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我的乌兰尔苏怎么会是‘大智若愚’,该是‘秀外慧中’才是。”胤禛笑看她如玉白嫩的面庞霎时爬上红晕,像是涂抹了色彩艳丽的胭脂,勾得人不断靠近,想要一亲芳泽,看看这它还能发出怎样的光彩。

倾身吻上那张小巧的樱唇,在柔软处细细研磨,一会儿便不甘于此,伸出舌头一寸寸湿润着唇缝,距离如此之近,连呼吸都相互交融。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着,礼玳难耐的微开檀口,在嘴角潜伏的蛇灵活的溜进湿热处,卷着滑腻的同类翻滚着。

礼玳颤抖着睫毛,连连败退。无论在外多正经的男性,在自己女人的床上都不免一番急色。

胤禛那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礼玳身上四处点火,白色中衣早已是堪堪挂在礼玳白花花的身体上。胤禛的手还在四处摸索,左手轻扣住礼玳不自觉抵在胤禛胸膛的双手,另一只似有意识的往下滑动。

礼玳突然激烈的一声喘息,不住的蜷缩起身子,笔直匀称的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爷……”,声音软绵绵的惹人欺负。

胤禛松开手,从床上抱起礼玳,在她耳边声音沙哑道:“今天你好像格外敏感,有什么心事?”吐的热气让礼玳的耳朵一时间充血,尚未降下的温度又再度攀升。

礼玳将头埋在胤禛的怀里,传出闷闷的几不可闻的声音:“中秋家宴那天,玛姆对我说——说我不小了,今天午睡时你也问我求什么,我想了一下午,我不想向那盆玉簪花一样,我想求爷一件事,我…”。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礼玳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胤禛无言的挑了挑眉,抓住礼玳的肩膀,将她从怀中拉出来,表情认真的看着她。

没有了乌龟壳,礼玳更说不出话来,吱吱呜呜说不清楚,一把掀起锦被竟躲了进去。

胤禛好笑得看着她,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窘迫:“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天吗?那有什么事是不能对你的天说的呢。”

静默片刻,一只手伸出锦被,抓住胤禛的衣袖拉向自己。胤禛被迫——顺应着那只手俯下身,听到礼玳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求上天,赐给凡女一个孩子。”

胤禛一愣,真正笑出声来,傻子!你愿意我怎么会拒绝。

“准了!”

说完,双手用力将她从‘壳’中剥出来,两个人的肌肤细细密密的贴合在一起。

真正芙蓉帐暖度春宵。

☆、回想

清荷水榭一处房内,天色已晚,没有点燃蜡烛的屋内,一片昏暗。房中有两张床,其中一张铺着棉被,大大的鼓起一块,不时传出抽泣声,像是怕被人发现,紧紧的压抑着。

丹锦端着水,回到房内准备梳洗完睡觉。听着不时发出的哭声,对着那鼓起来的地方冷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可别哭了,有用吗,知道你以前是好人家,可现在你是下人,侍候人的不是被人伺候的。”丹锦越说越气急,见宜春一直不说话,重重的放下木盆,走到床前一把扯下棉被,见她缩着身子闭着眼睛,身体却在不知觉的颤抖,丹锦丝毫不觉得同情:“我告诉你,你要犯傻我不拦着你,要是再敢牵连到我身上,饶不了你。”说完转身走到桌前开始梳洗。

宜春蜷缩着身体,双手在身下紧紧握在一起,修得精细的指甲,深深插上手心。

那边乌云密布,这边倒是一片温馨祥和。几番云雨之后,胤禛心满意足的抱着礼玳睡下,昏昏沉沉间思绪飘到他们新婚后。

从窗户看出去雾蒙蒙的天色未亮,或许是因为处在一个新环境里,礼玳早早的就醒了,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男子,墨色的眉斜插入鬓,一双属于爱新觉罗家的凤眼闭合着,浅浅的缝隙被浓密的剪睫遮住。皮肤白皙,脸型俊俏,薄薄的浅色唇紧紧抿着,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的性格。

礼玳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这张看着坚毅的脸,心不知不觉生起异样的感觉,这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啊。

一双大手握住正抚摸着自己的柔荑,把正在发呆的人唤了回来。他早在礼玳观察他的时候就醒了,当了皇子这么多年,这点警觉不知何时成了习惯,或许是昨夜的餮足,难得的不愿起身,一时不查只觉有人在自己脸上温柔的摩挲。

见胤禛一直看着自己,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揭开被子翻身起来,躺着还不觉得,一动起来下身的钝痛让她忍不住痛呼,柳叶弯的眉蹙着。胤禛自然看的清楚,一身的懒散消失无踪。

“怎么了?”

“没事,一时没准备有点疼,缓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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