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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力量对比很明显,无法,龚颜被她带的坐没坐住,干脆跟着摔到地上。他的身体斜着压在她身上,简直痛得龚颜呲牙咧嘴。

等到她挣开他站起,再把他弄回床上,早已是一身汗……她坐在床上正喘着气,却听到他的话又变篇了……

“没了……”他低沉得嘟囔了两个字,接下来的话语变得沉重清晰起来,“就没了吧……右,不许……朕不许你杀她!没有那神功,我就抵御不了……笑话……朕是……谁……”

神功?

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难道是……葵花宝典?

她甩了甩头,要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看着平日里严谨工整的一个人,现在睡得一塌糊涂的样子。龚颜的眼神暗了暗,同时,心里想到了什么……

昇少渊睁开眼睛,被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物事晃了一下眼。等他反应过来,面朝着的是什么,他不由地愣了下……

这儿难道是在做梦吗?像之前的十几天一样,他一醒过来后,就能看见这个女人的如雪肌肤。

他的嘴角弯了弯。

如果这是梦,那也没什么不好。

暮然间,他将人狠然的掘在自己怀里,搂住……

第28章 再估量

温香软玉在怀,他闭上了眼睛。

龚颜在身后人动作停稳以后,才睁开了眼睛……

离她绣榻不远处,昨个儿涛碧摘得玉蝶红梅还来不及换新的。放了一天一夜这气息虽淡了,但香味却更幽然似的,飘到她的鼻子里,让这一切都显得不大真实。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心上还是像压了千钧的重量一样沉。龚颜不由地她低下眼,去看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

锦衣玉食的人,手上却是显得粗粝,没有意思矫揉的嫩白。

现在她心中也许已算得了然一半的答案,看清一些身边的是与非……该怎么选择,她还没有定论。但至少不会轻易地再去高兴或悲伤。

她把他的手拿下去,自己往里面躺了躺。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慢慢的规律起来……

离上朝还有三刻的时候,少渊帝从床上坐起来,没有一丝醉酒后的醉态。他在服侍穿衣的宫人们给他穿好龙袍,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龚颜,便信步走出寝殿去。

殿外。

“皇上,小的没有说错。您舍不得……”

“何以见得?”

“皇上为什么要说出来?您现在没了功力,图修仪再知道我们的事的话,万一她与兔子和乌龟他们说……”

“行了!”他左手甩了一遍,宽阔的袖摆却并没带出多少气流,“朕自有打算!”

“……

“娘娘对小王子果然上心。平日里见皇上,也不见您有这么上心。”涛碧将一只墨兰代替步摇簪到她的朝天髻前边。

龚颜对着镜子侧头打量头上的花,然镜子只能照出个大概。乌发配上花朵的美好颜色,映在铜镜里都变成黄色的影子。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猜测出整体的美感。是的,她想要示好扎西塞,所以才做此打扮。

昨天那炙热的眼神至少可以说明一定的问题。她不指望可以有所依靠。到时候如果……穷途末路,给自己未来谋条活路也好。

依靠脑中素十留下的记忆,这个小王子算下来今年应该是十五岁的样子。然事实并非如此。她猜着可能是因着草原上的男子从小就跟着族里因季节而迁移居住,被风沙雕琢地不难么年轻。故这扎西塞王子看起来倒像是二十来岁的感觉。

这是龚颜在进宫后第二次出宫。

四方邸就在朱雀大门外的第一条大街上,专门用来招待友国使节。当今天下,昇国和蜉国是最难撼动的两大势力。蜉国不像昇国这样友好,那是一个神秘的国度,鲜少与其他民族、国家来往。所以其余的像木腾格这种小族中的佼佼者,大多都是像昇称臣。

这日出来是白天,龚颜坐在四人抬的轿子里,掀开纱帘看了一眼。因为离宫门不远,街边做生意的小贩也不多。不过这于她也是好的,她吸了一腔的新鲜空气,心情也很自然的好起来。

扎西塞王子住在储暄阁。因昨晚就定下来访,是以龚颜来后,一名仆人禀告了去,再回来时,已是和另一名仆人,一起跟在扎西塞身后。

“阿姐——”扎西塞王子眼神熠熠的,倒是难得的显示出一丝生嫩来。

龚颜被他叫得一声鸡皮疙瘩泛起来,但看左右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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