等于在传递一个“有事来找我”的信息。老头子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颠覆董事会制度,汪顾自恋地冷哼,识相的就别螳臂挡车浪费大家时间。

然而出乎汪顾预料的是,不到二十分钟,她的办公室大门就被敲响了,秘书通报,张鹏山和张慎绮来访,同时,专务秘书也云里雾里地打来电话,说会议室里的董事们全散了,原因不明。

“你们先回去吧。从偏门走,注意保密。”汪顾果断遣散常务董事,以避免他们看见之后公私不分的议事场面。确定常务董事尽数经由隔临的小会议室离开后,她才打开办公室正门,满面笑容地假意惊奇道:“诶?我迟到了?真不好意思,我刚光顾着打电话,没注意时间。我们走吧?”

张慎绮一见汪顾,平时在办公室里板着的小脸彻底松绑,裹在黑细条纹白衬衫里的腰板一挺,两臂一环,她也不顾爷爷的脸面,张嘴就要饭,“汪顾你太坏了!现在几点啊你还要开会!我不管,你得请我吃饭!不然我就趴倒在你门口,让人家知道你活活把一名富三代饿死了!”

汪顾闻言一愣,低头看表,倒是真真没想起来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遂急忙弯腰道歉:“哟哟,是我不好,一工作就不知道子丑寅卯,来,您二位快请进,我立刻让食堂送饭上来。”

长期颓萎于轮椅中的张鹏山平时难得一笑,但每每见到汪顾就要笑得合不拢嘴,甚至还会不自禁地在那张扭曲的脸上显露出一些引以为傲的情绪,对汪顾的态度,也远远超过了慈祥的程度。在张慎绮推他进入办公室的路上,他费力地抬起眼皮去追踪汪顾的背影,嘴里还轻声絮叨,“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拼命的。小七你要多跟汪顾学,张氏今后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汪顾从本心上将他定位为敌人,或者奸人,所以她对他的夸奖并不感冒,只自顾自地坐到大班椅里打电话订餐。张鹏山倒是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汪顾不理他,他就乖乖坐着,由得张慎绮去和汪顾抬杠胡闹。

闹哄哄的一顿饭吃到一半时,汪顾觉得时机成熟,便试探性地去问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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