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青桑内心不禁呼唤:二姐,此时桑儿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桑儿到底该怎样去查大姐之事呢?而太子棠皓……

思及棠皓,青桑就觉心痛,有一句话叫“失去方知可贵”,此时青桑倒觉着映衬了她的心情。

终不是这时代的人,所谓的贞洁烈女也不是她做得了的。也许,当青桑发现棠皓更为适合她时,已不知不觉地在他身上倾注了感情。又或者,当青桑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太子妃时,也有些信了那昙照说她会“母仪天下”的话。

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一切都是虚幻。

失去棠皓的痛苦和失去复仇机会的懊恼交织于一起,让青桑觉得心中如同有块巨石压着一般的沉重。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没几天,太子尚未入土,又听得传言说是宫中的雪芳仪诞下一个双头死胎,惊了圣上,刚刚生产完就被打入了冷宫。

青桑听了,立即想到那是连体婴儿。前世常在电视中看到说怎样实施分离手术,让两个小生命自由成长。这古代见着了这样的胎儿定是当怪物了,难怪那雪芳仪要被打入冷宫。

青桑不由地升起了一丝同情。但同情之余又不得不想这雪芳仪到底是不是谋害大姐青玉之人。若真是她,那大娘又是从何得知的?又为何不直言告诉青玉,却用那寓意难懂的诗句做暗示。虽说宫中耳目众人,但附耳说去不是更直截了当吗?何须如此隐晦。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再想,决定去给祖母和三娘请安。这几日,大家都顾着她的心情,没让她再去行那繁文缛节。

岂知到了祖母院中,却吃了闭门羹。祖母不见,青桑只得作罢,刚转过院中樟树,就闻身后侍候祖母的两个丫鬟窃窃私语道:“老祖宗嫌三小姐是克星,自不会见她。”另一个丫鬟说道:“三小姐人好,却可惜命不好,克死了那么多人。”

青桑听闻,才知自己这些日子呆于院中,闭目塞听到何程度。原来这众人都当自己是扫把星了。

心中委屈至极,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郁闷着走去了父亲蒲继年院中,见书房房门未关,走过一瞧,见父亲正浓眉深锁,阖着双眼,半躺在那榻上。

悄悄进去,伸手取了小柜上的薄被给父亲盖上。

蒲继年一惊,睁眼瞧见了女儿青桑,坐直身子,说道:“为父老了,精神不济呀。”

青桑笑了笑说道:“爹爹正值壮年,怎说这种话。”以蒲继年的年纪在现代来说正是青壮年,可惜古人寿命普遍不长,所以到了这年纪才会觉得自己老了。

但,青桑细瞧父亲,却看见了两边鬓角已生出不少白发来,眉宇间也有了皱纹。父亲终日忙于朝事,近些年家中又多有变故,恐怕也真是累了。想到这些,青桑顿觉心疼,忍不住说道:“爹爹终日繁忙,也须注意身体。”

蒲继年爱恋地拉过女儿的手,柔声说道:“为父身体尚好,倒是担心着桑儿你,这以后的日子不知该如何渡过!”

青桑低下头,问道:“爹爹是否也如祖母及其他众人一般,认为女儿是不祥之人呢?”

蒲继年心头一颤,说道:“桑儿休听得那些人胡诌,生死有命,又岂关你的事!”

青桑听了,很是感动,泪水忍不住涌了上来。在这个时代,蒲继年竟能如此开明,如此宠她,着实让青桑感到温暖。

无比感激地叫了声“爹爹”,这几日强忍着泪水再也止不住落下。

蒲继年见状,愈发心疼,扯着袖子为青桑抹去泪水。

两人互相倾诉了一会。

蒲继年叮嘱青桑道:“桑儿,近日朝中不太平,坊间流言又多,这些日子你还是呆于府中,少出些门。”

青桑乖巧地点了点头,但仍忍不住问道:“女儿闻得雪芳仪出事了?”

蒲继年叹了口气,说道:“朝中、宫中之事本不该与你说,但为父知你聪慧谨慎,说说倒也无妨。”

青桑静下心来听着。

宫中近日最为重要的自然是太子的丧事,谁知这雪芳仪不知何故,竟动了胎气早产。九死一生不说,竟生出个怪物。这怪胎一出生便没得气息,皇上前去瞧了,惊得变了脸色,大怒之下,将刚刚生产完的雪芳仪打入了冷宫,并降为了采女。此事,皇帝已是大悲。

青桑想想也是,刚没了最疼爱的儿子,满怀希望的正想迎接新生命,岂料不仅未能如愿,反而得了个未曾见过的怪胎。这古人迷信,生了这样一个胎儿,定是要招人闲话的。

果然,蒲继年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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