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任千山想了片刻,笑道:“会。”

冉风月虽有果然如此的感觉,心中不免有点酸涩:“你竟连哄我都不肯。”

任千山坦然道:“我为何要说谎?”

16、

冉风月蓦然清醒。

任千山对他只有色念,自然不必费心讨好。可笑自己竟被这些日来的相处蒙蔽,做了小儿女姿态,不知对方心中如何想他。

随后却想到,这人对他毫不在意,如何会分出心思想这些?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经上回一事,他二人的关系在楼中人尽皆知,却没不开眼的人敢乱嚼舌根。

倒有桩好处。任千山居处附近为之一清,除鸟雀外,再无人声。

此时是仲春,冉风月站在窗边,从外边看只是与任千山拥在一块儿,实则下身未着一缕,大半重心放在背后壁上,两条光裸的长腿勾着对方劲瘦的腰。

即便已习惯情事,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之事,冉风月仍羞赧至极。

任千山见他红晕满面,目光游移,口中却抑制不住地低喘呻吟,安抚似地亲了亲他唇。下面大肆挞伐,迫得对方两眼雾蒙蒙,要哭不哭。

除第一次外,为方便行事,他们一直用着脂膏,略有催情之效,于双方都有益处,方才任千山故意用多了分量,抹在腹下,阳物抽送之时,二人肌肤相粘又分开,声响暧昧。

冉风月听得脸红心跳。

他后臀上也被抹了脂膏,融开后与精水混在一道往下淌。任千山将那两瓣臀肉于手心亵弄把玩,感受着二人腿根处异常的湿滑黏腻,忽牵了他手去摸二人交合之处:“像不像做了三日夜?”

只碰了一下,冉风月便沾了满手黏液,脸霎时红透了,又羞又恼地睨了对方一眼。

正见任千山上身衣物齐整,垂下的长发微有些凌乱,脸容清透如冰,含笑看来。

冉风月心上似被什么蛰了下,半点不痛,只丝丝缕缕地痒着,口中道:“不要脸!说得好像……好像你有那么……久……”说到后面渐息了声。

任千山笑了一声,更为耐心细致地挑逗他各处敏感,下身不紧不慢地动着,道:“你若肯奉陪,做上七日夜亦有何难?”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冉风月后穴里酥麻不断,引得身体不住颤动,那物泄了几回精后,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清液,肌肉止不住地痉挛,竟是被彻底掏空了身体。

到这种程度已无快感,而成了折磨,他敞着双腿,一丝气力也无,哭着哀求:“放……放过我……”

任千山柔声道:“好。”方退出那完全被肏开的肉穴。

冉风月精力耗损过大,上床后一沾枕头便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只温暖手掌在他酸胀的腰上揉按,所经之处立时舒缓许多。

翌日醒时,他因纵欲而懒洋洋的,裹在被里不肯起来。

任千山躺在他身后,将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唇贴在后颈上,一路沿着脊柱吻下去。

冉风月被扰得睡不着,探了只手出来,反被扣住。

温热柔软的唇停在他肩胛的位置:“背上的疤是怎么留下的?”

冉风月脑袋不甚清醒:“什么?”

任千山与他形容:“指甲盖大小,红的。”

将衣领扒下些,才见雪背上三三两两缀着。

冉风月想起:“就是你我遇见那回被火燎的,”将领子扯了回去,犹豫了会儿,“是不是不好看?”

不比对方修为高深,他那时到底年少,且未将这伤放在心上,痕迹才一直未褪。

任千山手指搽着那红痕:“像桃花瓣似的。”

对方体温比他低些,由此背上的触感尤为鲜明,冉风月冷哼:“胡说八道。”

任千山道:“不骗你。”伸手将他脸转过来。

对方眸光沉静,说话时有种令人信服的魅力,冉风月对上他眼睛,忍不住就出了神。

耳边听得对方笑道:“……桃花几度吹红雨,人间风月不染尘,你倒也称得上艳若桃李。”

他兴许只是随口一说,冉风月却忽然放轻了呼吸,胸膛里的一颗心被人拧来捏去。

放开后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任千山见他沉默下来:“怎么了?”

被猛然从被里挣出的人抱住。对方两手紧紧环着他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冉风月拥着这具温热的躯体,心知自己没救了。

也许早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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