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冉风月见他身软骨酥,面有霞色,堪称靡颜腻理,略缓了动作,咬住他耳朵:“舒不舒服?”

任千山已快到了,忍不住道:“摸摸我……”

冉风月平时或许听他话,唯独这种时候置若罔闻,每一次抽送都经过他体内那处,任千山小腹绷紧,身前那物头上不断吐着黏液,没一会儿便喷薄而出。

快感引得他全身痉挛,后穴也将对方绞得更紧,冉风月咬着他肩膀,一块儿去了。

出精后任千山回了些理智,亲了亲他唇,神情慵懒:“……还不错。”

冉风月没有拔出那物,极其满足的拥着他汗湿的身体:“再来一回。”

任千山笑道:“你确定?”

歇了段时候,冉风月与他吻在一块,交换口中涎液,下身又挺动起来。

任千山摸到对方紧实的臀后,手指探进去揉按了几下。

冉风月身体一僵,直接泄了出来,面上颇见懊恼:“不能这样。”

任千山手指仍在他后穴里打转:“不能怎样?”

冉风月刚泄过的身体极其敏感,体内被这般玩弄,上下不得,忍不住全身发颤,咬着唇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看他。

任千山潮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际:“留些体力……回去后任你处置。”说完爬起身,对方软下的那物也从体内滑了出来。

他赤裸着身体,脖颈胸膛上红痕处处,两腿修长笔直,腿间浊液仍在往下淌,神色却坦然无比。

冉风月看得眼热,想到回去二字心也热了,却只能停手。

二人同去附近溪水里清洗过身体,回来后相依在火堆边。

冉风月没忘记对方当初的话:“还好我追来,否则真要做陌路人了。”

任千山愣了下才明白他意思:“……若忘了你,对你未免不太公平,因此才说不如再不相识,也省却日后纠缠,于你更好。”

冉风月抱着他腰,脑袋也埋进他怀里:“你从不问我想怎样,只自己做决定。”

这点倒是说的不错,任千山抚着他头发,没有吭声。

冉风月又道:“那时回去没看见你,才知道你服药后毒发,神智不清跑走了。我一路追去,只捡到了那张金面,明明说好只给我看真容的……好怕再见不着你。”

任千山自己对这段记忆有些模糊,听他这么一说隐约有点印象。

冉风月道:“我不知你到底情形如何,想着你若想起了总要回家的,便守在谢府附近。还好等到了。”

外头开始落雨,两人听着雨声潺潺,都不说话了。

任千山以指在他头上轻按,冉风月舒服了,头一点一点,没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将近天明时,他在对方怀里睁开眼,低声道:“有人。”

冉风月看似松懈,实则警惕心极高,才能在察觉异样的第一时刻醒来,任千山暂时提不得内力,耳力反而不如他。

23、

雨停。跫音踏水而至。

来人不过是个功夫粗浅的寻常人,开口道:“冉楼主,我知你在里面。”

冉风月对这声音感到陌生,任千山道:“是谢春风。”

说来他们是甥舅,但谢春风与他下药,算是撕破了脸面。任千山并非执着血缘亲情的人,便也直呼其姓名。

谢春风隐约听见他声音,朗声道:“千山也在?”

任千山听他说话中气极足,显是有所凭依的,心中已提防他耍鬼蜮伎俩。

“当不得这声问候。”

谢春风叹了一声:“正想与千山你道声歉。”

这话听来光风霁月,任千山与身边人对视过,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转性。

细想才明悟,在外人眼中,他与冉风月并无情谊,不然沈赤城也不会信了那日威胁,放他二人离开。谢春风同理,半点不知冉风月早将他做过的事说与任千山。

冉风月也想到这点,伸手勾住任千山食指,冲他笑了一笑。

任千山亦是莞尔,与谢春风道:“我实是不明白,舅舅究竟哪处看我不过,竟下此狠手。”

对方怅惘道:“我原先只知任家家底丰厚,直至你销声匿迹,任家又无人承继,才明晰具体。果真偌大家业。你也晓得舅舅我眼皮子浅,而富贵最是消磨人,十年,一过十年啊,过惯了好日子,一想到要还你,真真心如刀割。一时糊涂,就做下了这等蠢事。”

任千山道:“我待你从来不差,若真为此,只能说人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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