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4页)

说完;袁其商将初容打横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侧放到自己腿上。“我以往小瞧姓王的了,没想到竟给我来这么一手,你说,你对他可有了旁的心思?”

“能有什么心思,当我是个没见过男子的?见一个就爱一个?”初容本是表明自己不曾动心的话,说完后便有些后悔。

“当你是个没见过男子的?难不成你还见过很多男子?”袁其商抓住她话里的破绽,将脸逼近她的脸,看着又急又气的初容,心里一阵好笑。

“自是,我爹,我二叔,我大哥三哥,我表哥堂哥。”初容心里慌,脸上却不显,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袁其商圈得紧紧的。“还有你这么个爬墙头的,再什么人能叫我开眼!”

“如此说来,除了你家里人,你只熟悉我了?”袁其商听了此话,心里说不上的熨帖。

此番在外办差也有许多时日了,一回到京城便急着来寻她,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心之所趋。除去这些,还有那么一股子惩戒她的意思。那日竟同王清瑕在一处,袁其商当时不便发作,随后又紧着出去办差,此番回来便直奔陈家来了。

“那自是,除了我爹,我哥我二叔都不来我院子。”初容见他的手不动了,心放下之余便没好气地说道。

“这就对了。”袁其商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猥琐,大言不惭说完,又道:“那事儿不提了,此后你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你的事不需假手旁人,我一人就能做得过来。”

“不敢劳您大驾!”初容还记得他当时故意抻着不帮忙寻孩子。

脸上被他猛地亲住,温热的唇死死贴着她的脸颊不离开。“滚!”初容脱口而出,用力拧动着身子。

“说,说你以后只找我办事!”袁其商松开唇,低声说道。

初容气得发疯,这一晚上被他胸袭吻脸,还险些被摸了桃花源。气得想吃了他,可自己此时在人家手上,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盼着这家伙赶紧走人,深呼了两口气,只好说道:“我以后只找你办事。”

“说,姓王的不是好人。”袁其商嗅着初容颈间的香味,心里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姓王的不是好人。”初容恨得牙痒痒,一字一句说道。

袁其商听了很是满意,此时下面已经没了方才的激情,但仍想逗逗她,便道:“你再与旁的男子这般亲近,我就不会如今日一般轻轻放过你了。唉,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今晚就成了好事,你就没得想了,我也不必担心了。”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初容听他这话,不知真假,真的怕了。

“就亲亲嘴儿不做旁的,那次在陈方家太匆忙,还不知何趣儿。”袁其商心里好笑,也怕她真的做了傻事,忙解释道。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这种人就是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不能给袁其商丝毫好欺负的感觉,初容借着方才的狠劲儿,语气愈发生冷,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罢了罢了,你歇着吧,今儿来了癸水要好好歇着。”瞧见初容似真的恼了,袁其商说着便松了手臂,笑着站起身看着初容又羞又惊的面色,解释道:“前番在你屋子里过夜,你都蹭到我身上了,我自是记得你的小日子。莫羞,我不嫌弃,自家娘子的癸水,怕什么。”

初容气得说不出一句话,看着袁其商慢悠悠出去后,用力关上窗子,走到床边狠狠扑到上面,用力捶打被子。

袁其商心满意足离开,躲过几个看园子的婆子和下人,险些被人瞧见,一晃三晃这才翻墙离了陈府。

此前几次来探初容,都不如这次心动。离了这许久,再来时竟有些小小的期盼,她也比以往更有趣儿了,袁其商恨不得日日这般逗着她。

袁其商自回了锦衣卫处自己的屋子,只待次日才回袁府。初容却是一夜未睡,说不出的憋闷和气恼,焦躁及不忿,想着想着,隐隐约约竟还有那么一丝娇羞。

次日,盯着两只黑眼圈的初容便寻到陈老爹处,假说自己昨夜似听到野猫野狗叫唤,话里话外地提醒陈老爹要加派了人手巡视。

陈老爹当即便嘱咐了陈大太太,夜里多派了几个婆子巡视。野猫野狗的虽说无害,但若影响休息了,那是不得不管着些的。

又过了几日,陈家子孙齐聚府里东北角一处新扩出来的大院落,那是陈家祠堂所在。

院落较大,屋舍俱全,是三井三进式的。里头门口、参亭。祠堂的最后是享堂,按照宗祖、基祖、派祖、堂祖、房祖、支祖的顺序,左昭左穆的古制排放神祖位,享堂左右厢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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