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1/4页)

穆诚之言,东明修浅浅一笑,“好一个无所查便无破绽。”

“我与楚慈确有私交,只不过这事与旁人无关,故此我也不想多言。至于旁人查出什么,会如何想,会如何说,那都是我自己的事。若往后王爷查出什么,有什么想问的,直接找我便好,也无需寻楚慈的麻烦。”顿了顿,穆诚又道,“像这次连幕后之人都不能确定,却不顾一切打板子欲引出所谓的幕后人,实在是愚蠢了些。”

东明修眯着的眼中闪出两道光芒,可穆诚却是显然不怕,喝了杯中凉水,起身说道:“若无旁事,我先去休息了。她清楚的知道眼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王爷不必担心她精神好冲出去。所以,药里安神的东西,还是让大夫少放些。省得她睡得多,人都睡傻了。”

穆诚走了,东明修这才浅笑着站了起来。

香炉中的香料因着下头的潮湿,故此早便熄了。此时屋中点着烛火,蛾子已是飞了不少进来。

听说今日拿药带了一些香料回来,东明修走到门前交待一声,一名丫鬟便低头进屋将旧的香料倒了,又添了新的香料点着。

瞧着屋中蛾子在香料燃起时相继飞了出去,东明修暗道这药果然有用。同时吩咐丫鬟给林大娘拿一些过去。

丫鬟将药给林大娘屋中燃着了,却是没瞧着那装着枇杷的篮子里,一些透明的虫子争先恐后的往那炉子里爬。怎奈炉中烧着,虫子爬进去便是被烧得卷了身子,化作灰烬。而香中的味道竟在烧了虫子之后,变得有所不同。

次日林大娘进楚慈屋中时,便是奇怪的皱了眉。

这屋中的味道闻起来没那么舒服,怎么同样的东西放两个屋却是连味道都变了?难道是因为这屋中药味太重?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2:姐,有人来杀你了

楚慈被喊醒梳洗时,整个人都是迷糊的。直到她收拾妥当喝了药,才对林大娘说道:“大娘,麻烦你与王爷说一声,伤没好,我也没精力冲出去。所以,别给我加安神的药了,再睡下去,我该睡傻了。”

林大娘在用早茶的时候将这话与东明修说了,东明修低眼一笑。

那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连话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东明修同意改方子了,之前那药效也不是一时能散的。楚慈迷迷糊糊的趴床上睡着,楚月泽提着枇杷进来了,“姐,吃枇杷。”

“嗯,来的是时候,你剥一个给我。”

楚慈张嘴等着楚月泽送来。

楚月泽瞧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便是笑道,“姐这样才像个女人。”

楚慈哼了两声,也不回话。

吃了几个枇杷,胃里头舒服了,楚慈这才指着香炉说道:“把那香灭了,我闻着头晕。”

楚月泽嗅了嗅,后知后觉的说道:“这味道确实不太好闻,白天不必点灯,蛾子少,晚上再燃也行。”

温水浇熄了炉中香料,楚月泽也不吵着楚慈休息,出去忙他的事儿了。

楚慈又趴床上打着盹儿,心里头琢磨着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这么想着,便又睡着了。

如昨日的情形再次发生,那一串的虫子爬进伤口之时,睡着的人眉头微蹙,也没过多久,便又恢复平静。

第五日的时候,雨终于是停了。楚慈的药换了方子之后,连带的,那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儿也好了许多。

林大娘给楚慈换药时,裹眉说道:“王妃这衣裳是真的不能再穿了。这伤口接连几日都泛着白,莫不是恶化了?”

楚慈转首一看,深以为然,这潮湿的天气还真是不易养伤。

整日在床上趴着也干不了什么,楚慈干脆让林大娘与门口的守卫交待,从今日起不见客,连楚月泽也不见。如此交待之后,楚慈又开始了不穿上衣的日子,背上的伤也只用薄布铺上,一旦潮湿,立马更换。

于是乎,当穆诚不明情况半夜来瞧时,又看到了一团白花花软绵绵的东西被她压得变了形,露了一些出来。想要伸手去戳,又怕被她发现,只得心痒难奈的退了出去,准备寻机会去打听打听,女人的胸是不是会变?这时大时小,时硬时软的,到底是闹哪样?

楚慈清醒后,就这么养了半个月,东明修才正式叩响了她的房门。

那人进屋,便是直截了当的说道:“北海县令之事牵扯甚广,剿匪之事只得往后推迟,皇妃的伤需好生休养,本王这便派人送皇妃回东曲养伤。”

关于册子之事,东明修只字不提,连她受罚一事,他也没有只字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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