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拓跋轲笑的温润,端起酒杯举向秦远非,“今天来,主要是为将军你祝寿。”秦远非干笑着应和,“多谢王爷。”

三杯酒下肚,拓跋轲就起身向众人告辞。我很难不去怀疑拓跋轲的动机。他这是在向秦远非示好吗?

自古政治多风云,我又何必搅这锅粥呢!我也跟着秦远非和众官员起身给拓跋轲送行。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他临走时,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说,我已经误会他了。他是在向我示好?不过遇到我,也只能说他的小算盘打错了。

☆、第七十四章:你没有病?

不多时,秦府的宴席就散了。不用秦远非多说,我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他命家丁关紧了大门,请我在大堂主位坐下。

“去把乐暖喊来。”他对着身边的小厮吩咐道。柳惜蓉站在秦远非身侧,不时用眼睛瞄我一瞄。我冷笑了一下,就瞥见柳惜蓉的面皮抖了三抖。她真是太有预见性了,一定知道我不会放过她。

我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又“轻轻”的把茶盏放了回去。一不小心,茶盏“哐”的掉到我的脚边摔碎了。

“哎呀!”我挪了挪脚,悄悄瞥见了缓缓而来的秦乐暖。

“帝姬,没事吧?”秦远非话语中关心满满,显然没有一点虚假。

我瞧着柳惜蓉腆着一张颤巍巍的老脸向我看过来,她见我也在看她,登时心虚的低下了头。

“没事。”我俯身就要去捡碎瓷片,秦远非立即出声阻止,“帝姬,让下人来做吧。”他向身边立着的小丫头招了招手。

没等小丫头跑过来,我抬起头就盯上了亲乐暖,“不如,让她来捡。”我指了指呆怔的杵在一边的秦乐暖。

她见我指她,面上有些气恼,却因为当着秦远非的面不好发火。“帝姬,边上不是有下人吗?为何不让下人去做。”

“哦?这是下人的活?”我阴阳怪气的翻了个白眼,“之前我在你们府上,这些活可都是我做的呀!”

秦乐暖面色一紧,瞧了瞧秦远非的脸色。秦远非听了这话,登时挑起了眉毛。他一掌拍碎了手边的小几,“你们趁我不在,对长歌都做了些什么?还不快给我速速招来!”

柳惜蓉双腿一软,跪了下去。秦乐暖见大事不妙,也跟着她娘抖抖索索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我翘着二郎腿,又倒了杯茶,准备看戏。这手边要是有一堆瓜子,那才是妙极!

拓跋轲一出秦府,就径直回了他的别院。自他那天把云怀苏扔进柴房,已是三天有余。看她那天的样子,好像真的生病了。若云怀苏出了事,那这盘棋还真是不好下。拓跋轲没敢耽搁,叫人带他去了柴房。

云怀苏趴在草垛上,优哉游哉的逗蛐蛐。这几日虽然没有吃饭,但好在她曾和师父一起辟谷七天,这点饿她还是能忍的。

拓跋轲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云怀苏这么一副样子:头发像鸡窝一样,满头几乎都是稻壳和草根,悠哉的趴在草垛上,嘴里念念有词。

云怀苏听见开门声,登时坐了起来。外面的光线正强烈,云怀苏一时有些不适应,用手遮在了眼前,“要放我出去了吗?”她并未看见拓跋轲的脸,但凭直觉她知道拓跋轲一定会来。

“你没有病?”拓跋轲凝神看了她半天,见她是真的红光满面,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云怀苏笑吟吟的,似是一点都不记恨拓跋轲,“病?”她站起来,低着头绕着拓跋轲走了一圈,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霎时一阵白粉笼在了拓跋轲的头顶。拓跋轲没有防备,白粉立即对他起了作用。“这是……”话还没说完,他身子一软,就倒在了草垛上。

☆、第七十五章:要下十八层地狱否?

门外的侍卫听见里面的声音,探头进来想看个究竟,云怀苏没有松懈,勤快的又撒了一片白粉。撂倒了拓跋轲和两个侍卫后,她拿上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在这儿住了几天,云怀苏虽然没有把这里走个遍,却也知道这里人气稀疏。她被关在柴房的这几日一直在冥思苦想,终于在昨天夜里想出了破解拓跋轲在林子里布下的阵法。这下可以出去了!

她躲躲藏藏一路小跑又到了林子前面,“今天一定要出去!”她略略闭了闭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提起步子就走了进去。

按照之前想好的路数,云怀苏不一会就走出了小树林,林子外面正是那天一进门时看见的大块假山石。就在她屈身要从假山中钻过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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