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安氏挑了一下眉眼,放下手上的扇子道:“我哪里说错了,你居然还有脸瞪我,若换做我是你只怕这会儿早就悬梁自尽了。勾引将军,你还真是有胆!”

“胡闹!”夏志义怒拍桌子:“跪下!”

夏芝研低头咬住下唇,这辈子还从没跪过什么人呢,如今来就被人弄了个下马威,可惜她偏偏还无法反抗!手藏在宽大的袖笼里,仅仅的握成拳头,真是人在屋檐下比的不低头。

狠了狠心跪了,反正就当跪死人,夏芝研道:“对不起,是女儿一时糊涂,还望爹爹宽恕!”

夏志义喘了几口气,胸腔上下起伏:“我没有你这样胆大包天的女儿!”他气顿了顿,显然气得不轻。

大夫人白氏轻声说:“算了,孩子年纪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这事儿不像是研儿做出来的事儿,估计是受人诱拐的。”

这算是给她个台阶下,只要她把这事儿推脱在别人的身上这也就过去了。反正什么事儿都可以用年纪小不讳世事所敷衍!

大夫人为人做事儿滴水不漏,就连爹爹夏志义也忍不住投来一个赞许的眼光。只要推脱给下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到时候随便拉两个小厮过来顶岗处罚,家里的颜面就可以保全。

夏芝研自然听得出大夫人话中的含义,低着头刚想要应答却被二姨娘安氏抢了先:“小什么小,今年已过了十六,若是在乡下都可以成亲了,她这样做败坏的可不是她自己,是咱们整个夏家,到时候别人会怎么以为咱们家,家里还有好几个丫头没有许配,若是这样谁还肯跟咱们家结亲”

安氏出口咄咄逼人,原本艳丽的模样眉毛横飞顿时有种狠辣的味道,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一瞪,那骨气势更是扑面而来。这次针对的不单单是夏芝研,甚至话里话外还给大夫人圈里了,她是当家主母,能出这样的事儿多半是管教无方,如此收拾夏芝研的时候就可以狠狠给大夫人一个回马枪。

大夫人最是玲珑心肠,原本笑脸顿时僵住了。看了一眼安氏!只是安氏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竟全然不顾大夫人,如此张狂的小妾当真是少见。

原本略有缓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夏芝研深呼吸了一下道:“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请爹爹念在女儿一时糊涂的份上饶恕女儿!女儿知错,保证绝无下次!”

夏志义心中气愤,他现在是正六品的文官,相当于后现代的一市之长,他官场上人缘不错,再加上家里肯出钱巴结上司,两三年内更是有望再提一提官职,别看六品的官职也不大,但这里可是在京城呀,天子脚下的官职就是比那些贫困疾苦的县级要强上的多。

如今出此事太过丢人!他气不大一处来。再加上安氏一直在旁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火气难免越烧越旺:“家门不幸有你这样的扫把星,做出如此败坏门风之事,我若不重重罚你。如何管教这满府的下人。来人,那来棍棒家法处理!”

夏芝研顿时无力的跌在地上。这男人毫无一点舔犊之情。虽说古语有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这种事情也只是听听,哪里会有人真的较真。所谓家法亦如是。通常都是对家中奴仆所用,别说她大病初愈此刻身体还软绵无力,就算是活蹦乱跳的小伙子生生的挨了一通家法都会倒地不起。

道歉

大夫人顿时劝:“老爷,万万不可,研儿身子娇弱怎经得起家法呢!请老爷念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了她吧!”说完她起身竟直直欲跪!

她不是夏芝研的生母却处处维护着她!果然有一家主母的风范。

夏志义伸手拦住了原配夫人,叹道:“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若说看她被罚最开心的人大概就是安氏了,以前就看着个小贱人不顺眼,好几次竟然出言顶撞,也不瞧瞧她是个什么东西,如今就让她尝尝家法的厉害。

“爹,不要啊!”夏芝研也出声哀求。

那仆人手脚还挺快,马上就拿来了一个三尺长的板子,大约一公分厚,那厚厚的竹板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气。那仆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大夫人声音焦急道:“都是不好,是我没教育好她,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吧!”这话说的情真意切的,如果是原来那个夏芝研听到一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可惜……是她!

当年大夫人处处疼爱女主,甚至连自家女儿也比不上,让她吃穿用度都用最好的,又不好好教她,找了几个下人教唆她处处与人作对,打骂下人!每一次都让她处在风口浪尖,这府中的下人恨的她牙痒痒!

她屋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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