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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蚁虫身上散发的臭味,会不会对人体有害?若是如此的话,会不会是有人居心不轨,想借蚁虫来谋害圣上龙体?”仙琅大胆的推测道。

祁喜子当头就给仙琅一锤,厉声道:“此话今后不可乱讲,若被有心人听到,小心再进天牢。掉脑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你这丫头可别以为咱家是在危言耸听!”

知道祁喜子是对自己好,仙琅也认真的点了点头,圣上多疑,这是不容置疑的。

“祁公公,别生气吗!没有确凿证据,仙琅不会再说瞎话了。”仙琅撒撒娇,祁喜子也就嘴软了。

将蚁虫和地上甜粥都处理干净后,仙琅发觉自己的右手食指指腹略微麻痛,抬起轻瞥一眼,就见食指指腹竟出现一个血红的小点。

“祁公公,最近你的身体可有什么异常?比如四肢麻痛、头疼之类的。”手上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仙琅也只能靠推测。

“除了老寒腿、睡不着之外,这几天头是堵得慌,有些小事也爱忘。”听祁喜子说完,仙琅更觉得自己猜测没错,祁喜子记忆力很好,突然会忘掉一些小事,正好和这蚁虫撞上,这难道是巧合吗?

“祁公公,仙琅想出一趟宫,查证一些事情,这里就麻烦你帮仙琅先扛着了。”仙琅争分夺秒,留下几句话就向宫外奔去。

她要去找沈流年,沈流年不仅是名厉害的郎中,对各种毒也深有研究。

到了宫外,在一巷子口,听到梁拓的声音,仙琅忍不住悄声走近看一下。正是梁拓梁跋母子,他们的对话全程都是仙琅听不懂的语言,类似于蒙古语。

见况,仙琅疾步离开,赶紧去往沈流年经常居住的私宅。

从后门翻墙进去,沈流年的房间灯火通明,房间里还传出悦耳悠扬的笛声。

“沈流年还没睡,还好。”仙琅面带笑颜,快步走过去,幸好沈流年没睡,这样也不至于打扰到他。

仙琅却突然在门口停住,这样贸然打断他吹笛子真的好吗?还是等他吹完,再敲门吧。仙琅就这样在冷风里被冻的牙齿打颤,等他吹完笛子。

可能是因为仙琅距离门太近并且明月当空的缘故,沈流年吹着笛子,无意间瞥到门前的身影。

听闻长安城最近很不安全,常常有大盗入宅偷窃的案子发生。沈流年便将仙琅当做大盗,破门而出,将仙琅按在地上,搞了一乌龙。

见是仙琅,沈流年忙把她扶进屋子里,“琅儿,我有误伤到你吗?”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仙琅挥挥手,倒杯茶来压压惊,“没伤到我,只是吓到我了。”

“最近长安城里不安生,常有大盗夜晚偷窃,误以为你是大盗。”见仙琅没事,沈流年没心没肺的笑道。

“有我这么弱的大盗吗!”仙琅也笑,说着将封闭罐子拿出来,“我半夜来打扰你,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我就知道。”沈流年苦笑,“没事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来打扰我。”

☆、第52章 生存之道

仙琅尴尬一笑,将密封罐子递给沈流年,“言归正传,我在宫里发现奇怪的蚂蚁,它身上还有奇特的臭味,你来看一下,它可有毒。”

说到正事,沈流年也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正色起面前的密封罐子,随手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个丝帕做的手套戴上。

打开罐子,沈流年捏起里面的红色蚁虫,细细观察,仙琅在旁细细交待书房里所发生的经过。

“这与生长在西北部的红色毒蚁极为相似。”沈流年的眉头稍稍向上皱起,随手把红蚁扔进罐子封住,担心的看向仙琅,“你可是与这蚁虫直接接触了?”

仙琅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来,“我当时着急,就直接把它捏进罐子里了,也没做什么防护措施。”

看见仙琅食指指腹的小红点,沈流年笃定道:“这是红色毒蚁无疑,它们生长于少雨却地质湿润的地带,大多依偎于罂粟丛生活,体臭并散发气味。此红蚁寿命长,爪子上毒性很强,会给人体带来一些麻痹神经的作用。所散发出的气味,亦是如此。只是散发的气味毒性不强,长期接触的话,会给脑细胞带来一些麻痹作用,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大脑瘫痪甚至长期沉睡。”

沈流年顺手拿起一根银针,在烛台火焰上过了一下,专注看着仙琅的食指指腹,“琅儿,忍着点,会有点疼。”说完,快稳准的下针扎在仙琅指腹的小红点上。

正在思考自己推测的仙琅倒吸一口凉气,俗话说十指连心哪个都疼,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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